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生農門俏繡娘 > 第106章 謀劃前程
  李妙兒帶回來的繡品,除了觀音像以外,還有幾件江南時興的繡品。

  這些繡品都是江南數一數二的繡娘所制,沈秀把這些繡品與自己的繡品相對比,不得不說,這些繡娘的繡技確實在她之上。

  她抱著學習的態度,把這些繡品都拆了一遍,然后再按著原來的針跡縫好,便又多了些領悟。

  有了這些領悟,沈秀再繡蘭花繡屏時,越發得心應手,繡出的蘭花也比從前多了些精致。

  兩三天的功夫,沈秀就繡好了兩叢蘭花。

  按著這個速度,年底前應該能把這架蘭花繡屏完成。

  她不知道李妙兒急著要這架蘭花繡屏做什么,但是對方幫她從江南捎回來了那么珍貴的繡屏,那么她也得回報一二,盡快把這蘭花繡屏繡好。

  李妙兒在縣城只待了三天,臨走前,李妙兒派人將沈秀要的人參和靈芝送了過來。

  那人參有小指般粗細,須根細長,在十來年份的人參中算得上中上品質。而幾只靈芝,每個都有嬰孩手掌大小。

  這個時候沒有人工培植,這根人參和幾只靈芝都算得上野生。

  野生人參和靈芝的效果,沈秀曾經親身試過,所以才特地找李妙兒買了些回來。

  野生人參的藥力太大,沈秀沒打算把它全用掉,只取了些參須,打算等衛宴下次回來,放進雞湯里燉煮。

  至于幾只靈芝,沈秀挑了兩朵大的,用燒酒泡了起來。這樣每天晚上服上一杯,既安神又補腦。

  靈芝泡上七八天便能飲用了。

  臘月十五那天,衛宴從書院回來,沈秀便給他端了杯燒酒。

  “相公,喝杯燒酒吧,可以驅寒。”沈秀沒說這里面放了靈芝,只把酒端到了他面前。

  聽說燒酒驅寒,衛宴倒沒猶豫,直接就把燒酒喝了下去。燒酒剛一入口,衛宴便覺喉間火辣辣的,不過緩了一會兒,那股火辣辣的感覺就消失了,同時身上也暖和了。

  沈秀這個時候從爐灶上端來了燉好的雞湯,雞湯是用山雞和參須燉的。

  本來沈秀想買幾只老母雞的,可是在縣城的集市上遇到了來城里的女獵戶。女獵戶剛好獵到了幾只山雞,沈秀便把山雞全買了下來。

  山雞是沒有老母雞肥,可它更具滋補效果。

  沈秀把它和參須放在一起燉,也是想給衛宴好好補補。

  距離明年的縣試,已經沒幾個月了。

  衛宴為了不辜負李夫子的期望,這些日子比往日更加用功。

  “相公,你喝些雞湯。”沈秀主動給衛宴盛了一碗,“我看你最近又瘦了。”

  衛宴前段時間得了場風寒,這幾天才剛好一些。他不愿意讓家里人擔心,便沒有提及此事。

  不過他沒提,沈秀也看出他臉色有些發黃,眼底也有些發青,很明顯是身子虛弱又用功太過。

  看來她買人參和靈芝是對的,依著對方的性子,就算再不舒服也會硬抗。

  沈秀后面盯著衛宴喝了三碗雞湯,才放下心問道:“相公,你們書院什么時候放假啊?”

  山雞和參須熬成的雞湯,最好天天喝才更有效果。

  沈秀打算等衛宴放假以后,天天熬給他喝。

  衛宴道:“書院一般都是臘月二十三放假,然后會放到正月十五。”

  如今是臘月十五,距離二十三還有八天時間。

  越是臨近這一天,書院們的學子越是無心讀書。畢竟馬上就要到年底了,學子們想著過年時的情景,幾乎都沒什么心思讀書了。

  當然也有例外,像是衛宴和袁子文就絲毫不受影響。

  衛宴是為了不辜負李夫子的期望,同時也想早點考中秀才,改變家里的境況。

  而袁子文則是想早點把未婚妻娶回家。如果他明年能考中秀才,那么就能早點與陸家議親了。

  因此書院里最用功的便是兩人,時常在下課以后,還常常讀書到深夜。

  同樣熬到深夜的還有曲桓和羅恭。只不過他二人面前擺的不是書本,而是燒雞和黃酒。

  曲桓喝一口黃酒,便撕一塊雞肉,狼吞虎咽道:“我明明給了那雜役一兩銀子,他肯定貪墨了一半。”

  羅恭卻吃得斯斯文文,一邊喝酒一邊道:“那也沒有法子,誰讓咱們現下出不去呢。他要貪就貪吧,不過一兩銀子。“

  一兩銀子對于羅恭來說是沒什么,可是對于曲桓就不一樣了。一兩銀子起碼能置辦一身光鮮的衣裳了。

  “羅兄,你先前跟我說,不久后就有個發財的好路子,到底是真是假啊?“曲桓拿著一條雞腿問道。

  羅恭漫不經心地給自己倒了杯酒,“我騙你做甚。如今已有八九分準了,就算告訴你也無妨。“

  他示意曲桓過來,壓低聲音道:“我托了京城里的一個友人,讓他幫我在吏部活動,等明年春天,我的任命書就會下來了。“

  “什么任命書?”曲桓沒有明白羅恭的意思。

  羅恭給他解釋道:“就是吏部任命地方官的文書。”

  地方官,曲桓越發不解了,“這跟羅兄你有什么關系?”

  羅恭索性直接道:“我這么跟你說吧,明年等我姐夫一離任,到時縣令的位子便落在了施縣丞身上。而施縣丞的位子,便會由我接手。”

  縣丞,八品的縣丞,曲桓連雞腿都顧不上吃了,“羅兄你要當八品的縣丞?”

  “你別大驚小怪,區區一個八品而已,又不是七品的縣老爺。”羅恭道,“我倒想弄一個七品的官員來當當,可惜沒那么多銀子。”

  “這和銀子有什么關系?”

  羅恭道:“關系大了,只要你有銀子,有門路,別說八品的縣丞,買個七品的縣令也不是問題。”

  羅恭為了那門親事,死活不愿意回京城。

  可他也知道,這么躲在槐安縣也不是辦法,得找個能長期留下來的借口。

  正好他從溫敏口中知道,左縣令明年就要離任了。而施縣丞多半會接任縣令的位子。

  施縣丞若是升為縣令,那么縣丞的位子便空了下來。

  羅恭覺得這是個機會。

  他在京城混了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人脈,當下便動了捐一個縣丞的主意。

  縣丞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一旦下了任命,就得在當地待上五年。

  等他爹娘知道以后,木已成舟,就是想押他回去都難了。

  五年時間,他還等得起,可那位秦姑娘卻等不起。

  羅恭不想娶一個丑妻,便決定使一個拖字訣。看誰耗得過誰。

  他打著這樣的主意,又怕溫敏知道以后告密,因此誰都沒說。

  這時候十拿九穩了,才告訴給曲桓。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羅恭再三叮囑曲桓,“這事你先別告訴他人。等我接任了縣丞的位子,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捐一個八品縣丞要三千兩銀子,羅恭手頭沒那么多錢,便先讓友人墊上,等他坐上縣丞以后再想法還這筆錢。

  不過縣丞到底是官身,有些事情,他不好出面。

  好在曲桓和他關系不錯,又是本地人,羅恭秉著肥水不外流的原則,打算帶上曲桓一起掙些銀子,這樣也能早點還上那三千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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