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桃園風流小神醫 > 第319章 雙簧戲
  齊楚將杭瑜送進民宿內,轉身回了村祠堂,還沒進門,就看到兩扇大門正往外擠來,連忙上前撐住,喊道:“柳姐姐,你不是說有事嘛,怎么就關門了。”

  柳冰冰停下動作,探出頭來,“我看你和那杭小姐摟摟抱抱的,就想著不能耽擱了你的正事,這不給你們兩個騰時間嗎?”

  “······柳姐姐,你瞎說啥呢,”齊楚一個閃身,擠了進去。

  他的六感本就敏銳,晉升第三層大圓滿方圓一百米內的風吹草動,都瞞不住他的耳朵,要不是他經驗豐富,柳冰冰這耍詐的技術,還真就把他騙到了。

  柳冰冰關上村祠堂大門,往宿舍里走,一面漫不經心地問道:“杭瑜是不是對你有什么企圖啊,還是你小子背后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看她對你百依百順的,可一點都不像是假的。”

  齊楚邁開腿跟在柳冰冰身后,回答道:“我算是她的教練,教過她開車,所以她一直都很感激我,這你知道。還有就是她前男友秦光,是秦家當代家主秦老爺子的直系孫子,算是半個接班人,但這小子不是啥好鳥,把人家拋棄了又上門騷擾,被我嚇跑了······”

  “明白了,擋箭牌嘛,”柳冰冰點點頭,“她得罪不起秦家,但又不想再和秦光產生任何聯系,正好你這個愣頭青跳出來幫忙,她就纏上你了,是這樣嗎?”

  齊楚道:“也不是這樣子。”

  他知道,杭瑜對他有好感,是從駕校剛見面就有了,雖然那時候他沒啥感覺,但無法否認的是杭瑜對他一直都是真感情。

  柳冰冰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她對這些興趣并不大,找準自己在齊楚心里的位置后,過問一兩句,只是有點“刺激”到了,還沒過這道坎。

  誰讓齊楚身邊的漂亮女人實在太多了,這杭瑜十分能打個九分,而且還有種職場女強人的氣質,恐怕最討齊楚這樣氣血方剛的男人歡心了。

  就像有的女人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一樣,有的男人也喜歡成熟的,尤其是那種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往往對身邊的同齡人沒啥興趣,反倒是“大姐姐”這類的角色,更讓他們想入非非。

  柳冰冰擋在宿舍門后,面對齊楚,笑瞇瞇地問道:“好了,齊楚,天也和黑了,事情也說完了,你就打道回府吧。”

  齊楚:“這······這,柳姐姐,你就說完了嗎?”

  “說完了,要不然呢,我都馬上要睡覺了,明天還要開大會呢,還要說什么?”

  柳冰冰眨巴一下眼睛,顯得很是無辜,明明是在捉弄人,卻又讓人無法生氣。

  可齊楚明白,今晚要是沒成功留在柳冰冰這,那日后更是想都別想了,

  手一摟住,腳一勾,連帶著俯身而吻,將柳冰冰帶上了床。

  砰——

  柳冰冰還沒反應過來,齊楚就做完了這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可惜這一招只過了一秒,就被柳冰冰用力一咬給破解了。

  齊楚縮回差點斷成兩截的舌頭,苦笑道:“柳姐姐,君子動手不動口,你打我罵完都行,可別把你自己濺一身血,弄臟了你這漂亮的衣服。”

  柳冰冰瞪了齊楚一眼,“你起開,我叫你來,就是想放你鴿子,讓你難受,你別多想。”

  “只要王小桃一天在村里,我就不會理你,你回去吧。”

  柳冰冰扭過頭去,不去看齊楚的眼睛,生怕心里的委屈被看破,

  她再怎么聰明,也是個普通女人,無法忍受齊楚當面腳踏兩只船的做法,現在沒大喊大叫,就已經夠給齊楚面子的了。

  齊楚自知理虧,起身道:“那柳姐姐你先睡吧,我就回去了。”

  宿舍門關上,柳冰冰氣得用手砸在床鋪上,沒良心的渾蛋,我讓你走,你就走,干脆以后都別回來了。

  她咬牙切齒地抓起枕頭,把床頭的墻壁當做齊楚砸了起來,突然外頭腳步聲響起,嚇得她將枕頭抱在懷里,大喝一聲:“誰啊!”

  “是我,柳姐姐,忘記和你說了,你今晚上可能睡不著,要不我幫你入睡吧,只需要扎一根針就好了。”齊楚在窗外道。

  還不是你氣我,把我氣得睡不著······柳冰冰默不作聲,半晌才道:“我現在睡著了,你可以走了。”

  齊楚:“······”

  齊楚悄悄凝聚出一根罡氣銀針,罡氣外放,將其送入柳冰冰體內。

  聽著屋內逐漸輕緩的呼吸聲,齊楚腳尖一點,躍至村祠堂的屋頂,秋夜寒涼,無風無云,月如彎鉤,有三分悲涼,三分凄婉,還有三分淡泊,最后一分的黑暗將一切融為一體。

  齊楚躺在屋頂,心里想著事兒,

  只見滿天繁星圍繞在月亮周圍,卻沒有一顆能真的靠近,只是各自閃爍著微弱的可以完全忽視的光亮,給孤寂的夜空加一抹點綴。

  一夜無話,齊楚算好時間,把柳冰冰喚醒。

  柳冰冰記了個教訓,起床先看手機時間,看清楚后再看向齊楚,忍不住皺眉問道:“你一晚上都站在外面?傻不傻,誰讓你這么做的。”

  齊楚滿身衣服都被露水給打濕了,渾然不覺,他現在的身體就像是一個陰燃著的大火爐,外冷內熱,就算下雪結凍的三九天,不穿衣服都沒事,全靠一身正氣。

  但這衣服貼著肉,確實也不舒服。

  齊楚正要外放罡氣,把這衣服上的水汽給震出去,柳冰冰便走近了,幫他脫掉了上衣,催促道:“還不把衣服脫了,萬一感冒生病了,干媽肯定心疼你。”

  眼看著柳冰冰的小手都放到了褲腰帶上,齊楚連忙按住她的手,“不用,不用,換了我穿啥啊。”

  柳冰冰心想也是,便說道:“你先換,我去你家里拿就是,快點吧,別一直穿身上了,真感冒了可別讓我照顧你,找你的王小桃去吧。”

  齊楚聽出她肚子里還有怨氣,不敢再搭話,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讓他熱血上涌的一幕,柳冰冰要出門,自然是要把睡衣給換了······當那本就輕若無物的橘色真絲睡衣落下時,青春美妙的背影令齊楚口干舌燥······

  看著柳冰冰彎下腰,把真絲睡衣扔上床,就這么一瞬間,齊楚的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恨不得時間都停滯在這一秒,讓一切美好都留在這一刻。

  柳冰冰直起身,撩開頭發,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襯衣,一件黑色呢絨外套,還有一條肉色絲襪。

  齊楚正盯著人家看呢,沒料到柳冰冰忽然轉身,白了他一眼,“有這么好看嗎?”

  齊楚喉嚨聳動一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難得誠實一回兒,

  偏偏柳冰冰不信,“哄人!”

  齊楚無奈起身,“柳姐姐,好不好看,你別問我,你得問你自己,你自己看不見嗎?”

  柳冰冰低頭掃了一眼,臉蛋微紅,轉過身不敢再看,生怕自己輕易就原諒了齊楚。這次要是沒讓齊楚反省,以后自己恐怕更是沒辦法了,以齊楚的成長速度,以后身邊肯定不會缺女人。

  而且,那些女人還會主動送上門來,任憑齊楚選擇······權力的味道,總是讓人這么著迷。

  因為昨晚的事,齊楚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看著柳冰冰把白襯衫的扣子一顆顆系好,然后在他面前坐下,將絲襪從腳尖開始往上套進大腿,珠圓玉潤,完全沒有瑕疵,修長白皙,簡直要他老命。

  他閉上眼,不敢再看,這不是欣賞,是造孽啊。

  柳冰冰披上外套,見齊楚這副糗樣,心里發笑,開口道:“好了,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拿衣服。”

  齊楚聞言,睜開眼睛,罡氣一放,一團霧氣縈繞在他左右,緩緩散去。

  “好了,衣服已經干了。”

  柳冰冰震驚地看著這一幕,聽齊楚說,和親眼見自然是兩回事,修仙者的神奇之處,深深震撼到了她。

  “你這······這,這不是魔術吧,”柳冰冰伸手摸了摸,又看向掛在椅子上的濕外套,“你把這件也弄干吧。”

  齊楚隨手一招,外套就飛到了手里,他想這手段不拿去街頭賣藝,還真是可惜了······

  濕衣服再次變干,讓柳冰冰對修仙者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這是一種不屬于權力的誘惑——長生。

  ······

  齊楚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展露的這一手,對柳冰冰有多大的影響,他只知道,柳冰冰今天做事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只是強忍住沒分心問他關于修仙者的事,主持著村民大會。

  因為是深秋,地里的水稻早就曬干入倉,地里也不用種菜了,曬臘肉灌臘腸又沒到時候,村里只要在家的村民都來開會了。

  來不了的,也電話通知到了,實在聯系不上的,那就算是缺席了。

  一晃眼,麻寶國發現,這次開村民大會,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見了,和他斗了半輩子的茍富貴(他自己認為的)、茍滿倉、徐麻子、茍文浩······茍家的當事人一個沒到,身下的老弱病殘,實在算不得數。

  但這次村民大會,大家臉上的笑容倒是多了起來。

  今年啊,桃園村的村民都發了筆橫財,靠著賣貢桃,家家都有了點余錢,和齊楚這種“暴發戶”比不了,但至少算是有了點盼頭。

  年底能給家里多置辦點年貨,說不定還能分紅呢。

  麻寶國站在村祠堂門口,鬼鬼祟祟地探頭打量主席臺上的幾個村干部,見到牛大力后,連忙用力招手。

  可能是會場太亂了吧,也可能是離得太遠,牛大力根本沒往這邊看,把麻寶國嘴都氣歪了,好你個臭小子,當了幾天徒弟,就不把老子當回事了。

  他心里罵罵咧咧,嘴上卻閉的緊,牛大力不請他上主席臺,他只好躲在門口聽,誰讓他臉皮還沒那么厚呢······肖玲可霸氣的很,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搬了張長凳,就坐在主席臺最前面,聽說今天村里要搞錢,她心思活泛著呢,肯定得好好聽聽上門的政策變動,及時和村干部打好關系。

  柳冰冰沒心思開會,卻也一直關注著會場,見麻寶國站在外頭不敢進來,便喊了一聲,“麻主任,要上臺來嗎?”

  她沒別的意思,麻寶國在村里干了幾十年聯防主任,今天這件大事,自然要尊重一下老干部的意見。

  可這一喊,卻把麻寶國鬧了紅臉,用衣服遮住老臉,連連擺手。

  會場眾人回頭,看到這一幕,笑作一團。

  齊楚發現,肖玲這女人臉皮著實厚的可以,還跟著笑了起來,似乎很是得意。

  待會兒投票,如果有人反對的話,茍家人或許要垂死掙扎唱反調,肖玲肯定也算一號,她和茍家人走得近,補貼金的事又沒讓她如意,柳冰冰還落了她的面子,弄得她家破人亡······這件事本是她咎由自取,但這人面皮厚實,早就把自己的責任摘干凈了,認為都是柳冰冰的錯。

  當柳冰冰宣講完今天的投票后,肖玲果然第一個站了起來,“我反對!”

  “你等我說完,再讓你上臺來發言,下面說了大家聽不清楚。”

  柳冰冰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繼續對臺下的村民道:“大家現在心里是不是都在想年底民宿酒店分紅的事,我來這干了快大半年,這項目也算是正式啟動了,每天多少游客來咱們桃園村游玩,相信大家伙都能看到。”

  “你們關心的事,就是我柳冰冰最關心的事,你們想要分紅,這是對的。我當初就說過,民宿酒店項目是為了桃園村的發展,也是為了改善在座各位的生活。”

  “但是,說分紅,就太早了,民宿確實掙了錢,但這點錢要是拿出來分紅,那來年呢?民宿誰來維護,誰來打掃衛生,明年的貢桃節,從那里拿錢舉辦?”

  “所以,今年大家就要分紅,是一件不切實際的事。”

  此話一出,臺下亂作一團。

  大家心里都期盼著的事,你柳冰冰說不行就不行,大家可不答應。

  肖玲更是屁股離開凳子,就往主席臺上走,還沒上臺,就被牛大力一把攔住,“沒等到你發言的時候,柳村長還沒發話,回去坐下。”

  牛大力長得魁梧有力,最近又學著警察局里的男警察,理了個寸頭發型,眼睛一瞪,肖玲這潑婦也不敢太放肆。

  而這時,齊楚站起身,用力拍了三下桌子,臉色平靜地看著臺下的村民,“吵完了嗎?吵完了就聽我說,分紅有苦難,但也不一定不行,柳村長不是在給大家想辦法嗎。”

  有人喊道:“齊楚,你家里有錢,又是蓋養殖場,又是賣仙桃的,當然就不擔心了。咱們就這一個指望,還不能說兩句了嗎?”

  還有人酸溜溜地說:“是啊,這么有錢,還賴在村里干嘛,不知道進城里去,跟我們囔囔啥,現在村里又用不著你這個聯絡員了。”

  更有人嘀咕道:“借錢給村里,肯定沒安好心,掙了錢的人就想著掙更多錢,這錢不能借啊,錢進了誰的口袋鬼知道,別到時候還錢的時候大家來還。”

  “······”

  “······”

  齊楚把這一切聽在耳朵里,要是以前,他說不定還要和這些人爭上兩句,但現在的他,已經能夠淡然面對了。

  何況,這本就是他和柳冰冰演得雙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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