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52章 無名之輩
  第二天不少其他營的惡少年偷偷來投靠。

  呂青呂紅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只是說需要進一步考察。

  他們清楚這些人的心思,不過是沖著呂青的情色故事來的。

  那些拖家帶口的農民,往往要謹慎很多。

  哪怕過得再差,首領百般壓迫欺辱,也能活生生忍受。

  這兩個臥龍鳳雛的方法再好,但畢竟時間太短。

  而農民是世界上最保守的群體,如果不是實在活不下去,根本不愿意改變。

  他們沒有幾個投靠,倒是很愿意加入拜呂喬教,練習五禽戲。

  這是個好的開端。

  呂紅讓張家木匠們制作呂喬畫像的木牌。

  制作雕像太過費時間,不是人人都有張許三那種水平。

  光手下黃巾都兩萬多人。真要人手一個雕像,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是木牌也太難。

  呂紅直接將這個難題拋給了張許三。

  張許三現在已經是這個邪教的核心成員。

  張家村先祖是為了躲避秦末亂世,這才改名姓張。其先祖在戰國時也是赫赫有名的營造機械大家。

  這事只在族長口口相傳。家中有一卷木工神書,叫做缺一門。

  所以張許三是有見識的。他覺得黃巾成不了氣候,而且早就看出呂喬此人不凡。

  哪怕呂喬自認為偽裝很好,但舉手投足的氣勢是瞞不過張許三的老眼。

  而且呂青的情色故事提到一個地方,雒陽。普通黃巾首領能去雒陽狎妓一擲千金么?

  呂紅隨手都能掏出一個黃金雕像。這能是普通黃巾么!

  所以這兩天,張許三帶著族人積極向這兩人靠攏。連夜趕制呂喬雕像,任勞任怨。

  他只沉思了片刻。一截木頭雕刻成一個印章,將呂喬的畫像刻在印上。

  然后涂滿墨水,直接印在另外一塊木板上,一個呂喬神牌就成了。

  呂紅接過印章哈哈大笑,吩咐張許三趕制幾百個印章。召集兩萬余部下和家眷們讓他們自己去尋木板。

  要說這個匈奴人呂紅搞封建迷信是真有一套。

  也不用墨水,直接讓家眷們將手指劃破,以血涂在印章,將呂喬的畫像直接印在各自準備的木板上。

  在這個時代鮮血是神圣的。

  匈奴人立誓以鮮血涂面,漢人歃血為盟。

  用自己鮮血入黃天大神教,對于這些底層黃巾有很強的神圣性和約束性。

  幾百個大印不斷落下,兩萬多黃巾人人手上破口。

  還好用的鐵刀磨得鋒利,不然破傷風就要死一大批。

  深夜,呂紅悄悄溜回去向呂喬匯報情況。

  聽得呂喬一臉懵逼,好久才回過神。

  他本來對兩人沒報太大希望。沒想到小刀割屁股,開了眼了。

  這一頓騷操作,連呂喬自己都未必能夠想出來。人才啊!

  看來這兩個人不該一直跟在身邊跑腿,屈大才了。

  應該派出去獨當一面!

  呂喬對呂紅好一陣夸贊,并將明日突擊黃巾的計劃告知。

  囑咐他帶話給呂青,看好手下黃巾,隨機應變,別折損在明日之戰。

  呂紅樂呵呵的回去。

  呂喬將張遼、曹性等一眾中高層軍官叫了進來。將呂青呂紅二人在黃巾中的作為講了出來。

  其他人倒是覺得沒什么,軍官大多是呂喬從美稷帶來的八十騎。呂青和呂紅分別是漢、匈騎士的領頭。

  張遼和曹性低著頭,感到羞愧,心中壓力沉重。

  呂青且不說,從小跟在呂喬身邊。

  那匈奴人呂紅之前只是一個最底層的匈奴牧民,現在卻做出這等大事。

  短短兩天時間,讓兩萬多黃巾歸心。而張遼曹性管長水營,卻出了這么大差錯。

  呂喬感到了張遼、曹性的異樣情緒。連忙安慰道:“張司馬,曹騎督。你二人無需為之前軍亂的事情自責。

  人誰無錯,關鍵是要在吸引經驗,強大自身。

  你二人可是我的左膀右臂,當為吾披荊斬棘,一往無前。”

  “主公,我等已知曉。必會砥礪前行。”張遼曹性抱拳,激動的說道。

  呂喬沒有因為之前犯錯而疏遠他們,反而將六千大軍全部交于他二人。

  這份信任,當以死報之。

  聽見這一句主公,呂喬心里樂開了花。云淡風輕的點了點頭。而后將呂紅弄的神牌傳示眾人,讓眾人交待手下。

  明日有此神牌者得生!

  第三日,四散劫掠鄉野的黃巾前鋒終于全部聚集在朝歌城外。

  清晨,天還未亮。中軍大營里,諸黃巾頭領議事。

  商議攻取朝歌城,以對抗逐漸逼近的朝廷大軍。

  呂青呂紅縮在人群里,和旁邊相熟的渠帥說笑著。

  那個高大粗豪長著亂草一樣胡子的叫周倉,另一個禿頂的叫做裴遠紹。還有不少渠帥,不知名字。都是呂青的忠誠聽眾。

  他們中多的領三四千黃巾眾,少的只有幾百人。

  呂青呂紅兩萬的勢力在黃巾中,算中等偏上水平。

  一群人聚在一起,不時發出猥瑣的笑容。

  整個大帳里面都是亂糟糟的。劃拳喝酒的,打瞌睡的,說情色故事的。

  神上使派精銳教眾維持秩序。

  有不忿的渠帥和精銳教眾發生口角,居然直接扭打在一起。旁邊的人不住出聲助威。

  神上使的腦袋嗡嗡的痛。

  他抽出腰間寶劍,狠狠一劍劈在案幾上。手下精銳教眾跟著拔刀。

  明晃晃的刀光終于穩住了秩序。

  只見那神上使說道:“朝歌城小城,破之容易。功勞唾手可得,哪位渠帥愿率部攻取。”

  剛才還牛氣哄哄的渠帥們。一個個低著頭,勾著身子不說話了。

  呂青覺得有些奇怪。前鋒大軍十幾萬黃巾。雖然大部分都是家眷,但青壯再怎么也有七八萬。

  怎么對一個小城如此忌憚,還是說大家都和自己一樣想保存實力。

  周倉看見呂青疑惑的眼神,放低聲音說道:“朝歌城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守朝歌城的兩個人。”

  “誰啊。十幾萬人會忌憚兩個人?他們都有三頭六臂?”

  “說起來,這人還是天公將軍的鄉黨。叫田豐,在巨鹿名聲很大,是個有名的孝子。

  天公將軍愛惜他的才華,多次招攬。都被他以守孝為名拒絕。

  還向官府告發我太平道,卻不知巨鹿縣令早就入教,傳信給天公將軍。

  天公將軍不忍加害田豐,好心放他走。他居然還想到鄴城郡守府去告密。

  地公將軍連忙派教眾追殺,卻被一冀州勇士所救。

  兩人協助守鄴城。萬幸這兩人沒有官位在身,人微言輕,加上郡兵太少。不然鄴城還不一定能順利攻下。

  這兩人帶著鄴城殘余郡兵,邊戰邊退,一邊收攏官軍敗兵。現在朝歌城中怕是有三千左右郡兵。”

  “區區三千冀州郡兵,算個球!你說要是我攻下朝歌城,能不能讓這二個歸心。”呂青冷哼一聲說道。

  在大漢各州是存在武力鄙視鏈的。

  北方鄙視南方丹陽除外的大部分地區。邊州又鄙視中原州郡,冀州就是被歧視的對象之一。

  “莫小瞧這二人。田豐多智,而那張郃異常勇猛。我和他交過手,差點折在他手里。”周倉接著說道。

  這張青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天公將軍都收服不了的人,憑什么投靠你。

  圖你長得又老又丑?還是圖你情色故事講得好?

  “田豐,張郃不過是無名之輩。冀州能有什么像樣的勇士。”呂青不屑的說道。

  神上使面色瞬間鐵青,精銳教眾也對呂青怒目而視。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話,呂青嗓門又大。再場的大部分都是冀州人,完全是當著和尚罵禿驢!

  “張青渠帥,不知是哪方人士。居然敢小覷我冀州豪杰!”神上使冷冷說道。

  “我九原人,小覷爾等又如何。不服,練練。”

  呂青站起身來,目光兇狠桀驁的掃過諸黃巾首領。

  他將案幾上一個厚重的青銅酒杯抓在手中,手掌用力,捏成一團狠狠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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