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健點了下頭就和她進屋去了,一邊的葉銘桀都驚呆了,看著謝重云道:“沒有想到當年的謝同志會這般聽話。”可是發現對方竟然看著他沒出聲,就問道:“怎么了?”

    謝重云才回過神道:“因為趙同志有辦法,我們這邊所有人都沒有人能讓我爸聽話,只有她可以。”說完看著那個房間的方向溫柔的一笑。

    不知道為什么,葉銘桀覺得這個笑有那么點刺眼。

    一個男人,露出這種笑的時候一般只有面對自己的愛人時。

    他抿了一下嘴角,在往下搬藥品的時候特意打聽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才知道他們兩個曾經共過患難。

    都說男人和女人在患難的時候最容易產生感情,就好象當初自己與趙微蘭。

    兩個人都屬于命中最困難的時候,所以才會那么容易就愛上了對方。但現在,他們的生活好起來了。她會不會,也會覺得自己太過無趣嚴肅,然后去追尋讓她開心的人呢?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

    而且也不會去輕易向別的男人屈服。

    等藥品放下,就跟這里的人一起吃飯了。做的是大鍋飯,一人一個餅子,五個咸菜條,和一碗湯。

    就這個?

    現在油田單位非常的好,平平常常的飯菜就是兩菜一湯了。

    自己的媳婦兒有很多時候沒有受過這種苦了,他做為她的男人可是特別心疼的。

    可是要帶她回去只怕非常的難,那不如就留下來陪一陪她了,反正他們這邊也快了。

    他也帶來了十幾人,一聲令下就幫著大家去救人了。

    等到傍晚時,他們這群人還真的將被困的群眾給救回來了。

    然后,趙微蘭也診斷出來謝健必須去住院治療了,不然可能會慢慢發展成肺y。雖然葉銘桀運來的藥品很多,但并沒有吊針來的快些。

    謝健不同意,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說不過趙微蘭。而且這邊的工作看來已經差不多完事兒了,的確是可以回去了。他不光要治病,還得處理一下市里的事情。

    于是考慮了一晚上就同意了,讓大家準備一下中午向回走。

    這一上午,他把這里的事情都給交代完了。然后上了車,他就咳嗽個不停,最后臉上燒的不行。

    趙微蘭皺著道:“到了公社我需要買中藥,大家停一停,把藥煎好再走。”

    “好。”謝重云回頭看著自己的父親,道:“是不是很嚴重?”

    “嗯,必須吃藥了。”趙微蘭能幫著謝健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到了公社她就去抓藥,然后泡了一個小時才開始煎藥。

    別人都在公社找了一家飯店吃飯,葉銘桀給趙微蘭留了飯,他知道她愛吃什么,所以都夾了放在了飯盒里。這時候謝重云道:“趙同志愛吃豆腐,這豆腐也夾給她吧。”

    葉銘桀筷子僵了一下,道:“不,她只愛吃帶辣味的豆腐,別的不吃。”

    “是,是嘛。”謝重云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吃了起來。

    其實他是很嫉妒眼前這個葉銘桀的,他要是早早遇到趙同志就好了。之前如果不是她救自己只怕就沒命了,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當時能有那個膽子的人真不多,別說還是個女子。被她那般救自己,是個男人都會心中多多少少有點悸動。何況,他還是個從來沒有與女子相處經驗。一時間,有些情不自禁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