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和九殷的婚禮因為是辦在孤島上的,沒有島外人進入,就只有島內的侍衛,女仆,管家,龍兒虎兒參加。

  喜樂陣陣,鑼鼓喧天,張燈結彩,每個人臉上都揚著笑臉,倒也熱鬧非凡。

  此時此刻,秦菱正坐在梳妝臺前,幾名女仆圍繞著她忙活,幫她梳理發型,涂抹胭脂口紅。

  秦菱本就生得國色天香,經過女仆們巧手妝點過后,更是美得不像話,女仆們面對著這樣的絕世大美人紛紛驚贊不已。

  “主子,您今日,絕對是這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秦菱睜著澄澈透亮的大眼睛,看著鏡子中妝點一新后的自己,只覺得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仿佛處于幻境中一般。

  這時,身邊女仆攙扶起她:“主子,您在想什么那么入迷呀?可是想新郎啦?嘿嘿,新郎正在外面等著您呢!”

  女仆將房門打開,門外的九殷大步進來。

  九殷見著身穿大紅色喜服頭上佩戴著紅花的秦菱,呼吸當即就是一窒,不禁看得癡了。

  大紅喜服將小女人完美身段勾勒得曼妙多姿,襯得她那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膚粉潤潤的。

  好看的粉唇涂抹了口紅后紅嫩嫩的,分外誘人。

  “夫人,你今日好美。”

  九殷忍不住就想抱住小女人親上一口,可還未等他親上,面前一空,小女人卻被女仆給拉扯開了。

  女仆將紅蓋頭蓋在秦菱頭上,沒好氣地同九殷說:“哎呀,你這新郎官別這么猴急嘛,等拜了堂敬了酒,今夜遲早要入洞房的啦,新娘子還能在你眼前跑掉不成啊?”

  九殷也覺得拜堂成親才是正事,禮成后小不點才是他真正的妻,到時候可以天天抱著親了。

  想到這里,來到高堂之下,望著身邊蓋著紅蓋頭的可人兒,不禁激動熱血了起來。

  這五年,他做夢都是和小女人成婚的場景。

  今日可算是美夢成真了。

  在一片熱熱鬧鬧的喜樂聲中,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一拜天地!”

  秦菱和九殷便拜起了天地。

  司瀾宴在老道幫助下火速趕到時,正碰上秦菱和九殷在二拜高堂,緊接著就要進行到最重要的環節了。

  司瀾宴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拜堂,渾身血液倒流,心口好似被無數鋼針在扎疼痛不已。

  他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將婚禮順利進行下去的,捂著絞痛的心口,冷如冬水的嗓音破空而出:“不許拜堂,婚禮取消!”

  此話一出,大廳里炸開了鍋,大家紛紛震驚地轉頭看向來人。

  “這是什么人啊?他瘋了嗎?竟然來搶親了!”

  “怎么之前在島上沒有看到過他呀?難道也是咱們的主人嗎?不是說能進入島上的,就是咱們的主人嗎?”

  九殷見著前來搶親的司瀾宴,也是始料未及,指揮著嘰嘰歪歪的侍衛:“我才是你們的主子,他是來搗亂的登徒子,還不去捉拿他!”

  島上侍衛眾多,聽了九殷的話,一蜂擁朝著司瀾宴襲擊。

  “砰砰砰——”

  婚禮現場頓時亂成了一片,尖叫陣陣,慘叫連連。

  秦菱聽到這么大的動靜,驚得就要掀開頭上的紅蓋頭,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

  九殷卻緊緊拉著她的小手,止住了她掀蓋頭的動作,溫柔安撫:“夫人,別怕,咱們繼續拜堂,將流程走完。”

  秦菱低垂著頭,看不到周遭,但他認得出那道突然冒出來的冷冰冰聲音,惶恐不安地道:“可是司瀾宴來了?”

  “啊......別,別殺我......”

  耳邊驀地傳來一陣求饒慘叫,嚇得秦菱臉色一白,伸手就掀開了罩在頭上的紅帕子。

  她就看見上頭主持婚禮之人已被司瀾宴擒拿,司瀾宴用劍抵著那人脖子,令那人瞪大了雙眼,發出驚恐的求救聲。

  司瀾宴將主持婚禮的人打暈,冷冷地道:“這門婚事不作數,因為秦菱是我司瀾宴的女人,一女不侍二夫,她這輩子,只能侍奉朕這一個夫君!”

  九殷將秦菱護在身后,見婚禮進行不下去了,臉色也是陰沉下來。

  “狗皇帝,你在這亂吠什么?我和小不點孩子都有了,在一起都五年了,她怎就成了你的女人啦?我不是跟你說過,你的女人早在你手里死了八百遍了嗎?趕緊滾,別耽誤了我成婚的良辰吉日!”

  司瀾宴陰鷙眸光掃向九殷:“孩子是朕的,你一個妖怪,畜生變的,人都不是,哪里來的妻兒?還不是你施用媚術,拐走了朕的菱兒和孩子!”

  司瀾宴說話間眸光一轉,落在了被九殷護于身后的秦菱身上,當即雙眼一亮放出綠光來!

  那一顆疼痛難忍的心臟像兔子一樣,在胸膛里跳個不停!

  仿佛饑餓了許久的野獸終于見著了肥美的獵物,無比的興奮,無比的激動!

  這五年,他想她想得都瘋了!

  “菱兒!”

  司瀾宴癡癡地喚著,如一陣疾風似的飛掠到九殷身后,搶奪起秦菱來。

  九殷才剛從鎮妖塔里出來三天,受了嚴重的內傷還未痊愈,身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遲緩一些,又要護著秦菱,又要和司瀾宴交手,不一會就落了下風。

  司瀾宴輕而易舉就抓住了秦菱的一條胳膊!

  他欲將秦菱帶走,可秦菱的另外一條胳膊又被九殷拉扯著的。

  “嘶......”一左一右的拉扯,使得秦菱痛叫出聲,狠狠地瞪著右手邊的男人:“狗皇帝,你要將我胳膊扯斷才罷休嗎?還不快放了我!”

  “菱兒......”

  司瀾宴深沉視線貪戀地盯著近在眼前的小女人,心中因終于找到她而感到激動欣喜的同時,又因被她怒斥了感覺很受傷很難過。

  往日抓的都是虛幻的影子,今日好不容易抓到了她的實體,哪會輕易放手。

  他緊緊抓著她小胳膊小手,暗啞嗓音幽怨地道:“我不放,放了,你又跑了,菱兒,你可知這五年,我找你找的多辛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要放,也該是這小畜生放手,我才是你真正的夫君,它不是......”

  “嗖——”

  九殷哪里看得慣司瀾宴這副癡纏怨夫模樣,二話不說,揮起一拳就朝著司瀾宴欠扁的俊臉打去!

  司瀾宴一扭頭,避開了九殷的攻擊,揮起一拳也朝著九殷面部打過去!

  九殷本就受了嚴重內傷,身手大不如前了,只是因他想早點與秦菱成婚而裝作狀態很好的樣子,其實此時身體虛弱得很,就是個空架子。

  又因他不想放棄秦菱還一直抓著她胳膊,躲過了第一下,沒能躲過第二下,不小心被司瀾宴擊中后,悶哼著吐出一口鮮血。

  “噗——”

  但即使受傷吐血了,他都沒有松開過秦菱一下。

  秦菱見九殷吐血,心頭一緊,夾在中間吼道:“別打了!都別打了!給我停手!我胳膊要被你們扯斷了!扯斷了,干脆一人拿走一只手好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寧肯被打的是自己,替美人姐姐受傷,反正她這條命是欠姐姐的。

  只是兩個男人都比她高大許多,且都往對方臉上打,她夾在中間,想替姐姐挨那一下都替不了。

  不過,好在她這么一吼,兩個男人總算都放開了她。

  司瀾宴在松手的瞬間,大手一撈就想將她抱進懷里,但她早就意識到他會有這個動作,身子一矮滾到了一邊去,從地上摸到一把長刀。

  司瀾宴懷中一空,沒有抱住她,感到失落和意外的同時,便從身上掏出寶物來收妖。

  “小畜生,上次讓你跑掉了,算你命大,但今日,不信你還跑得掉!”

  那寶物一出,屋內金光籠罩。

  九殷被那金光照到,便睜不開眼,站立不穩,搖搖晃晃就要化出原形了。

  情急之下,秦菱護在了九殷身前,手持長刀橫在自己脖子上,不要命地對司瀾宴道:“狗皇帝,你若收了美人姐姐,我現在就死給你看,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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