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燃細想,頓時覺得這純粹是扯淡呢,這哪是看病,這是算命差不多。
感覺被戲弄的祝燃將身上的毯子統統掀開。
反正蓋了這么久,也是越蓋越冷!
“蘇學你……你還想羞辱我?”
他指著蘇學,手抖得跟帕金森犯了一般。
“愛信不信吧。”蘇學說著,拿過白酒瓶子,搖晃了一下,空了……
他看向始作俑者,那美女警官此時已經眼神迷離,趴在桌上都快睡著了。
然后輕咳了一聲,斜著杯子做出倒酒的樣子。
一滴酒就在瓶沿上掛著,當酒滴還未掉進杯時,蘇學又將瓶子立了起來,然后用杯子刮了一下瓶口,遞給了臉色又黑又白的祝燃。
“如果不想繼續難受,就喝了它。”
祝燃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將信將疑地喝……舔了一口。
蘇學輕輕一揮,秦小明馬上消失。
“酒”到病除!
一瞬間,祝燃原本都有些凍彎的身子一下子支棱了起來。
蘇學已經走到了晁月薇的身邊,大致看了一下,單純的喝醉了。
也是,他看到晁月薇的手邊還有清酒的空瓶子,也是一個猛人。
全場就她真以為是祝燃的酒,喝得無比放縱,是一點沒給別人留。
這缺心眼,蘇學心中吐槽。
祝燃精神了,他動了動胳膊腿,無比舒適。
那幾個跟著他的人頓時來了精神,都向他們主心骨靠近,就在那個畫著濃妝的女人一靠近祝燃,祝燃又一次感覺到了寒意,手腳又開始發抖。
“真的!是真的!你給我滾開!”
祝燃指著女人,見她一臉懵逼的樣子,祝燃來氣,一腳直接將她踹在了地上。
臉上的粉跟墻上的膩子一樣簌簌往下掉著。
可是渾身的寒意并沒有消失。
“怎么辦……蘇學……蘇老板……蘇同學。”
“沒辦法了。得再喝那種酒。”蘇學給出解決方案。
祝燃拿起已經空空如也的酒瓶,用力吮吸了幾滴,根本沒效果。
“沒用!”他很著急地說道。
那種感覺一輩子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如同墜入地獄一般。
只聽蘇學淡淡說道。
“都告訴你了,你不信。犯一次忌,用量就猛漲,現在一次需要半瓶的劑量。”
“聽見了嗎?拿剛才那種酒過來!趕快!”祝燃對服務員喊道。
老板則是看了眼蘇學,他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服務員將酒端來,祝燃急不可耐地干完半瓶。
可喝得太快,直接吐了剛剛爬起來的女同學一身,然后他發現溫度回暖一些,但還是冷。
所以明明半瓶的量,結果一瓶下肚,在蘇學的控制下,恢復正常。
見他吐得到處都是,這種酒店的保潔最為勤快,一位保潔阿姨趕緊拿著拖把過來。
然后他又“犯病”了,這一次,他要了兩瓶。
……
秦小明雖然玩得開心,但心里也有些反差。
別的靈體呼風喚雨,殺人于無形,自己要么靠臉嚇人,要么當空調……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加油,開辟一條錦瑟靈體的新路線。”感受到秦小明小情緒的蘇學安慰道。
“所以,我在你心中是有價值的?”
“你絕對不是空調。”
然后又聽見蘇學說道。
“你暫時跟他一晚,一接觸女人就降溫。”
秦小明熱血澎湃瞬間氣弱,這不還是空調嗎?
“不,等你學會制熱,你就是暖男了。”
……
現在見著女人就害怕的祝燃,已經滿臉通紅,昏昏沉沉。
“走吧……散了散了。”他口齒不清地說道。
吃了敗仗,弄成這個模樣,祝燃是一點也不想再待下去。
祝燃掏出會員卡,里面有十萬,他要結賬。
幾分鐘后,服務員跑了進來說道。
“對不起,您的卡內余額不足。”
“多……多少錢?我里面明明有十萬!”
“你喝的三瓶大縝國宴酒,需要一百零八萬,加上今日宴食,同計一百一十二萬,你看是怎么支付?”
他瞪大了因為醉酒而猩紅的眼睛,瞪著蘇學。
“怎么回事,那些……那些不是送的嗎?”
老板站出來,厭惡地說道。
“我們送給蘇老板的酒,關你喝的有什么關系。拿錢,否則你別想走。”
一場聚會,鬧劇收場。
眾人紛紛離開,祝燃則一激動送了醫院,老板也沒打算放過他,立即聯系了他的父親,務必要在今天把費用繳齊。
至于蘇母的消息,有秦小明呢,等祝燃清醒一點,嚇嚇他什么都有了。
蘇學也跟老板互換了聯系方式,這家老板的母親便是在錦瑟看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病灶,相當于救了他母親一命。
加之目前商會的成員,誰不知道曾經橫行霸道的安途在蘇學手上吃癟,更是莫名其妙連命都丟了。
如此神人,自然愿意花些代價結交。
而蘇學現在正扶著站不穩的晁月薇,他婉拒了老板給他們開的一間豪華大床房。
而是站在車庫門口等老板安排的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去。
“老娘……喝……喝死他們!”
晁月薇靠在蘇學的肩上,哪怕是渾身散發著酒氣,但還是莫名感覺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你家在哪里?喂?”
蘇學會一些緩解醉酒的穴道按摩手法以及食療方案,但大多生效比較緩慢,而且大馬路上,按著晁月薇的腳底,大抵會被當成撿尸的變態。
最關鍵的是,蘇學能感覺到,晁月薇很累。
精神和肉體都在很緊繃的狀態,趁機好好休息一下吧,他只要保證晁月薇不會因為大醉導致傷身就行。
車燈晃過,那一雙緊閉的雙眼睫毛扇動,楚楚可人。
“蘇老板,送到哪里去?”
“明月天驕二期,謝謝。”
沒辦法,只好告訴司機送到他自己的家。
深夜的錦瑟,生人是不能去的。
自從錦瑟開業以來,蘇學便好久沒有回家了。
自從上次薛勝康將“秦小明”搬到這里之后,他喊了家政里里外外清掃得干干凈凈。
打開房門,還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蘇學之前并沒有什么錢,所以這間房子還是前段時間剛回國的時候長租的公寓。
就是一間裝修溫馨的單間配套。
“保潔阿姨用的消毒水還挺香。”
蘇學一邊說著,一邊將癱軟成軟泥的晁月薇丟在了床上。
他實在沒有處理醉鬼的經驗,家里也沒有多余的牙膏牙刷,只能這樣將就著。
蘇學站在床邊犯了難,只見一雙異常修長筆直的大腿耷拉在床邊,凌亂的上衣短襯掀開了一部分,露出了纖細有力的腰部。
蘇學嘆了口氣,將她的腿給甩到了床上,但她又擺了下來,循環好幾次,晁月薇似乎是有點不耐煩了。
迷離中,她開始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另一只手解著褲子的紐扣。
“哎呀……好熱啊!”
只見蘇學直接將她抱起,放在床邊,然后快速地就著被子滾了五圈,將她徹底裹了起來。
就像一條長了美麗腦袋的蛹……
“醉了酒,一定不能再感冒了。”
……
然后幫她按了幾道腳底穴位,減緩她可能的胃部不適,并將她以側臥姿態擺好。
完成之后,蘇學也躺在了沙發上。
突然覺得還是錦瑟舒服……
就在蘇學半睡半醒的時候,一聲沙沙的異響將他吵醒,睡眼朦朧中,只見地上好像有一只胖胖的蠶寶寶,一聳一聳地蠕動著,嘴里還醉意惺忪且略帶緊張地說著:
“怎么站不起來呢……我憋不住了……要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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