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治沒辦法,只得給他兒子打電話,讓他兒子過來。
很快,曲鴻文敲門進來,滿臉的不耐煩:“爸。
您到底要干什么?
您......”
他話沒說完,看到了陸卓遠,剩下的半句話卡在了嗓子里。
曲治沖陸卓遠賠笑:“陸總,我兒子到了。”
陸卓遠瞥了曲鴻文一眼,問曲治:“你兒子包養了江蒹葭,你知道嗎?”
曲治愣住:“江蒹葭?”
他皺眉看向曲鴻文:“我不是不讓你和她在一起嗎?
你包養了她?”
“爸,您別說得這么難聽!”曲鴻文不高興地說,“什么叫包養?
葭葭最近沒地方去,我就讓她暫時住在我們家房子了。
我和葭葭是好朋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
陸卓遠呵笑了一聲,輕蔑瞥他:“這么說,你沒有包養江蒹葭,你是助人為樂?”
“對,”曲鴻文說,“我和葭葭是朋友,葭葭遇到了難處,我好心幫她一把。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陸總嘴下留德,不要污蔑葭葭的名聲。”
陸卓遠呵呵:“她的名聲,還用我污蔑嗎?”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貼著紗布的額頭:“你們知道,我這額頭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曲治:“......”
這他上哪兒知道去?
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陸總,有話您直說。”
陸卓遠坐在這兒,就像一把刀懸在他的頭上。
他的心肝就顫啊顫。
他希望陸卓遠能快點把話說清楚,然后快點離開這里。
陸卓遠瞥他一眼,看向曲鴻文:“昨晚,江蒹葭去找我了。
她說,她聽聞我父親喜歡長得和我母親相似的女孩兒,她和我母親,有四五分的相似。
她求我,把她帶到我父親面前......”
他看著曲鴻文,譏誚地笑了笑:“你應該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吧?
不過,既然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那么,她自薦枕席,希望可以去伺候我父親,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你胡說!”曲鴻文臉色鐵青,“葭葭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你和葭葭有什么仇怨?
你為什么要污蔑葭葭?”
陸卓遠冷笑了一聲,站起身,沒搭理他,而是看向曲治,再次抬手指了指額頭上的傷:“我這額頭上的傷,是因為江蒹葭受的。
你兒子要是執迷不悟,非要和她綁在一起,那就是和我為敵。
曲董,我勸你,好好掂量掂量。”
曲治的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咬著牙說:“陸總,您放心,我兒子要是再和那個女人來往,我就打斷他的腿!”
陸卓遠笑了一聲,鄙夷地冷睨了曲鴻飛一眼:“生平第一次,看到當舔狗當的這么無怨無悔的男人。
曲公子心胸寬廣,大公無私,真讓人佩服!”
曲鴻飛攥緊了拳頭,臉色鐵青。
陸卓遠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大笑著離開了曲治的辦公室。
曲治氣得渾身哆嗦,用力一巴掌扇在曲鴻文的臉上,指著他怒罵:“江蒹葭的事鬧得滿城風雨,現在整個京城都沒人理她,就你上趕著收留她。
你是垃圾桶嗎?
什么臟的、臭的都往手里扒拉!
你是不是不氣死我,你就不甘心?”
曲鴻飛捂著臉,臉色陰郁,眼底怒氣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