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11章 家族
  呂家祠堂,氣象森嚴。

  呂喬跟在老族長身后,向祖先靈位上了一炷香。

  今天是他正式接任呂家族長的日子。

  老族長拉著呂喬,對一眾族人朗聲說道:“我已向祖先稟告,呂喬代其亡父入主長房。

  一人兼祧兩房香火,任呂家族長。

  祖先回應大善,諸位族人可有異議。”

  “大善,理應如此。”

  眾族人高聲回答道。祖先都發話了,誰敢有異議。

  連被掏空身體,努力造人的大伯也只是陰沉著臉。不敢發出任何異議。

  但呂喬有些不明白老族長的話。

  看到呂喬臉上的疑惑,老族長連忙解釋道:

  “簡單來說,也就是我將你亡父收為繼子,你以后應叫我為大父。”

  呂喬更是不解,心道:“意思是我給我爹認個爹唄。為何我呂家改不了認爹的毛病。”

  對于叫老族長大父,他心里沒什么抗拒的。長房二房四房爺輩同胞兄弟。

  “你當娶兩房正妻,繼承兩房香火。另外你大伯只有七個女兒。你還得生一個兒子過繼給他。所以需廣納妾,多生娃。”

  呂喬臉色微變,心里不斷盤算著。

  一個兒子繼承長房,一個兒子過繼給大伯,一個兒子繼承四房。

  加上二房呂布以后無子,又需人繼承香火。

  這加起來,至少得四個兒子。

  可自己這一脈好像生的全是女兒,自己不會也一樣吧。

  有點壓力啊!

  大漢女人地位并不低,打理掌管家業都是常事。可家族傳承依舊是男性為主。

  哪怕是皇帝無子,也沒有公主接班的先例。

  都是近支宗室過繼,現在在位的劉宏就是如此。

  接任儀式結束,呂家眾人來旁邊議事廳。

  呂喬直接坐在上首坐席,一眾族老在兩邊坐下。

  老族長指揮奴仆抬上一箱竹簡,呂喬簡單翻看一篇。

  上面記錄著呂家族產和長房私產。

  加起來金錢倒是不算多。

  呂家數代積累。五銖錢全部折算成黃金,只有四百多金的樣子。

  更多的是草場,田地、礦場、鐵匠鋪。

  一個小族呂家居然占了九原城邊四成以上土地草場,鐵礦占了七成。

  間接依靠呂家求生的平民居然有近三千人。

  九原縣是五原郡治所,常住人口也不過區區萬二之數。

  大漢豪強的力量可見一斑。

  這還只是一縣豪強。那些世家大族不知是怎樣的龐然巨物。

  但在呂家一族中,也不是人人富裕。

  祠堂外盤坐在地的男丁大多都衣裳破舊。已是秋日卻穿著單衣,

  財富主要集中在各房當家人,以大房二房為最。其余各房當家只能算富裕。

  這也是呂喬這一脈人丁單薄,卻牢牢抓住族中大權的原因之一。

  以前四房最為豪富,不過呂喬敗家有方。

  畢竟宴飲和狎妓需要大量金錢支撐。

  呂喬看著大伯發青的眼圈和一身華服,再看看外面寒風中哆嗦的族人。

  “我既為族長,當解族人饑寒。

  各族人先領粟一袋,冬衣兩套。爺爺,您看我這樣安排沒問題吧。”

  呂喬向老族長笑著問道。

  “乖孫,無需在意我等老朽意見。族中大小事務族長一言而決。”

  老族長笑瞇瞇的對著呂喬說道。

  他對呂喬的安排很滿意,剛上任先收買人心。

  這不像是一個年輕莽夫能想出來的,難道背后有孫媳婦的指點。

  “族長,這不妥吧。族產只有在族人實在活不下去才接濟。

  族人雖窮困也沒到動用族產的地步。不勞而獲,這怎么能行呢。”

  這時大伯冷著臉說道。

  “誰說我要動用族產?我動用的是大房的私產呢。

  大伯,我作為大房嫡孫花自己的錢給族人們發點東西。有問題么?”

  “你。。。”大伯被噎得話都說不出來。

  大房嫡孫幾個字像是一把刀扎在心口。

  這一切本應是他的,現在卻要看后輩的臉色。

  而父親還眼神冰冷看著自己,全然不在乎親子的感受。

  他又不敢和呂喬翻臉。呂喬虎狼之輩,別一怒之下請出族法打殺自己。那就可冤了。

  大伯將不忿吞入肚子,今晚一定要挑燈夜戰數場。

  早日生出兒子。就算得不了族長之位,至少家產以后得分一半吧。

  呂喬敗家之能誰人不知,四房那么大家業都被敗完。

  現在又來敗大房的家業。此事緊急啊。

  呂喬看大伯臉上一陣清一陣白,畢竟是老族長親子,也不能對他太苛刻。

  “大伯,您妻妾眾多花銷大。平日供應照往常提高兩成。”

  大伯的臉色卻沒有好轉,在他看來呂喬又開始敗家了。敗的還是自己的家。

  不過老族長倒是老懷大慰,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以后自己獨子無憂也。

  呂喬沒管一眾族老。直接走出祠堂,來到一眾族人中。

  在他看來,亂世將臨。族人的重要性遠超過錢財這些死物。

  “我欲將長房財貨拿出部分。給族人置辦兩件冬衣一袋粟米。

  大伯不允,說擔心族人以后變懶惰。

  喬不這么認為。我呂家兒郎頂天立地,怎會是這種人。

  各位叔伯兄弟,我呂喬既為族長,當使族人無饑寒之憂。

  族中子弟只需勤練弓馬武藝,錢財美人我帶你們馬上博取。”

  呂喬看著一張張老實忠厚的臉龐,聲音威嚴的說道。

  “族長。。。”

  眾族人紅著眼看著呂喬,心中感動卻說不出話來。

  呂喬也不指望這些人能說什么好聽的奉承話。

  呂家的心眼基本都長在自己這一脈人身上了。

  這些族人十來點的智謀,腦袋里都是肌肉。莽夫中的莽夫!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呂喬一個個的詢問生計狀況。每個都被扎針。他沒有叫錯一個名字。

  經過這一個月無數次扎針,昨晚醉酒后醒來。

  呂喬發現,系統升級了。

  被扎過人的信息上多了備注文字。

  這人外號是什么,取老婆生兒子沒。只要了解過的信息,扎一針后自動備注。

  雖是寒秋,族人的心卻是暖烘烘的。

  不單單因為呂喬是族長,更因為他是擊敗呂布的絕世強者。

  在并州,絕世強者就如同后世巨星天王,只是追星的人由女子變成了這些粗鄙武夫。

  “你等原本營生皆可棄。不得溫飽,大丈夫不為。都到盧曦那里登記,等待族里統一安排。”

  “族長,之前您昏迷的時候。我們被豬油迷了心竅,言語中傷過嫂子。嫂子怕是不會待見我們吧。”

  數個年輕族兄弟跪在地上,苦著臉說道。

  “哦,還有此事!”

  呂喬冷笑著說道,驚天殺氣從身上散發。

  “還請。。。族長。。。饒恕。”族兄弟們跪在地上,戰戰兢兢。

  “想要得到饒恕,先扛過族法再說。爺爺,請族法!”

  老族長一臉嚴肅到祠堂取下族法,雙手遞給呂喬。

  呂喬看著這根沉重的鐵棍,一臉問號。

  剛才他就奇怪,為何祖先靈位下放了這么大一根鐵棍,當時又不好問。

  這居然就是呂家族法,難道不是應該弄根木棍什么呢。

  難怪一直聽盧曦說族法森嚴。原來森嚴體現在這里!

  一棍又一棍挨個打在族兄弟的屁股上。

  一棍下去,屁股上立刻就有血水滲出,褲子卻沒有絲毫破損。

  哀嚎聲接連響起。族人們噤若寒蟬,卻沒有一個人去勸解。

  都是武夫,看得出呂喬已經手下留情。

  若是不留手,一棍下去只怕身體斷做兩節。哪還有哀嚎的份。

  這時祠堂外的盧曦得知情況,急忙沖了進來,擋住在呂喬身前,哭著說道:“夫君,不可因我傷了兄弟之情。”

  “什么兄弟情分,敢趁我重病。欺負你。盧曦,讓開。我今日要打殺這些混賬。”

  呂喬怒氣沖沖的大聲吼道。

  盧曦抱住呂喬的腰,只是不讓。

  “大嫂,您就讓兄長打死我們吧。我們該死。”

  族兄弟們羞愧難當,沒想到這么對盧曦。她居然這么護著自己。

  “罷了,看在你們嫂子的面子上。你們這條命暫且留著。再有下次,吾必斬之。”

  呂喬說完,徑直走回祠堂,將手中染血鐵鞭放回原處。

  盧曦連忙安排族人將受傷兄弟帶下去治傷。呂喬只冷冷看著,也不說話。

  族人們看著呂喬,神色多了幾分敬畏。

  呂家人什么德行呂喬清楚得很。一味施恩并不可取,需恩威并施。

  施恩好做。但施威就有點難度,需合情合理,不然就會適得其反。

  其實眾族兄弟的事情,呂喬早就忘了。正苦惱怎么施威。他們卻自己送上門來。

  呂喬沒那么多時間耗在家族內部。老族長也垂垂老矣,精力不濟,最多查漏補缺。

  以后呂家的大小事務更多是交給盧曦處理,所以呂喬才會借題發揮。先把盧曦在族人中的威望樹立起來。

  之所以這樣,無非是學朱元璋的手段。夫妻二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呂喬臨時起意,也沒和盧曦商量。他知道盧曦肯定會出來阻止。

  智謀和政治點數大部分是從盧曦身上抽取,她會怎么做,呂喬不難猜到。

  盧曦井井有條的在竹簡上記錄族人信息。老族長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盧家嫡女果然不凡啊!

  老族長并不認為呂喬會突然有心機,一切肯定都是盧曦的安排。

  也不枉自己給侄子出的好主意。將盧植灌醉,哄騙之下定下婚書。

  以盧植人品,哪怕酒醒后悔恨萬分。也定然不會食言。

  君子可欺之以方。

  老族長摸著白須,不斷思考著。怎么給乖孫再找一房大族嫡女!婚姻大事是長輩考慮的事情。

  無極甄家,數世二千石。且長女甄姜看呂喬的眼神有異。

  老族長想到這里,渾濁的眼中精光一閃。如同一個老謀深算的獵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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