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桃園風流小神醫 > 第342章 膨脹的滋味
  江城賓館一樓大廳。

  玻璃外墻上貼著暫停營業的招牌,接待臺后,兩個女服務員趴在桌子上,睡得格外香甜,完全沒有注意到賓館里的異樣。

  “嘿!借個火。”西裝肌肉男對著另外一側電梯口的阿牛喊道。

  阿牛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火氣,拿出打火機給肌肉男點上煙。

  肌肉男嘴叼香煙,雙手抱胸,上下打量阿牛一眼,“剛進幫里的吧,懂不懂咱們幫里的規矩?”

  阿牛問:“什么規矩?”

  肌肉男指了指接待臺上后的兩個女服務員,笑了笑道:“第一次做買賣,都要交投名狀的,那兩個靚女,你選一個殺了吧。”

  “她們不是咱們的目標,我和她們也沒仇。”

  “嘁,搞得咱們和目標就有仇一樣,拿錢辦事,入幫納狀,你懂不懂規矩?”

  阿牛額頭青筋直跳,“我不懂,我也不干。”

  他是來賺錢的,不是亂殺無辜的。自打上路以來,這些個比自己早加入幫派沒幾天的人,就愛欺負他和阿標,要不是幫派規矩嚴,自相殘殺要被江湖追殺,他早就忍不住了。

  大家都是一個腦袋,干著掉腦袋的事,憑什么自己就要低人一等。

  肌肉男顯然和阿牛不是一樣的想法,“嘿,反了你了!”

  肌肉男本來是靠著電梯門的,現在朝阿牛走來,摩拳擦掌,看樣子是打算揍阿牛一頓,讓他知道不尊重幫派前輩是個什么下場。

  至于這次的“買賣”,他覺得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醫生,五個人五條槍,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

  齊楚走了出來,正好站在西裝肌肉男和阿牛中間,面對躍躍欲試的西裝肌肉男,殘忍一笑,一條罡氣金龍直接照著對方的面門打出。

  嘹亮的龍嘯直插云霄。

  肌肉男還在做掏槍的姿勢,腦袋被罡氣金龍絞成血肉模糊的一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字面意思上的那種,五官攪成一團,不分彼此。

  至于腦子里的模樣,應該也是一團漿糊,根本齊楚的經驗判斷,可能會比較像鍋里重新燒開了的豆腐腦,然后灑點胡椒粉,滴幾滴辣油,帶點植物的經絡,比如香菜梗什么的。

  很快,就有類似的東西從肌肉男鼻孔里流出來。

  阿牛被嚇傻了。

  這種駭人聽聞的手段,實在超過了他有限的文化知識,也超越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但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下意識地從懷里掏槍,想要用武器解決面前這個很可能不是人的惡魔。

  嘭!

  齊楚當然注意到了背后還有一個人,兩個電梯門離得不遠,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出,外放的罡氣,拽住阿牛的胳膊連帶身體,直接摜摔在墻壁上。

  齊楚打量趴著的阿牛一眼,然后掃視大廳情況,發現那兩個昏迷中的女服務員后,忍不住搖搖頭,對方居然沒有全部滅口,看來這些殺手是打算制造出一場意外的假象,才沒下殺手。

  而樓上給他送餐的服務員,可能真的是太倒霉了,剛好撞破了殺手行動,見到人家長什么樣子,所以被殺了。

  “喂,沒死就起來,”齊楚踢了阿牛一腳,幫他從趴著的姿勢換成躺著,手一招,又是一把手槍收入囊中。

  阿牛肚子上挨了一腳,大口大口往外干嘔,卻什么都吐不出來,只是犯惡心和頭暈,外加一個全身痙攣。

  肚子里翻江倒海,整個人也跟著顫抖。

  “聽好了,你的同伙全都沒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的東西,說得我滿意了,就饒你一命。”

  “要不然,我就報警抓你,國內的法律你應該清楚,非法持槍,還是偷渡進來的,足夠讓你一輩子都待在里面。”

  阿牛掙扎著抬頭,用一雙很大的“牛眼睛”看著齊楚說道:“我招不招都一樣,你直接動手吧,反正我活下來也沒用,遲早都要死。”

  齊楚皺眉,“你們殺手,都這么視死如歸的嗎?”

  “什么烏龜?”

  阿牛問道,他聽不懂這是個成語,但不妨礙他聽明白齊楚的意思,“我死路一條,你也跑不了,有人出錢買你的命,你不死,你家里人也要死。你要是現在就死,能少很多麻煩。”

  齊楚氣笑了,“你這么說的話,我就應該去死唄。”

  阿牛點點頭,“為了家里人著想,你這樣講沒錯。”

  齊楚:“······”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特么的就是個腦子有毛病的一根筋,被人拿住什么把柄,或者用親人給控制了,很難用死亡或痛苦來威脅對方。

  齊楚拿出手機,給許晴發消息。

  許晴很快就帶人來到江城賓館,呼啦啦的好幾輛車,下來一大群人,后面還跟著一輛救援滅火車,來解決樓上走廊里到處都是的浸油地毯。

  許晴一進門,就看到了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肌肉男,嘶得吸了口涼氣,看向一臉淡然的齊楚,關心道:“受傷了嗎?”

  齊楚展開手臂轉了一圈,表示自己安然無恙。

  后面進來的便衣警員,一個個持槍戒備,在大廳里檢查情況,

  忽然有一個警員從外頭急匆匆跑來,對許晴匯報道:“后門被幾輛車堵住了,車主不在,進不去。”

  許晴怒道:“搬開!搬不開的,給我拖走,帶回局里去。”

  警員喊了一批人往后門趕出,留下兩、三個人守著大廳。

  齊楚指著背靠墻壁,坐在地上的阿牛說道:“一共五個人,我干掉四個,還有這最后一個活口,留給你審問,應該夠了吧。”

  “你太兇殘了。”許晴道。

  齊楚翻了個白眼,“他們要殺我,我只是合理反擊,他們死了活該,難不成許局長還要抓我嗎?”

  許晴走過來,對著齊楚喊道:“把手舉起來!”

  齊楚不明就里,但還是老實地照做,誰讓旁邊還有兩個警員盯著,要不然,他肯定要讓許晴這女人知道對自己耍威風是個什么后果。

  許晴伸手就摸,從上到下,然后從下到上,最后在腰部停住,繃著臉道:“把槍交出來,這東西不是你能拿的,交出來,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看到。”

  齊楚尷尬一笑,本來還想留下來給邱小青和肖蕊這些身邊人用的,畢竟這東西國內特別難搞,有現成的送上門,如果能留下來,還是挺不錯的。

  不但可以防身,還可以在關鍵時刻偷襲別人。

  齊楚從皮帶間拔出那兩把消音手槍時,旁邊的兩個警員幾乎是瞬間弓腰掏槍,對準齊楚的胸口,隨時都能射擊。

  許晴把槍接過以后,兩個警員才松了口氣,可見這東西在警察們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下次別玩槍了······保險都不關,你就插在腰帶里,不怕把自己的腿打出一個大洞嗎?”許晴關上保險,看了齊楚一眼,眼里有些埋怨之色。

  齊楚攤開手,“我又沒玩過這種槍,當然不知道了,要不,下次你教我怎么玩槍?”

  許晴俏臉泛紅,心里輕啐一口,沒搭理齊楚,旁邊還有下屬看著,她可不能和齊楚打情罵俏。

  警察很快就將尸體和阿牛給帶回警局,而救援隊員也將浸油地毯全給扒下樓,在賓館后院燒了,這東西運輸太危險,只能現場處置。

  不到半天,殺手們留下的痕跡就被消除得一干二凈,警察也把物證帶走了,只有堵在后門的幾輛汽車,還沒找到車主。

  車牌號是假的,在警局內部系統也沒有登記信息,根本查不到相關的人來負責。

  但這些車卻都是中檔車,一輛車就得二、三十萬,幾乎沒怎么用過,非常新。

  許晴毫不客氣,將這些汽車帶回了警局。

  齊楚也被帶回來做筆錄,按照正常程序,齊楚進來以后,很可能就出不去了,因為那四個殺手的死亡原因還沒搞清楚,死得太過離奇,無法用常理解釋。

  許晴將齊楚送到門口,面色嚴肅道:“這件事,會給你一個交待。”

  齊楚笑道:“不需要,反正剩下那個叫做阿牛的殺手,就算不吃花生米,這輩子也只能在里頭待著了,我又不吃虧。”

  許晴道:“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齊楚,別裝傻,如果秦家真的是幕后兇手,我一定會抓住他們!”

  齊楚只是笑笑,然后擺手離開了警局。

  對于許晴的話,他當然相信,但許晴能不能辦到這個承諾,就不是信任的問題,而是得看自身的實力。

  阿牛打死都不招供,這種茅坑里的石頭,齊楚覺得警察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問不出什么,何況阿牛還不一定和秦家有直接聯系,根本牽扯不到秦家身上。

  而以秦家在臨江市的關系網,就算許晴真的查到了線索,就像在省城那樣,許晴今天還是警察局長,明天可能就調到不知道哪個犄角嘎達里了······所以,齊楚情愿自己出手,也不把希望完全放在許晴身上。

  他出了警局,走進一條最近的巷子,騰空而起,翻墻進入一片住宅樓內,

  幾分鐘后,換了一套衣服的齊楚,從另外一條街的巷子口出現,打車前往市區。

  ······

  秦老爺子癱瘓在床后,秦光成了秦家實際上的最高的掌權者,

  他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十分強大,秦家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每天有很多人來找他匯報工作,也有很多人找他幫忙辦事,送禮的人從早上排到晚上,都不一定能見上他一面。

  以前對他表面客氣,背地陽奉陰違,說他壞話的秦家人,

  現在一個個腆著臉,哈巴狗似的站在他面前,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只要他要什么,對方就得給什么。

  這一切,

  真的是,

  太特么的爽了!

  這幾天了,秦光高興得都快忘記,自己花錢買了殺手來解決掉齊楚。他整天忙著處理秦家產業內的各種問題,指點手底下的經理們,如何經營企業;安排秦家撒出去的關系網,和哪個人吃飯接觸;他自己也有吃不完的飯局,喝不完的酒宴,泡不完的洗浴酒店。

  和這些大人物接觸,讓秦光總算知道,為什么爺爺一直不肯退休,要霸占著這個位置。

  因為坐在這個位置上,簡直就是想干啥就干啥,全臨江市,幾乎沒有敢和自己唱反調的人。

  “什么?失蹤了!你們干什么吃的,跟個人還能跟丟!”

  秦光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對著手機大聲質問道:“不是今天干掉他嗎,他怎么還能活著,你們看清楚了沒有?”

  “不可能!老子花了幾百萬外幣,幾百萬啊,可以買多少條人命,你居然跟我說失敗了,那些人是吃屎的吧!”

  “秦公子,別生氣嘛,您這么聰明的人,什么難題對您來說,都是小意思。”女人手撫秦光胸口,聲音無比溫柔。

  秦光穿著睡衣,兩條腿泡在洗腳桶里,大冬天的渾身熱乎乎,又有美人作陪,簡直是神仙日子。

  但現在怒氣上漲,卻覺得很是燥熱,恨不得將衣服全部撕開,好好發泄一番。

  女人的安慰,簡直就像是引爆了稻草的火繩,

  “我用得著你來說!”

  秦光一把掐住女人的喉嚨,惡狠狠地俯身咬住女人的嘴唇,女人不敢違抗,只能任由秦光將她攬入懷里,肆意蹂躪。

  女人是這家洗浴城的主管,也是這里的頭號技師,而秦光則是洗浴城總經理的老板,全額持股人。

  對于服務老板的老板,女人拿出了自己所擅長的所有手段,衣服是特制的旗袍,用容易撕開的工藝制作而成,外面光鮮亮麗,實際上一撕就碎,特別適合類似秦光這樣被酒色掏空,沒什么耐心和力氣的色狼。

  要知道,萬一客人興致來了,卻撕不開,可是很掃興的。

  聽到清脆的嘶啦聲,秦光如同暴躁的野獸得到安撫,神色愉悅,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了些。

  女人得到喘息,反而主動吻住秦光,讓氣氛繼續曖昧下去······隨著女人的撩撥,秦光很快就受不了,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從洗腳桶里走到地上,然后解開睡衣······

  伴隨著女人的咳嗽嗚咽,秦光雙眼緊閉,抓住女人的頭發,腰背僵直了好幾秒,昨晚宿醉帶來的頭疼和壞消息帶來的陰霾心情,瞬間被清得一干二凈,靈魂仿佛升到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高度,俯瞰整個世界,好似能把一切都踩在腳下。

  “嗚嗚——”女人開始翻白眼了,不得不掙扎推開秦光。

  秦光被推開,同時睜開眼睛,厭惡地看了女人一眼,然后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嘗。

  女人喘息了很久,才緩過勁來,給秦光拋了個媚眼,卻被秦光直接無視。

  女人不想失去這個大好時機,主動來到秦光身前,將光滑柔軟的胴體貼上去,“秦公子,你好棒啊——”

  秦光面露不屑之色,就像是撕開一塊狗皮膏藥一樣,將女人推開,然后掐住女人的脖子,冷笑道:“你很臟,不配做我的女人。”

  女人眼里有淚珠打轉,也不知道是被羞辱的,還是被秦光勒的,總之,她笑得很開心,“能為秦公子服務,是我的榮幸。”

  秦光松開女人,暢快大笑,“以后,這家店,你當副經理。”

  女人高興地再次貼在秦光懷里,想要親吻秦光。

  秦光瞬間變臉,“給我跪著做!”

  女人絲毫不以為意,跪著、站著、躺著······不管是哪一種,對她來說都一樣,只要目的能夠達成,就算秦光把她不當人看,她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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