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321章 久久,又久久
  “你不愿意走,也沒關系。”

  厲騰其實也不想送妻兒走,在海城,他還有勢力,如果她們去了紐城,言心的手可以伸長的話,他沒什么勝算的。

  顧念:

  “言心據說背景很普通,她應該沒有什么惡勢力。”

  真一般的話,五年前,言心就不會找上門,開門見山說喜歡他,不忍心他痛苦不堪,為他治病了。

  厲騰的病,,連薄長河都不知道。

  當年,言心找上門,厲騰表面應下,其實,背地里查了她很長一段時間,后來,發現,女人挺正常的作息,每天都是醫院家里兩點一線,并且發現她是真心實意為自己治病,漸漸地,厲騰的戒心雖然解除了,但是,對言心的監管從來都沒松懈。

  但是,這些事,厲騰不會與顧念說,說了不起作用不說,還會讓顧念誤會自己。

  畢竟,他們的感情才稍好一點。

  見厲騰猶豫,顧念也不多問。

  “我去放水,孩子們該洗澡了。”

  剛轉身,手臂就被人扣住,顧念回頭看向男人:

  “怎么了?”

  “我讓玉嬸把你的行李放到主臥了,今晚,你與我睡。”

  男人眼睛里的欲望,顧念看得清楚,腦子里想的是昨晚,兩人緊緊交織的一幕。

  昨晚,他太猛了,現在,她都還很疼。

  “我與團團擠擠。”

  怕他反對,她立刻又說:

  “沒我,她睡不著覺。”

  這樣的回答,迎來厲騰的不滿,男人嘀咕:

  “她都五歲了,哪有這樣黏媽咪的。”

  顧念怕他生氣,忙解釋:

  “在紐城時,我一直帶著她,習慣了。”

  這個習慣不好,得改過來。

  顧念拿女兒做擋箭牌,理所當然,厲騰找不到理由反駁。

  顧念進浴室,把浴缸放滿,玉嬸把兩個小孩帶進來,薄時予是自己脫的衣服,穿了小褲褲,跳進浴一缸,小團團的衣服是玉嬸脫的,穿了小背心。

  兄妹倆泡了個舒服的澡,玉嬸幫薄時予搓背,顧念幫小團團的搓,薄時予先洗好,濕褲褲,是跳出浴缸去隔壁房間換的。

  小團團洗好后,小臉紅紅,眼神亮晶晶的。

  她剛穿好衣服,就去找薄時予了,一邊蹦跳著,一邊口齒不清喊‘朵朵。’

  兩個洗了澡的寶貝,清清爽爽玩成一團。

  顧念在浴室里收拾,玉嬸去廚房為她們做宵夜。

  宵夜做好,顧念也把輿洗盆洗好了,拿紙巾擦了手上的水,挽起的袖子放下,玉嬸帶兩個小寶貝吃面條,遞了碗給顧念:

  “太太,你把面給少爺送去吧。”

  顧念也推不辭,端了碗就走。

  厲騰在書房里,正在與高層們討論一個棘手項目,顧念進來,他也沒有察覺。

  顧念也不知道他開著視頻,將面放到他面前時,纖細的身影就那樣映在了屏上,眾高層傻眼,不知道誰說了句:

  “那不是顧總監么?怎么會在薄總家里?”

  顧念抬頭,屏幕上的一張張臉,坐著一橫排,全部是她熟悉的,她臉刷地就紅了,臉上扯出的笑比哭還難看,尷尬死了。

  她微微笑了笑,算是打完招呼。

  厲騰還沒反應過來,顧念已離開。

  望著女人匆匆的身影,男人眼角劃過笑痕。

  “薄總,顧總監為你做宵夜,你真是太有口福了。”

  “老婆為老公做宵夜,有問題?”

  老婆老公?

  這話,像炸彈一樣,平地一聲驚雷。

  眾高層眼睛瞪大。

  “薄總,沒聽說你結婚了啊?”

  “五年前領的證。”

  厲騰一邊拿筷子挑面,一邊回答大家:

  “要不要給你們看看?”

  中盛高層,哪敢說要看,不約而同擺手:

  “不用了,不用了,薄總,我們等您,您吃面。”

  氣氛和樂融融。

  厲騰挑了一筷子面,塞進嘴里,眾高層閑暇之余,盯著他的吃相:

  “薄總,面很好吃吧?”

  “當然。”

  厲騰又挑了一筷子,送往嘴里。

  “薄總,薄太太那種才女,你讓她為您煮面,太浪費人才了。”

  “物盡其用。”

  一碗面,幾筷子就吃完了。

  像是八百年沒吃過面一樣。

  眾高層跌破眼鏡,薄總并不喜歡面食的,今晚怎么了?

  有人說:

  “有什么好奇的?”

  “那可是薄總老婆大人煮的。”

  心愛的女人做的宵夜,隨便什么都好吃。

  “薄總,顧總監,該不會是你兩個娃的媽咪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全部目瞪口呆,個個等著薄總親自證實。

  厲騰拿紙巾擦嘴,許是太辣,嘴角都紅了一圈。

  紅紅的嘴唇,慢條斯理吐出:

  “對,你們猜得挺對的,這個月,全部加薪。”

  所有高層眉開眼笑,相互嘀咕:

  “這可是沾了顧總監的光。”

  “什么顧總監,人家可是薄太太。”

  “夠了沒?”

  厲騰正色:

  “沒夠的話,就繼續討論,不過,加薪的事免談。”

  所有高層坐直身體,不敢再說半個字。

  厲騰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矜貴。

  高層們迅速回歸正題,薄總的八卦不敢再言語半句。

  會議結束,厲騰從書房出來,就聽到隔壁次臥,顧念為孩子們講故事的聲音。

  顧念的聲音,溫婉動人,與她清秀優雅的氣質很配。

  厲騰站在燈火瀾珊下,聽著屋子里傳來的溫柔聲音。

  女人做了媽媽真不一樣。

  這聲音,厲騰聽出了母性的光輝。

  終于,寶貝們沒有聲音了,顧念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直至沒落于寂靜里。

  房間里的燈光滅了。

  顧念開門出來,正好看到男人立在燈下的影子,兩條腿筆直修長,連影子都那樣好看。

  顧念一臉疑惑:

  “你在這兒做什么?”

  “聽你講故事。”

  顧念臉上的神情,很明顯,誰都不服,就服你。

  “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吧?”

  顧念輕聲問。

  厲騰的心思,本不在這上面,他的目光,深邃透亮,直直盯著顧念的腰部。

  腰線挺好,手感也不錯,昨晚,他再次體會到了。

  “看什么呢?”

  意識到男人不一樣的目光,顧念嗔怒。

  “你看你,又臉紅了,不知情,還以為你是個純情小女生,誰知道,咱倆孩子都五歲了。”

  顧念沒理他,直接離開,兩人錯開身體里,男人伸手扣住她手臂,顧念不慎落入他的懷抱,男人的胸膛,熱滾滾的,顧念喉嚨里,有氣息涌上。

  “你抓得我好疼,放手。”

  男人沒說話,直勾勾的眼神,緊盯著她,好像在說,放你,我就不是男人了。

  這樣直白的眼神,顧念有些怕,她喉嚨動了動:

  “厲騰,我真不能……”

  厲騰也知道昨晚她很辛苦,大掌沿著她腰線下滑,動作輕柔,聲音啞得不像話:

  “放心,今晚我不碰你。”

  信他的鬼話,她就是傻子。

  那眼神,溫柔而綺綣,就差直接說,顧念,今晚,再來一次。

  顧念耳朵泛紅。

  男人輕笑了聲,咬住她泛紅的耳朵,濕熱汽息灑在那白嫩的雪膚上:

  “昨晚,我付了太多,你只顧爽,出力氣可是我。”

  顧念的臉,紅透了,她伸手就要打他,男人握住了她的手,沒臉沒皮沒骨頭:

  “本來就是。”

  “孩子們在,你不要與我說這些。”

  “念念,我失去了你這五年,你得補償我,你光顧著疼兩個寶貝,從來就沒想過為你奉獻蝌蚪的人有多痛苦嗎?”

  “你痛苦什么?”

  顧念抽出手,指尖戳他太陽穴:

  “你瞧你這風流的眼,真會。”

  厲騰大叫冤枉:

  “我可只對你才這樣的,別人的女人,可沒這個榮幸。”

  “顧念,念念,今晚我們一起睡,我有好多心里話想對你說。”

  怕她拒絕,他又說:

  “你看她們睡死了,小團團有時予作伴,不會寂寞的。”

  “我本來不要她們一起睡的,都五歲了,哪有哥哥妹妹睡一起的。”

  “今晚就例外吧,就當為自己放個假,這五年,你也過得不容易。”

  不管女人愿不愿意,他拉著她的手,直接就往主臥走。

  門,輕輕關上。

  男女之間,哪會蓋著被子純聊天,何況還是分別五年的夫妻,餓了五年的男人,像火一樣熱烈。

  顧念被困在火熱的胸膛里,脫不開身。

  他開始脫她衣服,顧念也沒掙扎,任由著他對自己胡來,修長的指,挑開吊帶,直接而入。

  男人聲音暗啞:

  “這五年,你想過我嗎?”

  “沒有。”

  顧念的聲音,清晰而冷淡。

  男人眼睛里的笑,有點不懷好意,不想,是他魅力不夠,是他五年前沒有狠狠要她。

  身體里沒記憶,便沒有那么多回憶。

  現在,他要讓她永遠記住,一輩子都不會忘了。

  男人的臉,風流而俊美,壓抑不住奔騰情緒時,他起身,脫去身上的衣服,頭又低了下去,氣息繞在顧念周圍。

  他吻她,輕輕淺淺,呼吸回落,顧念渾身難受,燈光下,臉蛋兒越發的艷紅。

  她玫瑰的唇瓣,開合:

  “關燈。”

  男人像小狼狗一樣聽話。

  喉嚨擠了個‘好’字,大燈關了,只留了天花板上的橘色小燈,房間的氣氛,很有情調,顧念的身體喘息,一身的水氣。

  她以為要結束時,男人抽身,攔腰把她抱走,走向浴室。

  “厲騰。”

  顧念輕輕喊。

  尾音帶了輕顫。

  連整個身體也在微微顫抖,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渾身的水氣融在了水里,身上的熱度,沒有減少,反而增加,溫水將她小臉暈染的更紅,更美,厲騰喉結微滾,他看著她,眼角含笑,再次覆了上去。

  這次,他沒有主動,只是吊著她,讓她難受得緊,在她快要哭出來時,他才幽幽說:

  “你來。”

  顧念沒辦法再忍下去,抱住了他脖子,主動送上香艷唇瓣。

  沒幾下,厲騰就受不住了,他眼角泛紅,重新掌握制控權。

  窗外,夜色濃烈。

  房間里的熱度,持續不下,久久,又久久。

  顧念從來沒想過,厲騰會有這樣的一面,在她印象里,他一直不是個重欲的人,但是,現在……

  顧念腦子嗡嗡的,什么也沒辦法,疲軟無力的身體,睡過去。

  清晨,陽光穿透云層,染亮天空。

  顧念醒來,旁邊沒了男人影子。

  她拿開腰上的被子,渾身酸疼,她忍疼正要下床,門開了,男人進來,手里拿了盒藥膏。

  “肖辰剛拿來的,說效果很好。”

  “昨晚,你受累了。”

  男人走過來,伸手要脫顧念K子,顧念急了,抓住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

  “給你上藥。”男人一臉正經。

  顧念的臉,再次打上雞血:

  “我自己來。”

  “你哪兒我沒見過,不用不好意思。”

  能一樣嗎?這狗男人。

  顧念從他手里拿過藥膏,忽地回過神:

  “你讓肖辰去買的?”

  “對。”

  顧念真想把藥膏砸狗男人臉上。

  “你就不能親自去買?”

  什么事都假助理之手,沒有過此刻,顧念無比痛狗男人有助理。

  “放心,他不會說什么的。”

  顧念抓了枕頭,不由分說向男人砸過去,砸的是臉。

  枕頭還沒沾到臉,就被狗男人接住,他拿開枕頭,欣賞著女人泛紅的臉蛋,得意洋洋:

  “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愛臉紅?”

  “以前你可沒讓肖辰去做這些。”

  “沒機會啊。”

  狗男人的話,不是人話。

  顧念又抓了被子砸過去。

  “好了,逗你的。”

  狗男人說實話:

  “我自己去買的,不信,給你看我剛剛的行程。”

  怕顧念不信,狗男人找出手里的步行路線,路線圖是從公寓開始,從藥店繞了圈,又兜了回來。

  “藥店老板娘是個少婦,體態風韻,還有點風騷。”

  顧念聽不得這些,話里帶了酸味:

  “回微信沒?”

  厲騰想也不想,吐了兩字:

  “美女想加,當然得遂人家的愿。”

  “那今晚,你挨風騷老板娘睡。”

  厲騰喜不自勝:

  “能看到老婆大人吃醋,不容易。”

  “誰吃醋了?”

  顧念:

  “還有,誰是你老婆?別以為睡兩覺,就姓什么都忘了,當時的那情況,不由著你,你早沒命了,還有機會在這兒給我耍貧嘴。”

  厲騰笑容勾深,悠哉悠哉:

  “那是你心疼我,舍不得吃苦,舍不得我死,有老婆大人這么體恤,死也值得。”

  “媽咪。”

  “爹地。”

  外面傳來寶貝的聲音。

  顧念推了推旁邊的男人:

  “出去把他們哄走。”

  她得自己上藥。

  厲騰身體不動:

  “親親我。”

  門開始晃動,顧念怕她們沖進來,她身上到處都是痕跡。

  拉過男人,在他臉頰上親了下。

  “這兒。”

  男人不滿,指尖點在自己唇瓣上。

  顧念一副敗給你的眼神。

  惱恨歸惱恨,她還是迅速親吻男人的唇瓣,男人哪里肯蜻蜓點水就放過她。

  纏纏綿綿好一會,在寶貝們快要沖進來時,他才放過她。

  門打開時,厲騰高大的身體擋去了寶貝們的目光,才讓孩子們沒有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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