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知道,有些感悟并不一定能有結果。只是,心中的嫉妒還是會慢慢產生的。

    既然趙同志的男人來了,他就忍不住拿自己與他比。

    然后發現這男人還真的如父親所講的一樣十分的無趣,非常的正兒八經,坐在那里只要別人不講話他都不會講一句。

    趙同志那么溫柔的人,是怎么和他交流的呢?

    這頓飯吃的是各懷心思,這時趙微蘭也煎完了藥走進了飯店。同行的有十多人,她直接走到了葉銘桀面前,他馬上站了起來把飯盒打開道:“吃飯。”

    “嗯。”趙微蘭沒在意葉銘桀語氣的一點命令性,因為這就是他的習慣。前世也這樣,和別人講話的時候也差不多。

    所以,她都完全沒在意過。

    但一邊的謝重云卻皺了下眉,然后覺得他對自己的媳婦兒有點不是太尊重。要知道趙同志的可是一位非常厲害的女人,如果不是有她在,自己的父親只怕就不一定能堅持下來了。

    現在工作完成,他們回去可以安心一段時間了。

    吃過飯,趙微蘭就去拿藥,然后非得讓謝健當場吃了。

    把謝健給苦的直皺眉道:“你行,你要是我閨女我肯定打你。”

    “還好我是你的大夫,不然的話我也不禁打啊。”

    趙微蘭笑著道,在這種性格要強的男人面前就裝點兒小綠茶,那肯定能制得住他。

    你要是真的全是動硬的,那他肯定不會理會你的。

    藥對方吃完,他們就繼續往前走。

    終于到了市里,葉銘桀就得和趙微蘭一起回去了。

    她將藥交給了謝重云,道:“一定要將人送到醫院治療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中間一定不要斷藥。還有,人不能再受累了。”

    謝重云點頭答應下來,然后道:“趙同志,我們可以通信嗎?我是說,我有什么著于我父親的事可以寫信與你交流嗎?”

    “當然可以了,我的地址你應該知道,要是有急事兒你也可以打電話。”

    “可以,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有我愛人在沒事的。”趙微蘭又到了謝健身邊叮囑幾句,然后才和葉銘桀與他的人坐車離開。

    走出很遠,她探出頭發現謝重云還在那站著,就想伸手和他道別。但沒有想到頭發一痛,她疼的嘶了一聲道:“你干什么拉我頭發。”

    “你是小孩子嘛,開車的時候頭不準探出外面不知道?”葉銘桀好似在教育孩子似的說道。

    “知道了啊,那你也不能扯人家頭發。最近一直沒怎么洗,都開始掉發了。”可憐的頭發,再不保養一下都快掉光光了。

    “回去用新發的洗發香波洗洗。”葉銘桀道。

    趙微蘭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哪里不正常,可是哪里不正常又說不清。

    嚴厲了,還有點古怪。

    他是真的想快點趕回家,這車開的也挺快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氣氛有點怪,大家都不怎么說話,一個個的就想奔家。

    好不容易一天一夜總算是到了家,趙微蘭是直奔自己的孩子們去了。看到孩子她都快哭了,總感覺他們瘦了很多。但會辦事的她并沒有在大娘面前這么說,要這么講了,人家會誤會自己把孩子帶的不好,她有意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