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兄弟看著呢……”
名叫瘦猴的乞丐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為難，有些不情愿。
其余乞丐卻哄鬧起來，全都用猥瑣的目光在瘦猴和妹妹之間來回打量。
“瘦猴，給你機會不中用啊！”
“哈哈……瘦猴快點，我等不及想看現場了……”
“瘦猴有福氣了，咱兄弟看看學學經驗啊……哈哈哈。”
……
小乞丐頭聽了瘦猴的話瞥了他一眼，掂起腳把手指伸進泛舊的帆布鞋里，從鞋墊下面扣出一張折疊成三角形紙幣出來。
小乞丐頭朝瘦猴勾了勾手指頭，將紙幣丟給他，陰測測道。
“麻溜點瘦猴，否則的話不僅沒錢拿，以后你還想娶老婆就要看你能不能當硬氣的男人了……”
瘦猴臉色一僵，隨即不情不愿走向妹妹。
妹妹再次被嚇得望向我，想要掙扎逃跑，但摁住她的兩個乞丐卻更加興奮起來，死死壓著妹妹不松手。
瘦猴走到妹妹跟前，胡亂扯散褲帶子。
看到這一幕，妹妹嚇得哇一聲大喊大叫，“哥哥……”
妹妹眼神里流露出的害怕和求助讓我的心生疼，我知道此時此刻必須要做些什么，我試探性的拱起身體。
小乞丐頭正滿臉亢奮盯著瘦猴的動作，左手下意識摁住我的腦袋，嘴里嚷嚷，“好好看看你疼愛的妹妹是怎么被人……”
話音未落，我趁此機會將臉死死貼在地上往左擦去，雙手瞬間出擊抱住小乞丐頭。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我張大嘴巴一口咬住小乞丐頭的耳朵，咬緊牙關死都不松口。
“嗷……”
“狗雜種，敢咬……老子……啊……”
在小乞丐頭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我口腔內充盈著鮮血，鼻腔灌進濃重的血腥味時，我的大腦就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保護妹妹！
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我再次用勁兒，只聽到耳骨斷裂的脆響，耳朵的皮肉被我撕爛了，整個耳朵被我含在嘴里……
“啊……疼……”小乞丐凄慘的喊叫著，不停揮舞四肢想打我。
我根本不給他打我的機會，一掌摁住他的頭，朝著左耳啃去……
其余小乞丐們看到這么血腥的一幕都嚇得呆愣在原地。
就在我即將咬到他左耳時，小乞丐頭哭嚎著求饒，“大……哥……我錯了，別……咬了……我給你下跪認錯……”
“我……要出了什么事兒，你和……你妹妹……也活不了……我保證帶人走，不敢再打你們的……主意了。”
我看了一眼圍著我和妹妹的十幾個小乞丐，猶豫了。
我已經身疲力竭，再打下去，我和妹妹的處境只會落于下風……
“你要敢言而無信，我死也要拉你當墊背的！”
拋下句狠話后，我便松了手，小乞丐頭捂著流血的耳朵狼狽爬起來，招呼其余的乞丐倉皇跑了……
等人跑遠了，我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全身癱軟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妹妹雙膝跪地爬向我，澄亮的眼睛寫滿了歡喜，稚嫩的手環抱住我的腰。
我抱著妹妹心滿意足的長嘆，也緩慢閉上眼睛休憩，低聲喃喃：終于找到妹妹了，從今以后，有我們兩個地方，那就是家！
我和妹妹一同睡了過去。
……
待我醒來之際，發現我身處于一間陌生且臟臭的鐵皮廠房之中，我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繩子禁錮，致使我根本無法動彈。
“啥你一對K？啊哈哈哈……我豹子……來來來，你輸我二十個了……”
“這把不算不算……我剛才系鞋帶了……”
“老鬼你懂不懂江湖規矩？愿賭服輸啊，給錢給錢……”
“成，既然這樣，今天路邊撿的那女娃子送給你，告你啊，這姿色……嘖嘖……準能賣個好價錢！”
幾米開外處，正有幾個嘴里吊根煙打牌的赤膊大漢，嘴里時不時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沒有發出聲，而是在想辦法怎么悄悄掙脫繩子，找到妹妹逃離這里。
就在我四處環顧時，我看到了妹妹。
她被那個稱作老鬼的赤膊大漢從陰暗的角落里拽了出來，隨后狠狠推向牌桌。
老鬼瞇起眼睛吐出一口煙圈，咧嘴一笑，手指指向了妹妹，“嘿嘿，怎么樣？姿色不錯吧！”
另一個身上紋有虎頭鷹翅的阿文在妹妹身上掃視一圈后，雙眼連連放光，豎起五根手指陰測測笑道，“不錯，賣給水街那邊的人，起碼這個數！”
“要是個雛兒……嘿嘿，那群老媽子們給的價格更高！”
聽著這話，我瞬間明白他們要把妹妹賣了，就像繼父把她賣給梅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