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320章 時予有危險
  厲騰的公寓,收拾的干干凈凈,到處清清爽爽,玉嬸本來是在休假的,可聽說公寓出了事,慌慌張張又回來了,她在門口張望等待,不見兩個小的,兩個大的到是先回來了,玉嬸趕緊把兩大的迎進屋。

  厲騰解了扣子,挽起袖子:

  “玉嬸,等會兒麻煩去王嫣那兒一趟,幫她把衣服拿過來。”

  玉嬸心領神會,看顧念的眼神,說不上來的暖昧,顧念怪別扭的,狠狠白了男人的一眼。

  樓下,汽笛聲傳來,顧念剛走到門口,兩寶貝回來了,雙雙撲入她懷抱,后面跟著王嫣與肖辰。

  兩人臉上都溢著笑容。

  顧念逗弄兩孩子:

  “你們這兩顆燈泡,好亮哇。”

  說著,還往孩子們腦袋上摸了下,兩寶貝不知所云,薄時予率先反應過來,目光不由得往后望去。

  王嫣臉上染了紅暈,肖辰也好不到哪兒去。

  薄時予笑出了聲:

  “媽咪,是挺亮的,最亮的瓦數。”

  顧念揮手:

  “好了,不逗你們了,你們趕緊回去吧,不耽擱你們談戀愛了。”

  王嫣哼了聲,轉身走了,肖辰搔了搔頭,不由自主看向厲騰,厲騰微微頷了首,他才退走,轉身去追王嫣了。

  顧念戳眉:

  “你這助理,二十四小時跟班,都沒休息時間嗎?”

  厲騰:

  “我給他的工資,可是中盛其他高層的三倍。”

  顧念哼笑:

  “萬惡資本家,真成了和尚,錢再多也沒用。”

  因為根本沒人花。

  厲騰望了眼兩人離開的方向:

  “他們不是去造娃了嗎?怎么會沒人花?”

  薄時予捂住了嘴,小團團嘻嘻笑了兩聲:

  “爹地,我們還小,你這種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噢。”

  顧念看厲騰的眼神,說不出來地埋怨。

  厲騰臉色不怎么好看,小團團跑過來,抱住他大長腿:

  “爹地別不高興,以后,您不說就是了,這次,我與朵朵自動屏蔽,我們什么也沒聽見。”

  厲騰太喜歡小團團了,總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假。

  “時予。”

  “在。”

  薄時予依偎了過來。

  厲騰望著面前一雙兒女:

  “以后,任何情況下,你都要保護妹妹,妹妹比你小,還有也要保護媽媽,因為,她們是女人。”

  薄時予點頭,非常贊同父親的話:

  “我知道,女人是弱小的,我們男人得保護她們。”

  厲騰朝顧念望了眼,將薄時予拽到墻角,低聲問:

  “你言阿姨呢?”

  昨晚,他那種情況跑出去,依薄時予的性子,如果知道是言心想害他,肯定不會饒得了她。

  薄時予舌尖抵了下臉頰,這動作,與厲騰如出一轍。

  厲騰伸手輕輕打在了他臉頰上。

  薄時予莫名其妙:

  “你找我干嘛?”

  厲騰:

  “這是個壞習慣,不能有。”

  薄時予反駁:

  “你一直就有這習慣,我跟你學的啊。”

  厲騰:

  “好的不學,學這些,我優秀的東西,那么多,怎么不見你學?”

  薄時予委屈巴巴:

  “爹地,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你優秀的基因,我繼承了,你了不得的車技,我也繼承了,你的數據頭腦,我也比您差不了多少,或者說,我比你更優秀,因為,我才五歲,黑客技術,你比不上我吧?我出神入化的槍法,你比不了啊,爹地,你怎么能說,我沒有學你的好呢?”

  這番懟得厲騰啞口無言。

  厲騰不經意往母女兩那邊望了眼,發現,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眨巴著眼,都在看著他們爺兒倆。

  厲騰忽然有些心慌,指尖戳了下薄時予太陽穴:

  “問你啊,你把言心弄哪兒去了?”

  薄時予誤會了,心里又不爽,揉著被父親戳得的太陽穴:

  “她的去向,你不該關心,你好不容易才哄好媽咪,如果她生氣了,你就慘了。”

  厲騰真怕顧念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揪起薄時予小耳朵:

  咬牙:

  “答非所問,是吧?”

  薄時予叫得特別大聲,明顯是想把顧念吸引過來。

  果然,顧念幾步沖了過來,將兒子從厲騰魔爪里扯了出來,護于身后:

  “有話不能好好說?”

  厲騰伸出手指,虛空點了下薄時予。

  意思很明顯,小子,你給我等著。

  顧念見狀,心里不樂意了,她把兩個孩子帶上了樓去了。

  厲騰沒機會再問薄時予了。

  樓上,顧念問兒子:

  “你爹地剛剛問你什么?”

  薄時予想了想,說了謊:

  “他問我,你喜歡什么顏色的玫瑰,我哪知道嘛,他就揪我耳朵。”

  五年前,顧念與厲騰相處不久,就有了兩寶貝,男人沒送過她一朵花,更沒有與她浪漫過,所以,不知道她喜歡什么顏色的花,挺正常的。

  當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說謊騙她的。

  “時予,昨晚,你爹地中藥了,你言阿姨后來去哪兒了?”

  父親剛問了這個問題,母親又來。

  薄時予抓了抓頭:

  “你這么關心她的去向做什么?”

  顧念:

  “她那么想與你爹地好,你爹地走了后,她應該不會就這樣算的了。”

  顧念只是猜測。

  而這猜測,百分百中。

  薄時予小臉躊躇:

  “媽咪,我能說實話嗎?”

  顧念笑臉盈盈,溫柔和藹:

  “肯定啊,媽咪就想聽實話。”

  薄時予:

  “爹地走后,我綁了她,把爹地未吃完的藥,給她吃了。”

  顧念一聽,臉色大變:

  “你……”

  薄時予有些緊張:

  “媽咪,他害得你與爹地不能重逢,害得你差點不能回我們這個家,我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錯嗎?”

  顧念太陽穴突突地跳:

  “以牙還牙,沒錯,可是,時予,你還這么小。”

  顧念真不想孩子參與到大人的事情里來。

  薄時予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媽咪,下不為例,好不好?”

  他怕媽咪生氣。

  兒子認錯態度不錯,顧念也不想緊抓著不放。

  “你喂了她藥后,就放了她嗎?”

  薄時予點頭:

  “肖辰回來,把她趕出去了,可是,肖辰不知道,她吃了藥。”

  言心中了春情,肯定會去找男人,說不定已經……

  想到這個可能,顧念心里說不出來的慌亂。

  她讓兩個寶貝玩耍,很快下了樓,將薄時予說的事對厲騰說了。

  厲騰聽了,也是震驚不已。

  顧念著急:

  “你說怎么辦?如果言醫生真出了事,時予就罪過了。”

  雖說她用藥陷害厲騰,可到底是沒有陷害成,言心本質并不好,而且又是醫生,出了什么事,她沒辦法在醫院呆下去了。

  厲騰立刻撥電話。

  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

  厲騰抓了外套,匆匆忙忙出去了。

  顧念祈禱,但愿別出什么事才好。

  言心電話關機,厲騰直接去醫院找人,科室里都說,今天言心并沒來上班,聽說請了幾天的假。

  厲騰又找去了言心的家。

  是一套三居室房子,面積百來平米,言心的父母是個普通上班族,家庭背景算一般吧。

  厲騰去過她家一次,有一次,言心老說家里有賊,說她怕,逼不得已,厲騰開車過去,其實家里并沒有賊,是言心自己早上出門時,晚上關燈了,她下班回來,見臥室的燈開著,就認定家里進了賊,當然,真假可能只有言心自己知道,說不定是故意想讓厲騰過去她家而已。

  厲騰對她的態度,一直都很明了,除了醫患關系,他們沒有第二種關系。

  厲騰按了門鈴,便等在門口,過了一會,言心來開門了,蓬頭垢面,氣色很不好,厲騰的目光,不自禁落到她脖子上的紅痕,言心見狀,立刻捂住了脖子,叫了聲:

  “不要看。”

  昨晚言心遭遇了什么,不言而喻。

  言心將厲騰讓進屋:

  “薄總,找我有事嗎?”

  不過一夕之間,稱呼從阿騰換成了薄總。

  其中的經歷,味道有點長。

  厲騰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言醫生,昨晚的事……”

  “不怪你,是我癡心妄想,是我罪有應得。”

  言心的態度相當冷漠。

  厲騰怕她心里不舒坦,會報復薄時予,便說:

  “時予還是個孩子,希望,你能高抬貴手,不與他計較。”

  言心沒說話,只是嘴角泛起冷澀的笑痕。

  高抬貴手?

  昨晚,她可是被三個男人那樣了。

  這是五歲孩子能做出來的事?

  她的清白,她的人生,全毀了。

  言心聲音透著恨:

  “厲總覺得,我要怎么高抬貴手?”

  “我的清白,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值得一提?”

  厲騰垂目,思量片刻,他說:

  “我可以給你賠償,讓你今后的生活,衣食無憂。”

  言心又笑了,笑容很冷:

  “厲總,你們有錢人,是不是每次出了事,都覺得錢能解決?”

  厲騰無語。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出了,我是時予的父親,你有什么不滿,什么怨恨,都可以沖著我來。”

  “昨晚,如果不是你先給我下藥,孩子不會那樣對你。”

  言下之意是說,你自己是有一定責任的。

  言心目光越過男人,看向窗外的湛藍天空,天空明明那么明亮,她卻看到了黑暗涌動的潮水。

  “我想問一句,昨晚的事,厲總可以半點愧疚?”

  怕男人搪塞自己,言心丟了句:

  “我想聽真話。”

  厲騰斟酌著語言:

  “你為我治病,這么多年了,我很感激你,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

  “感激?”

  言心咬重這兩字。

  “我現在,因為喜歡你而身敗名裂,就換來了你一句感激是嗎?”

  厲騰:

  “言心,有些事,你不該想,再說,孩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藥。”

  說了半天,厲騰還在為自己兒子開脫罪責。

  言心冷笑一聲,眼睛里水光一片:

  “如果我說,我想告他呢?”

  厲騰的目光,冷冽無比:

  “你覺得,憑你的實力,法院能接你的傳票?或者說,你覺得,對于一個五歲的孩子,法院又能怎么樣?”

  “這樣說來,我就活該被你兒子欺負了?”

  厲騰吸了口氣:

  “言心,你搞清楚,是你先對我圖謀不軌的,真正追究起來,時予也是出于保護我,他的行為,我可以說是自衛。如果不是念在你替我治了五年的病,我都懶得跑這一趟。”

  她為他鞠躬盡瘁了五年,就換來他的這一趟。

  真是好值當,言心諷刺地想。

  “你過來,是為你兒子說情,但是,我告訴你,厲騰,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她的人生,將從此變成了灰色。

  言心撈起椅子,兇狠往地上砸去。

  厲騰望著地板上斷成幾截的椅子,眼皮跳了跳:

  “我給我兩千萬,我可以離開海城,去一個誰都不認識你的地方,再找個男朋友,結婚生子。”

  “一億。”

  言心獅子大開口:

  “想要你兒子平安無事,就馬上打一個億到我賬戶里,否則,我光腳不怕穿鞋的。”

  厲騰深眸里的光,凝成了冰塊:

  “行,我給你一億,此后,你言心與我再無關系。”

  這一億,就當是感激她五年來的治病之恩。

  厲騰打電話交代肖辰,肖辰辦事效率一流,不到兩分鐘,言心收到了入賬信息,眼里的水蒸汽彌漫,她吸了吸鼻子:

  “好了,我收到賬了,不送。”

  厲騰離開前,警告:

  “言心,錢你已經收到了,如果我家里的人,有什么不測,你知道后果的。”

  厲騰剛離開,言心便開始砸屋里的東西,除了大家具砸不動,能砸的,她幾乎全砸了。

  砸累了,她撲在沙發里,哭得傷心又委屈,過了會,哭聲停止,她一邊擦眼淚,一邊撥電話。

  對面的男人聲音傻啞:

  “幫我找個人,我要弄死薄時予。”

  昨晚會是一個惡夢,會永遠糾纏著她。

  她沒辦法結婚生子,她過不去這道坎。

  “出多少?”

  “五千萬。”

  厲騰給她的錢,她給對方一半,厲騰,想不到吧,你給的錢,我拿來買你兒子的命。

  她知道薄時予不會對付,所以,她出價很高。

  厲騰回去,一路上,總覺得眼皮跳得厲害,他打電話囑咐溫安全,讓溫安全監視言心,他總覺得言心不會聽話拿著一億離開海城。

  厲騰回到家,母子仨正在次臥里拼樂高,見兩孩子玩得不亦樂乎,他也沒進去打擾,就站在門口觀看,顧念發現有道目光追隨自己,回頭,見厲騰回來了,她悄悄退了出來,掩上房:

  “怎么樣?”

  厲騰:

  “與你想的一樣,被男人那樣了。"

  顧念也是女人,她能理解言心的痛苦:

  “那怎么辦?”

  她首先想到薄時予的安全。

  厲騰:

  “我給了她一億,讓她離開海城,找個地方,再找個男人結婚生子。”

  顧念擔憂:

  “她不一定會離開。”

  “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我給你們買去紐城的機票,你們去旅游一趟吧。”

  顧念明白他的意思。

  “外面并不比家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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