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財富自由的生活 > 第三百六十五章 而你,我的朋友,
  “如果你愿意一層一層剝開我的心,你會發現,你會訝異,你是我最壓抑最深處的秘密......”

  昏暗的清吧,柔和的燈光,感染力的聲音......,整個清吧仿佛陷入失戀狀態。

  “你能不能管管他?”左詩雪恨恨地從畢生宿敵身上收回目光,抬眼看向孕婦袁玉,語氣盡是無可奈何的味道:“從進酒吧到現在,鄧恒濤全點些失戀的歌曲,弄得整個酒吧跟上墳似的,好多帥哥都給嚇跑了。”

  袁玉微微一笑:“我覺得挺好的。”

  “哎呀,男人就這德行,雪兒你別搭理他。”侯夢婷拍了拍閨蜜胸口,輕聲安慰,說著舉起杯子說道:“來來來,喝酒。”

  左詩雪舉起杯子,看了看流淌在杯子的酒水,忽然間一下子放到桌面,略微惱怒地說道:“喝個屁的酒,玉姐喝牛奶,你喝茶,合著就我一個喝酒,這酒喝著沒意思。”

  侯夢婷和袁玉相互對視一眼,嫣然一笑。

  拜訪完鄧高后,他們這群年輕人自然要尋找點年輕人的項目,在鄧恒濤的提一下,幾人就轉悠到酒吧來了,袁玉懷孕不能喝酒,侯夢婷不想喝酒,只得左詩雪一個喝悶酒,夾雜著失戀的音樂,真是越想越郁悶,越想越煩惱。

  都怪渣男!

  “你這小玩意什么時候才能大起來啊?”喝了點酒,左詩雪心情稍好,一邊撫摸著袁玉的肚子,一邊好奇地問道,“我無法想象女人懷胎十月,竟然是為了生一個孩子,簡直太痛苦了,而且這還是那個渣男的孩子,現在這年頭太魔幻了,渣男都有孩子了。”

  “玉姐生下來后,你以后得好好管教,千萬別像鄧恒濤那樣,成為一個渣男,稍微有點早戀的苗頭,就得揍,必須教育他成為一個高尚的人,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袁玉翻著白眼,即便如今,她還是無法理解自家丈夫和左詩雪二人之間宛如鴻溝般的矛盾,都快牽連到下一代了,她不想摻和到二人中間去,開口問道:“別說光說我,你呢?”

  頓了下,繼續說道:“左大小姐你快26歲了,再過幾年就是奔三的人了,你打算玩到什么時候?既然有人追求,那就就坡下驢,成天搞那些有的沒的,別等到老的時候沒人要啊。”

  侯夢婷也隨之點點頭。

  在周圍人看來,左詩雪和康寧是非常好的一對情侶,相比左詩雪,康寧家境是貧寒了點,但為人好啊,又上進,又帥氣,并且不花心,知根知底。

  她左家也不需要找個有錢或者強勢的另一半,來維持家族的興盛。

  左詩雪的老爸是個開明的人,只希望女兒這一輩子活得開心,后半輩子不至于孤獨終老即可。

  二人是大學初戀,純情的戀愛,分手后又再次重逢,這是上天恩賜的一段姻緣。

  不過......左詩雪似乎沉迷于‘作’的階段,和康寧保持著似是而非的關系,又并沒有接受后者的追求。

  要不是眾人了解左詩雪的性格,不然還真認為她是個渣女。

  “本小姐有錢有顏,即便到了六十歲,不,八十歲照樣有男人追求,我都不怕,你們怕什么?”左大小姐擺了擺手。

  “我怕左伯父的錢花不完。”袁玉回道。

  “哎呀,好煩吶。”左詩雪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父親的叮囑,腦袋有點疼,轉頭對自己閨蜜問道:“對了,婷婷你們多久結婚?”

  “你這個話題轉移得有點生硬......”侯夢婷抖了抖嘴角,輕聲吐槽著,但看在閨蜜一場份上,還是為對方轉移,語氣充盈著無語,“五月一日。”

  聽到回答,左詩雪望著舞臺上唱歌的靚女,耳畔滿是失戀的旋律,忽然間感覺心情有點難受,曹,就得怪鄧恒濤,非要點什么傷心歌曲,給她整抑郁了。

  要不是看在鄧高、章明潔和袁玉份上,早給那渣男暗殺了。

  隨即嘆了口氣說道:“世事無常啊,我本以為婷婷你會和我共度余生,我連我倆養老院都找好,哪知道你竟然男人搞到一塊去了,你背叛了我,辜負了我的感情和期待。沒多余的話,祝你倆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弟。”

  侯夢婷拳頭都快要握緊了,深深吸了口氣,使勁壓制住內心情緒,以一種平淡的語氣說道:“就是親姐弟,我都得把婚結了,不生孩子,陪伴周安過一生。不像某些人,連個共度一生的男人都沒有,可憐、可悲、可嘆......你住養老院,我讓周安開車送我看你,給你喂點食。”

  “哎,怎么又說我了?”左詩雪一臉的悲傷。

  “誰TM叫你小嘴那么‘甜’。”侯夢婷回道

  說話間,侯夢婷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扯著好閨蜜的耳朵,有想殺了對方的沖動和欲望。

  ......

  “幼稚!”鄧恒濤瞥了眼打鬧的兩位女生,不帶好氣地說道。

  “你不幼稚?”周安道,“你TM花錢到酒吧盡點失戀的歌曲。點就點吧,哪有這么給錢的。”

  這個渣男專門去酒吧柜臺上兌換了幾萬塊錢的現金,一手歌曲打賞一千元,在酒吧駐唱唱歌的時候,鄧恒濤一邊搖晃著身體,一邊瀟灑地遞給對方一張紅色鈔票,一副快意人間的姿態。

  一首歌結束大約給一兩千元。

  錢沒花多少,這個逼倒是給他裝大發了。

  全酒吧的人都在看著他。

  周安都嫌丟人。

  “安哥你不覺得這樣很帥嗎?”對方并不感到尷尬,反而向周安挑了挑眉毛,一臉的得意。

  “蟋蟀!”他認真地回答,“蟋蟀能長成人的模樣,還是有那么點帥氣的。”

  “你實在想撒錢,干脆去網絡上打賞給女主播,人家還叫你一聲大哥,備受眾人吹捧,而不是在這里當一個啥比,別人以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哥三。”

  哦,對了,反正閑著無事,鄧恒濤把康寧一起叫來了,為這個想入火坑的男子再做最后一番思想工作。

  “康寧你覺得哥帥不?”在好哥們這得不到好話,轉頭向新來的小伙伴求證。

  康寧比他大三歲,渣男這聲哥叫得是非常坦然。

  “風流瀟灑,有那種古代公子飄然若仙的氣質。”康寧微笑著說道,“在你手中,本該是俗氣的現金,好像不那么俗氣,反而多了一分的高雅。更為重要的是,你對這酒吧駐唱沒有任何出格想法,更凸顯瀟灑的一面。”

  一番說得渣男眼眸瞪得賊大,許久才漸漸反應過來,他從未想過有人竟然以這個角度去理解的,簡直...太TM牛筆,伸出大拇指,興奮地說道:“而你,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周安看著二人擁抱到一起,無奈地拍了拍腦袋。

  一個喜歡瞎裝比,另一個竟然圓了回來,沾點狼狽為奸了。

  擁抱過后,渣男挪了挪位置,刻意坐到康寧身邊,喝了口茶,正兒八經地說道:“既然你是我兄弟,那哥哥高低得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主要是為了你好。”

  聽到這話,康寧笑容漸漸平緩,認真地看著對方,非常在意對方的‘掏心窩子的話’。

  眼見康寧那般認真,鄧恒濤滿意點點頭,思考了大約十來秒鐘,似乎在組織語言,隨即開口說:“老弟啊,左詩雪那個女人是真要不得啊。”

  靠!

  不務正業的人即便樣子做的再正經,一開口鐵定白費。

  周安還以為這個損友真能說出啥識破驚天的話來,哪知道還是那點破谷子爛事。

  在損友要長篇大論給康寧洗腦的時候,周安拍了拍康寧肩膀,示意他跟著自己離開這個地方,遠離那個男人。

  “哎,你們走哪里去啊?”鄧恒濤一番話說不出來,有點難受,連忙問道。

  “撒尿。”

  “我也要去。”

  “滾!”

  “......”

  夜幕悄然降臨,魔都華燈,五顏六色的燈光照亮了這座繁華的都市。

  脫離鄧恒濤后,康寧隨之松了口氣,也為面對那么個‘沒輕沒重’的大少爺而頭疼,相比而言,他更加愿意和周安聊聊天,輕聲說道:“謝謝!”

  “沒事。”周安仰著天空,伸了個懶腰,“你沒必要那么謹慎小心,不喜歡聽直接告訴他就行,鄧恒濤也沒有多大的脾氣,他就是個腦子有病的人而已。更何況,渣男和左詩雪關系本來不算太好,你和渣男關系搞好了,以后左詩雪指定也怨恨你。”

  “抱歉,我實在很少接觸鄧少這個級別的有錢人,有些拘束了。”

  “有錢人還不是人,他和普通人能有多大區別。”周安道,“刨除掉金錢因素,鄧恒濤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哦,好像現在也是渣男。反正你和他交際以一個平常的心態就好,你要真恭維著他,他還真不愛搭理你。”

  有錢人都這吊樣,阿諛奉承著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反倒你罵他幾句,他還覺得挺開心。

  這個窮人有股子志氣。

  周安覺得自己好像都有點這樣的心態,否則,哪能找個河東獅吼般的未婚妻。

  一個字。

  賤!

  “說著容易啊。”康寧一臉苦笑地嘆了嘆氣,隨即走到酒吧露天停車場,站在兩輛車中間,開口道,“莪左邊這輛車叫做蘭博基尼,落地價七百三十萬,右邊這輛車叫做勞斯萊斯,也被稱之為大勞,價值三千萬,而我正對的那輛車叫做本田,十三萬五千六百一十二元,鄙人不才,那輛本田正是在下的。”

  說到這,抬眼看向周安,感嘆著說道:“你說叫我怎么平等相處?”

  “我這輛車被砸了,不值三千萬了。”周安走了過去,敲了敲引擎蓋,似乎想要知道這輛車到底修復好了沒有,不過.....敲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斯頓馬丁還沒被周子慧開回魔都,周安只好開開這輛破車了,他誓言絕對不開紅色寶馬。

  顏色不符合其個人性格。

  “聽聽,這是人話嗎?輕描淡寫間,就是幾百萬的損失。”康寧為對方的凡爾賽而直搖頭,“你好像并不傷心?”

  周安摸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拿起一塊口香糖遞給對方,也送到自己的嘴里,一邊咀嚼著,一邊說道:“怎么可能,我那叫一個傷心啊,聲淚俱下、痛哭流涕,心是哇涼哇涼的。”

  見到周安那糾結的五官,康寧愣了愣,幽幽地說道:“你這好像不是傷心的表情,反倒有點開心,那種舊玩具玩膩了,而舊玩具恰好爛了,正好有借口即將買新玩具的興奮。”

  “......”

  眼見對方那副想說又不太好說的樣子,康寧頓時笑出聲來。

  對于一個身家百億的富豪而言,一輛勞斯萊斯又算得了什么,根本就不會放在心里。

  爛了就爛了唄,改天買輛新的不就完事了。

  而普通人要買輛好車,哪怕不是這種最高等級的豪車,也得花費個幾百年。

  這就是康寧和周安、鄧恒濤最大的區別。

  周安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說:“怕這怕那,你還有膽子追求左詩雪。”

  “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

  聽到問話,康寧緊皺著眉頭,輕聲解釋道:“我和她有過一段感情,我能感受到對她還是有那份愛情,人生實在太過短暫,既沒有今生,也沒有來世,假如也許錯過了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會有那種心動的感覺,我覺得應該拼搏一把。”

  “即便我倆家境懸殊,即便她好像對我沒什么那么多的留戀感,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爭取,接下來的時間,我會更加努力的工作,希望能達成她對我要求。”

  愛情終究是個折磨人的東西,以康寧的條件,魔都有車有房,加之外貌也是相當出眾,隨便找個漂亮女生是輕輕松松的,卻在左詩雪這棵樹上吊死。

  周安好奇問道:“左詩雪對你有什么要求啊?”

  “她當著你的面說過啊,身家達到你的百分之一。”

  一聽這話,周安雙手背在身后,一邊走一邊說道:“得,你這輩子別想結婚了。”

  “別瞧不起人嘛,萬一我哪天天上掉餡餅,我暴富了呢。”康寧笑著說。

  周安想了想,點頭道:“有道理。”

  反正他的財富就是這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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