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瀾宴對秦菱抵死護著九殷的行為,感到始料未及,心痛得快要窒息!

  沒想到,她會為了那狐妖去死,她何曾這么在意過自己這個夫君?

  腦海里沒來由的,冒出來一些五年里她和狐妖恩愛甜蜜擁吻翻滾的畫面來,令他心中嫉恨痛恨難受不已,額角青筋直跳!

  若是換做以前,不管秦菱這小女人如何懇求威脅他,他都是要收了這狐妖,搶奪她回去的,絕不會,放任這引誘玷污她的狐妖存活于世。

  若是五年前,得不到她,他甚至有可能將她給毀了,也不會讓她和狐妖在一起,他得不到的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但他,已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司瀾宴了。

  眼下,他幾乎沒有猶豫的收起了寶物,放過了九殷。

  他已嘗過了失去她的痛苦,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失去了她,他的天就塌了,他的世界將晦暗無光,每天生活在無盡的黑暗和痛苦之中,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直到今日找到了她,他的眼底才終于又有了光彩。

  分別的這五年,他想了很多,每天都在懺悔。

  是他對不起菱兒,沒有做好她的夫君,讓她受了太多的罪。

  既然今日找到了她,他一定要好好待她,從今日起,她就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

  他也知道,如若今日當著菱兒的面弄死了狐妖,收了狐妖,即使他不會讓她成功死在他面前,她也一定會恨死他的,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更會離他而去......

  他不能讓她傷心難過,不能讓她更加憎恨厭惡他了......

  所以,他只能向她投降:“好,既然菱兒要護著他,我便放他一馬,只是,菱兒,你跟我回去,好嗎?”

  寶物及時被收回后,重傷不穩差點化形的九殷像被抽干了所有血液和力氣,身子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

  秦菱見狀跌坐在地,慌亂地拍打九殷如玉的面容:“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見不論如何拍打,九殷都沒有任何動靜,她便緊張地抬眸掃向司瀾宴:“你把美人姐姐怎么了?為何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司瀾宴瞅著她那緊張九殷的樣,眸光幽暗,心碎地道:“菱兒,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便徹底的放了他,再不對他怎樣,好不好?”

  秦菱聞言大腦一炸,望著正朝她走來的司瀾宴:“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要你放過姐姐,可聽你的意思,你是還要找機會殺了他,還想收了他嗎?是不是?”

  她越說心頭越氣:“姐姐要是在你面前出了事,我真的會死給你看的,司瀾宴,你是想逼死我,你才會罷休嗎?”

  “菱兒,你別這樣......”

  司瀾宴俊臉上神色復雜難明,眸底滿是痛楚,很快就來到了她面前。

  望著被她抱在懷里一動不動的九殷,心中一驚,慌亂無措地道:“菱兒,我放了他,我真的放了他,我也不知為何,他會暈迷不醒,菱兒,我怎敢不聽你的話啊?他變成這樣,可不是我造成的......”

  “你最好祈求姐姐沒事。”

  秦菱伸手探了探九殷的鼻息,發現呼吸還在,便也稍微松了口氣。

  不禁又想到三天前,九殷染了一身血帶了一身傷回來,說是從鎮妖塔里掙脫后受了重傷,如今身體尚未恢復,還太過虛弱了,剛剛才會受不住暈過去......

  正在她擔憂著九殷身體的當口,一雙修長有力臂膀緊緊圈抱住了她,她入了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堅實懷抱里。

  “菱兒,我好想你......”

  司瀾宴身高體闊,力氣很大,箍得她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她在他懷里劇烈掙扎推打:“狗皇帝起開......你......你發什么神經啊?”

  這么多年過去,終于又抱著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司瀾宴激動地紅了眼,緊緊擁住她又香又軟的小身子不放。

  大手扣著她小腦袋按壓在他胸膛前,深情款款地請求:“菱兒,別離開我了,跟我回去好嗎?我會好好認錯,好好對你,什么都聽你的......”

  這時,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九殷聽到了秦菱的呼喊,竟然從暈迷中醒來了。

  見司瀾宴強抱住秦菱不撒手,九殷氣血上涌,虛弱地催動妖力,“嗖”的一下朝著司瀾宴襲去!

  司瀾宴早已發現九殷醒了,見危機來臨,當即抱起秦菱躲避九殷的攻擊。

  他答應過秦菱,不會傷害九殷,那就真的不會傷害九殷,只是閃避著并未發動攻擊,將胸腔中暴漲的仇恨硬生生壓了下來。

  秦菱被他強制性擄走,無論如何掙扎不脫,想起方才他那虛情假意哄她的甜言蜜語,氣得肝疼,無比痛恨,無比厭棄。

  她在他懷里無用地掙扎:“司瀾宴,既然你說......你什么都聽我的,那你......放開我呀,我要你放了我,你沒聽見嗎,滾......滾開......”

  司瀾宴不顧她的抗議,抱起她閃身出了石屋,一揮衣袖,往高空中飛去。

  歉意而又霸道地回應她:“對不起,菱兒,別的我都可以依你,但我不能放了你,不能讓你和那小畜生在一起,你是我司瀾宴的妃子,我沒有休掉你,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司瀾宴的女人!”

  “小不點......”

  九殷托著重傷虛弱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從石屋里追出來,見司瀾宴帶走了秦菱,心中無比慌亂無比擔憂。

  他想飛身上前去追,可他身體不允許,已是多走幾步路都困難了。

  秦菱見司瀾宴鐵定了心要擄走她,還信誓旦旦的說回去后一切聽她的,也是惱羞成怒,快要嘔吐。

  “狗皇帝,我就說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果不其然,你一點都沒有變,你還是老樣子,還想強制性擄我回去,是嗎?”

  嘲諷的話落,美眸一凝,手中長刀狠狠捅向司瀾宴!

  “呃......”

  司瀾宴正要帶著她出島,腹部驀地被她手中長刀刺中,劇痛襲來,令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輕飄飄的身形,漸漸變得沉重,直直往下墜落。

  “噗通——”

  很快,他抱著她無力地跪在地上,一手抱著她并未松開,空閑的一手則撐在沙地里避免壓傷懷中的她。

  那深埋在他腹部的長刀因著跌落這一下,更進了幾分,直將身體貫穿,痛得他俊臉扭曲了起來。

  他單手抱著懷中的她,心碎神傷沉沉地盯住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嘴唇翕動:“菱兒......你當真這么絕情?想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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