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10章 五原山岸崩
  呂喬因重傷勾著的身子,慢慢挺直。

  除了嘴角的血跡,找不到任何傷重的痕跡。

  系統存儲的八十幾點生命值全部消耗,傷勢頃刻間復原。

  呂喬冷冷看著呂布,眼中血瞳閃爍。

  他不知什么叫做天人之境。

  只在呂布的數據上發現了一個叫做無雙鬼神的專屬技能。

  虛影針管插入呂布的身體,抽取無雙鬼神專屬技能。

  這次針管里抽取的能量居然是金色的。一股偉力在呂喬身體里生成,血瞳光華大作。

  無雙鬼神開啟!

  周身血氣蒸騰而起,空氣仿佛都被扭曲。

  呂喬舞動天隕赤龍戟,無數殘影相隨。

  力量速度倍增,精氣神攀升至巔峰,仿佛時間流速都變慢了。

  生命值隨著無雙鬼神狀態的開啟,快速消耗。可能只能維持幾分鐘。

  呂布怒不可遏的看著呂喬,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咬人。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二十年苦修,幾乎不近女色。將武道磨練到極致。

  加上一天一夜生死惡斗,歷盡艱辛才開啟天人之境。

  而呂喬居然這么輕松就入了天人之境。

  氣煞我也!

  呂布怒吼一聲,踏入天人之境。向著呂喬殺去。

  無數殘影在巖岸各處顯現,如同幾十個人在同時交戰。

  河岸邊的眾武夫呆滯住。

  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是整個大漢只有五人踏入天人之境的么。

  怎么到了呂家,就像是子弟必備的一樣。

  這時童淵雙手微顫的摸著胡須。

  不可能!絕不可能!

  呂布能夠踏入天人之境,他早有預料。可呂喬怎么可能也跟著進入天人之境。

  童淵游歷天下尋找傳人時,仔細觀察過呂氏兄弟。

  呂喬天賦雖高,不下于呂布。可卻是早夭之像。

  一家兩絕世,天妒之!

  童淵本以為呂喬會死在今日死斗中,沒想到死的更有可能是呂布。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呂布已到極限,而呂喬尚有余勇。

  “走吧。云兒。勝負已分。”

  童淵神情沒落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太可怕了。

  吾不敵也!

  那白衣少年卻有些不舍,三步一回頭的跟著童淵離去。

  此時巖岸上全部殘影消失。

  呂喬單手持戟,另一只手抓住呂布的衣領將他偉岸的身軀舉在空中。

  一旁方天畫戟倒插在山巖上。

  呂布已經氣若游絲,身上百花袍連環鎧破破爛爛。鮮血順著袍子滴落在地上。

  而呂喬虎鬃麒麟角盔一只長角被斬去半截。

  身上麒麟甲除了胸口隕鐵打造部分,全是深深地破口。

  渾身染血,也分不清是呂布的還是自己的。

  他撿起方天畫戟,舉著呂布,抓著雙戟。走到懸崖邊,面對河岸邊眾人。大聲怒吼道:“呂喬,勝!”

  天地間只剩下這一句聲音在回蕩,經久不息。

  并州武夫瞬間陷入狂熱。絕世惡斗終見分曉,他們跟著高聲嘯叫著。

  “呂喬勝!”

  “呂喬勝!”

  “呂喬勝!”

  嚴氏看著被高高舉起生死不知的呂布,暈了過去。

  魏續面如土色的接住她,全身跟篩糠一樣,嘴里不斷念叨著完了完了。

  盧曦激動的抱住身邊的甄姜,淚流滿面。卻發現甄姜也是淚水漣漣。

  她身體一僵,狐疑的看著甄姜。

  甄姜臉一紅,低下頭不敢與盧曦對視。

  盧曦心中一緊,暗道:“看來得稟告父親,盡快和夫君完婚。”

  這時并州武夫們又在叫囂:“斬了他!斬了他。”

  呂喬白了眾武夫一眼,看著已暈睡過去的呂布。心中暗道一聲抱歉。

  “對不起,我是一個掛壁!”

  呂布敗了!不是敗在呂喬手中,而是敗在他自己手中。

  區區一個呂布,任你再強。怎么可能打得過個呂布啊。

  我有兩管血,驚不驚喜?意不意不意外?

  至于斬殺呂布,呂喬壓根沒想過。這群并州武夫完全是把自己當憨憨。

  哪有自毀絕世兇兵的道理!

  呂家兩絕世,天下誰人能制。

  兩人堂兄弟關系。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呂布見利望義,卻逃不出宗族二字。

  更何況呂布一生無子,歷史上好像就一個女兒。就算闖下再大的家業又如何,總得有人繼承。

  我呂喬作為堂弟,只有辛苦一下自己。和盧曦多生一個兒子唄。

  呂喬壓根不理會一眾武夫的教唆。將呂布背在背上。

  戟尖挑起三叉束發紫金冠,一瘸一拐的走下巖岸。

  剛下巖岸,眾人迎了上來,烏泱泱的都是人。怕是整個九原城的人都來了。還有不少是生面孔,應該是外地人。

  盧曦含著淚看著呂喬,部曲們連忙將呂布和兩只大戟接了過去。

  呂家老族長笑瞇瞇的走進前來,抓住呂喬的血肉模糊的大手對著眾人郎聲說道:

  “不愧我呂家麒麟兒。今日呂喬當掌呂家族長之權,并出任九原下任縣尉。”

  呂喬也沒推遲,連忙一輯,拜謝老族長。接任呂家族長早就在他的計劃之內。

  不是為了錢財資源,而是為了掌握家族子弟。

  呂家七房,大房二房四房雖分房,卻是血緣較近,人丁單薄。

  其余幾房血脈稍遠,人丁繁盛,加起來怕是有千五余數,成丁八百左右。

  個個都是武藝騎射嫻熟的武夫,但缺乏頂尖武力。

  呂喬對著眾人說道:“吾兄呂布,武藝勝我十倍。獵匈奴強者人頭千余,勇武九原盡知。

  呂喬雖僥幸得勝,但縣尉之職,當讓于吾兄任之。”

  一眾人神色驚異的看著呂喬,心里感嘆連連。

  不少人本以為呂喬收養孤幼,不過是沽名釣譽。

  畢竟是收養孤幼?還是收奴仆?外人如何能知。

  然而官職卻會被記錄在冊,根本無可做假。

  本來還心存懷疑的人,頓時覺得有些羞愧。紛紛向呂喬拱手說道:“呂喬高義!”

  呂喬連忙還禮,接著說道:“諸位遠道而來,我呂家當盡地主之誼。今夜略備薄酒。還請諸位賞光。”

  那些富商豪賈倒是覺得沒什么。

  但一眾并州武夫卻裂開嘴傻笑,還能撈頓酒喝,完全是意外之喜。

  呂喬突然想起自己和呂布的兩匹馬尸還在巖岸上沒有取回來。

  那可是不少肉呢!

  他看向巖岸心道:“一天一夜,應該還能吃吧。”

  突然高高的巖岸轟然崩塌,接著地動山搖。眾人站立不穩,紛紛跌倒在地。

  呂喬愣了一下,心道:“地震了么!”

  以他的武力自然不會和眾人一樣狼狽。轉過身卻發現倒地眾人一臉驚懼的看著自己。

  呂喬苦笑道:“這是自然現象,真的與我和兄長的死斗無關。”

  可已站起身的眾人哪里肯信。

  五原山岸聳立千萬年,早不崩晚不崩。偏偏你呂喬兩兄弟在這干了一架,山崩了。

  真神人也!

  呂喬也懶得解釋,在盧曦的伺候下脫下麒麟甲,裹好身上的傷口。

  隨后吩咐部曲和呂家族人在岸邊高地燃起煤堆。購置酒水,將糧食肉松一車車拉出來,大擺筵席。

  盧曦雖有些心痛,但既然呂喬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用意。她仔細安排著宴會的每一樣事情。

  大筆黃金花出去,九原城酒水為之一空。

  也不管身份高低,外地人還是本地人。只要來就可加入宴會。

  有不少豪商巨賈受不了這亂哄哄的氣氛,紛紛告辭而去。呂喬禮貌的送走,既不阻攔也不怪罪。

  剩下的人本以為秋夜的草原寒冷。但無數煤堆燃起,將天空都照亮,只覺溫暖如春。

  穿行其中,倒酒的都是收養的幼孤。他們衣著干凈,面色紅潤,步伐有力。

  細問之下居然有禮有節,不卑不亢,而還識字。眾人更是驚訝。

  呂喬說視幼孤為兄妹,果然無假。

  這年頭能夠活著已是不易。

  吃飽穿暖讀書習武哪是平民能夠擁有的。

  也有人向孤兒們打聽這煤火。呂喬也沒瞞著,他沒想過靠這個撈錢。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早就把蜂窩煤和爐子的制作交待給孤兒們。就算這些人不主動問,他們也會向他人介紹的。

  并州苦寒,但就是煤多,也沒豪強重視。

  只要這方法通過眾人傳揚出去。不知多少貧民免于凍死。

  呂喬端著酒碗,四處招呼眾人喝酒。呂清抱著酒壇跟在后面。

  任誰來敬酒,呂喬就是一個字,喝。豪氣干云。

  大漢好酒,并州更甚。武夫以酒量稱雄,能飲者為知己。

  呂喬何許人也,宴飲熟練度96的絕世酒豪。

  豈會像呂布那等軟腳蝦說什么:“吾被酒色傷矣!”

  每一個和呂喬喝酒的人都感覺到呂喬的尊重。和其交談往往能夠讓人由衷感嘆,呂喬知我懂我啊。

  這不難。針一扎,那個人叫什么名字,擅長什么。根據熟練度,呂喬輕松猜出。

  他掌握的技能熟練度雖大部分數值平平,但多得要命。

  和什么人交談,挑其擅長的技能方向談,準沒錯。

  這時一個高壯的少年扭扭捏捏的敬酒道:“在下張遼,字子遠。雁門人士。不知可否向閣下學習戟術。”

  呂喬眼中血瞳猛然一亮,看著這個高壯少年,豪邁大笑。

  張遼背后汗毛瞬間倒豎,只覺得呂喬身上威勢駭人。

  這就是踏入天人之境的絕世武夫么。

  “小子好不曉事!難道不知各家武藝都是不傳之密么?找死。”呂清怒目而視。

  “我可以用張家戟術做交換。”

  張遼紅著臉說道,他發現自己連這個老仆都敵不過。

  呂喬和張遼干了一碗,拉著張遼的手笑著說道:“子遠,吾一見如故。莫非前世親兄弟。今生也當為吾弟。

  呂家戟術霸絕天下,但子遠想學,吾必傾囊相授。”

  張遼感動得無以復加,連忙拜謝。

  這可是出了兩絕世的呂家戟術,這份恩情太重了。

  呂喬拉起張遼,找到忙得一塌糊涂的高順。

  笑著對張遼介紹到:“這是高順,吾弟也。字富帥。子遠可與他親近親近。”

  這高順好像歷史上沒記錄字,有說叫幼平的。但呂喬不認同。

  也不管什么取字規則,高富帥直接安排上。這是自己在這個時代留下的印記。

  他把張遼介紹給高順。兩人見禮,算是認識了。

  呂喬一手夾著一個,左擁右抱。笑著帶他們來到眾人中間。

  兩人不是美人,卻比美人還珍貴。因為可為大哥搶無數的美人。

  呂喬笑著對眾人高聲說道:“各位,張遼、高順吾弟也。

  不單是他二人,今日給各位倒酒的非奴仆。皆吾弟吾妹。

  以后他們若需幫助,請盡力幫之。吾記住恩惠,必有厚報。”

  張遼高順和一眾幼孤淚光閃閃的看著呂喬,齊聲大呼兄長。

  一眾客人臉上震驚,對這些幼孤也不敢輕慢。

  在其他州,一個小族武夫的話可能輕于鴻毛,甚至令世家子弟恥笑。

  但在并州,一個出了兩絕世武夫的家族族長的話還是有些分量。

  “諸君,飲甚!”呂喬笑著舉碗。

  他喝得醺醺然,終于擺平呂布。這些天沉重的壓力得到宣泄。

  此情此景,當即興賦詩一首。

  奈何理工科出身,前身也是不學無術的莽夫。胸無點墨,想裝個逼都不成。

  可不知怎么。一首歌在靈魂深處異常熟悉,呂喬不假思索的大聲唱了出來。

  批鐵甲兮,挎長刀。

  與子征戰兮,路漫長。

  只唱出兩句,沒想到在場眾人居然都會這歌,跟著呂喬一起高聲唱了起來。

  同敵愾兮,共死生。

  與子征戰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兒。

  與子征戰兮,歌無畏。

  一遍又一遍,由不整齊到整齊。

  聲音越來越大,融為一道洪流傳向草原四面八方。

  九原城附近的匈奴部落被氣勢磅礴的歌聲驚醒。

  連忙帶著部眾向南方單于廷奔逃。

  高唱的眾人對遠處發生的事茫然不知,忘情的唱著喝著。

  酒早就飲盡,碗里都是清水。

  但這一夜全部人都醉倒了。醉倒在大漢昔日榮光里。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