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97章到達,出人意料的嶺南府
  夏婧將卸了堂的槍擺在案桌上,漆黑的槍身頓時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謙王小心翼翼的拿起槍,細細打量,心里驚嘆這暗器做工之精良,“王妃,你能否找到賣暗器之人?”

  “不能!”

  “不能?你買暗器沒有留下他的聯系方式?”

  “沒!”

  這所謂的暗器是在末世兵器店搜刮的,真不知道主人是誰,所以她沒說謊。

  眾人遺憾的只差捶胸頓足。

  好像損失了金山銀山,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

  幾日后,謙王府的隊伍走出了南嶺山脈,也就是在這時,信使才追上他們。

  謙王心情復雜的看完信上的消息,最終還是紅了眼眶。

  所有人中要屬夏婧對老皇帝無感,就老皇帝那破身子,賓天不是遲早的事。

  老皇帝的時代已經過去,天下局勢以及權勢又重新洗牌,只是不知新皇壓不壓得住天下這盤棋。

  夏婧揣測他沒有足夠的威望百分百壓不住。

  距離天下群雄逐鹿又近了一大步。

  不知該喜還是悲,亂世人如螻蟻,命如草芥,可不只是說說,最終苦的還是百姓。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是天下大勢,不是一個人的志愿就能改變的。

  謙王良久才嘆了口氣,“這都是大禹朝的劫數!”

  張先生緊緊蹙起眉頭,無奈的開口勸道:“天下的重擔壓在他的肩上,他堅持了這么久才撒手人寰已經是奇跡,如今新皇帝登基,我們是不是得準備賀禮送去建康?”

  “先生是個妥貼之人,這事就交給先生安排。”謙王捏了捏眉心。

  二皇子繼承大統,接下來大禹朝不知會往哪個方向發展下去,局勢不容樂觀,不知新皇能否扛得下這副重擔?

  “新皇不是心狠果斷之人,本王擔心他能不能應付的了朝堂那群老狐貍。”

  “朝廷冗官冗兵,重文輕武,忱于享樂等沉疴弊病多如牛毛,新皇想治理好一個國家,豈是容易之事。”夏婧想說的是,這些沉疴弊病一般都亡國之象征。

  聞言,謙王頭更疼了,以前他就是那忱于享樂的其中一個。

  “王妃,你可有什么良策?”謙王病急亂投醫。

  夏婧敬謝不敏的擺了擺手,“本妃人小力微,能力有限,大禹朝這艘爛船我拖不動。”

  她目前的目標便是嶺南這彈丸之地先茍活著。

  南嶺山脈劫道失敗的消息傳到荊州刺史府,袁如江看到消息滿腔怒火,大罵這群土匪是吃干飯的,蠢笨無能。

  如果此時匪首在他面前,他真想提刀當瓜切了他們,最好是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太氣人了!

  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錯失!

  “果然是狗肉上不了正宴,一群廢物,飯桶!”袁如江一腔怒火無處發泄。

  正好家丁來報,二公子逛花樓為搶花魁又跟人打架了。

  于是,鼻青臉腫回來的袁家老二就成了袁如江泄火的對象,皮鞭一鞭接一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二公子的身子,疼得他眼淚汪汪,哭爹喊娘!

  等他皮鞭抽累了,幕僚才勸道:“大人,您息怒。這次不成,算他們命大,再說嶺南一堆爛攤子還等著他們去收拾,像謙王那種天潢貴胄從小沒吃過苦,也許在蠻荒之地生活對他也算一種懲罰。”

  袁如江嗤笑一聲,“算是便宜他了,不過,先生說的對,也許在南蠻之地活著,對他來說,可能真是生不如死。”

  幕僚見他的眉頭舒展,輕聲問道:“大人,如今我們荊州有不少地方遭了水患,我們用不用去信催促他們還糧食?”

  袁如江敲了敲桌子,思忖一會兒搖頭:“我袁如江忠義的形象已立,不好逼人太緊,這事等秋收后再說。”

  疼的卷縮在地上的袁老二想死一死,他就沒有見過誰家的爹有自家的冷血,親兒子還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他居然有閑心和幕僚談論公事。

  ......

  嶺南府地處南邊,氣候、風情風貌與中原截然不同,首先讓眾人感受到的是它熱情。

  踏入這片地,大家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穿了夏衫都感覺熱,真恨不能再穿清涼一些。

  趕路十天,謙王府的隊伍終于到達了府城。

  與中原的繁華不同,嶺南更接近原始風。

  看著眼前破敗的府衙,謙王府的主子們大多都一副被雷劈的模樣,他們想象過嶺南府或許窮,但他們沒有想到這么窮啊。

  要命!

  在這里他們要怎么生活下去?

  謙王府主子們的神色,嶺南京府刺史全和盡收眼里。

  他呵呵笑著向眾人揖了一禮,“微臣能力有限,府衙簡陋,讓王爺王妃見笑了。”

  謙王和大家心情一樣,見如此簡陋破敗的府衙,心跟著跌入了谷底,再加上一路奔波勞累,此時此刻,他壓根就沒有心情跟全和寒暄。

  “這些年辛苦全大人堅守嶺南了,等本王安頓下來,再請全大人小酌兩杯。”

  聽話聽音,全和笑了笑:“府衙后院微臣早已派人打掃出來了,只是簡陋了一些,望王爺王妃別嫌棄,嶺南就是這條件。”

  “怎么是住府衙,嶺南我們王府沒有別院嗎?”坐在馬車里時刻關注外面情況的孫姨娘隱約聽了全和的話急了。

  騎馬停在她馬車旁的李承禮聽了她的話,皺眉道:“在嶺南,王府沒有置辦產業。”

  畢竟嶺南屬于邊境,他們王府哪會在這里置辦產業,再看這座城市跟繁華沾不上邊,就算在這里置辦了產業也是沒有營利的。

  夏婧也萬萬沒有想到,嶺南會是這步境地。

  進入府衙后院,真的只能用簡陋破敗來形容,只是她從末世而來,在末世的環境更糟糕,如今這種環境真難不倒她,適應良好。

  后院院落不多,她是王府老祖宗,分到了一處單獨小院落,其他人就沒有這么幸運了,基本是一房一個大院落,十幾二十口擠在一起。

  紅梅跟夏婧稟報后院的情況,“王妃,萬萬沒想到嶺南條件如此艱苦,這破院子以前在王府,就算下人住的也比這兒好。其他幾房都是一房一院,十幾二十口擠在一個院子,也不知道住不住得開。”

  夏婧腰酸背痛,躺在床上就不想動彈,趕了一個多月的路真是累死她了。

  她一邊聽一邊打哈欠,“這是沒辦法的事,大家先擠擠,克服克服,以后情況會變好的。”

  紅梅將衣物收進柜子,她回過頭問道:“我們王爺會在嶺南建王府嗎?”

  夏婧聽了嗤笑一聲,“你別做白日夢了,這次逃難,王府的財產十不存一,又經過一路消耗,所剩無幾。你信不信,曾嚴現在肯定在為接下來每天的溫飽問題頭痛不已,王府哪還有銀錢重建王府?要建王府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日子,不用大家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就不錯了。

  嶺南刺史今兒心里高興,謙王接管嶺南,他就有機會調離邊境。

  遇上高興的事,他將府衙騰出來,如今住進這逼仄的小院也不覺得委屈了,甚至想為謙王接風洗塵,但想想自己微薄的俸祿,只能想想,趕緊打住。

  他沒經濟能力破費不起啊!

  沒有官員和鄉紳為謙王洗塵,晚上是到了嶺南安頓好的第一頓飯。

  大家齊聚大廳,王府主子幾十口人分六桌而坐。

  人丁興旺啊。

  這也是夏婧第一次見全了全府孝子賢孫。

  食不言,寢不語。

  用完膳,桌面的碗筷撤了下去,丫鬟婆子端上茶水。

  “大家都安頓好了嗎?”謙王開口問。

  作為長子,李承尚掃了眼下面的弟弟們,點頭:“父王,您放心,都安頓好了。”

  謙王喝了口茶,注意到了兒媳婦不滿的神色,淡淡的道:“這兒條件艱苦,不比曾經的王府,大家都要有心理準備。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好歹如今的嶺南算是本王的封地,慢慢治理總歸這里會越來越好。”

  夫君古板不知變通,又是長子,有些話不好說,但大夫人華氏真的忍不了。

  有些事必須要讓公爹知道,“父王,府衙這后院真的住不下我們一府人,不說其他幾房,就拿我們大房來說,我們夫妻,爺的侍妾。老大夫妻,還有他們的五個孩子,以及老大的侍妾,還好老二跟著他五叔去住了。”

  “就這一大家子人,最少也得十幾間房才能住下,如今我們分到的那個院子攏共才九間房,這讓我們怎么擠下去?”

  這還不算侍候人的奴仆。

  奴仆住的是倒座房,睡的是大通鋪,這真是跟流放邊境的犯人有啥區別?

  “這......”謙王從來沒管過中饋,哪知道怎么安排?

  他看向夏婧,“王妃,這事你看怎么安排合理?”

  夏婧瞥了眼謙王,她沒說怎么安排,而是將后院的情況如實說了出來。

  “府衙前院是辦公之地,后院不算寬敞,攏共八個院子,除了兩個小院,分給了你我,其他的大院子分給了大房、二房、三房和四房,還有家里沒成親的男孩和兩位先生分了一個院子,剩下最后一個院子給了家中的姑娘。府里的奴仆全擠在倒座房,這還安排不下去,曾嚴幫他們在府外找了個院子安排剩下的奴仆。”

  說到最后,她似乎又想起來,“對了,還有府里的庫房暫時空不出房間,你們的私產自己看著安排。書房就更別想了,想辦公到前府衙去。”

  謙王一臉難色,“要不,在府外再租幾個院子?”

  夏婧掃了眼大家,不急不徐的喝了口茶,“府里的賬本在曾嚴那兒,如果他那兒有余錢為他們租院子,本妃沒有意見。同樣的,如果府里拿不出錢,他們幾房愿意拿出私房銀子出去租院子或買院子,本妃也沒有意見。”

  “父母在不分家,母妃,您這話快別說了,若讓外人知道兒子的脊梁骨都會被戳斷!”李承尚一張臉燥得通紅。

  大夫人聽丈夫這么一說,眼眶紅了,自己好不容易想爭取點好處,結果被自己的丈夫拆了臺。

  大房人口如今最多,總不能讓孩子們跟父母住一間屋子,睡一張床吧?

  夏婧自然注意到了大夫人的情緒變化,她抿了抿唇:“我實話實說,并沒有為難你們的意思,如今正是王府舉步為艱之際,我和王爺自然希望一家人同心協力渡過難關,但我更不想委屈你們。如果實在住一個院子不方便的話,明天你們派小廝在附近找找,看能不能就近找到院子。到時即使住過去,離這兒近,一家人來往也方便。”

  李承尚生怕被趕出去,忙不迭地表態:“父王,母妃,我們不住外面,就在府衙后院住。外面百姓有些家貧的人家,一家十幾口住在三間屋里,同樣生活下來了,我們也是能吃苦的。”

  出這個府衙后院容易,以后再想搬進來就難了,而且,分家搬出去后,他就等于放棄了王府長子的身份,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華氏一介內宅婦人眼界短淺,考慮事情只顧眼前,但是大房的當家人,怎么能讓她胡來!

  夏婧不好多說,“既然你如此說,那就隨便你們,只要你們不覺得委屈便好。”

  謙王撓了撓頭,安慰家人道:“等秋稅收上來,到時再選址重建一座王府,等王府建起來,大家住在一起就方便了。”

  夏婧挑了挑眉,什么也沒有說,錢財就是王八蛋,誰缺誰矮一截。

  謙王在這里夸下海口,等真正要銀子拿不出來時,他便知道今日這話不能兌現了。

  孫姨娘對他們的爭議絲毫不在意,如今她倒是巴不得永遠這樣住著。

  王妃不肯與王爺一個院子,又不想與她們妾室一個院子。

  如今她和王姨娘跟王爺住同一個院子,近水樓臺先得月,住得近,總歸更方便照顧王爺。

  王爺也會更疼惜她們。

  不過,說到錢財,孫姨娘看向夏婧:“姐姐總說沒錢,那你在路上撿的那一千壯丁,王府白養著他們,不是比我們租院子更浪費銀子?”

  聞言,夏婧沒理孫姨娘,而是似笑非笑的看向謙王,“王爺,你和你的孫姨娘說說,告訴她本妃的一千壯丁幾時吃了王府的一粒糧食了?”

  謙王咳了一聲:“這事是她誤會了,王妃的一千壯丁自始至終都是她自己在養著。”

  “不可能,王妃哪來的這么一大筆銀子和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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