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41章 焦尾琴中臨江仙
  “此歌吾深愛之。只是此乃先輩光輝。吾輩男兒當青出于藍。子墨既能譜得好曲,何不做賦以和之。”蔡邕笑著說道。

  呂喬才華他親自掂量,自然不可能懷疑。只是單純好奇呂喬的詩賦水平。

  若是其他人再相逼,呂喬肯定痛罵懟之。

  連臺詞他都想好了。

  詩賦能讓漢民碗中多一粟么?

  能讓漢民身上多一塊麻么?

  消遣耳,大丈夫不屑為之。

  不過這時蔡邕相問。作為未來重要工具人兼岳父,面子是必須給了。

  “聽聞伯喈公有琴名為焦尾,不知喬可否一試?”呂喬詢問道。

  蔡邕眼神一亮,他雖博學多才。但有兩項最為自得。一為音律,一為書法。

  呂喬彈劍作歌,音律造詣極高。若能在離開前,聽呂喬彈琴賦詩,當不枉雒陽之行。

  蔡琰從后宅將焦尾琴取來,放在呂喬案幾上。

  呂喬點頭稱謝,而蔡琰卻沒有離開,依舊站在旁邊。

  呂喬輕撫琴弦,琴音如金石般,名琴焦尾果然不凡。

  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一曲臨江仙從焦尾上流出。呂喬順著琴音沉聲朗誦道:“

  滾滾大河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琴音裊裊,朗誦聲低沉。

  廳中諸人多年輕,只覺得好聽,倒是感悟不多。而蔡邕已是胡須顫抖,淚流滿面。

  “子墨哥哥,你都把父親惹哭了。”蔡琰皺著鼻子說道。

  她現在只是無憂無慮的少女,和眾人一樣只是覺得好聽,根本體會不到詞中意境。

  “此詞雖好。但暮氣沉沉,少年人不可如此,須知大漢由你等年輕俊杰撐起。”

  蔡邕擦干眼淚,諄諄教誨道。

  “謝伯喈公。此詞是我由并州入雒,見鄉野衰敗,漢民不得飽食。而喬無力改變,臨大河時心中悲傷,有感而發。

  但見雒陽城外高高漢闕,念先輩事跡,心中羞愧。

  世道再難,難不過高祖世祖之時。

  吾等大漢男兒當披荊斬棘,一往無前,以安天下。”呂喬拱手說道。

  “子墨,此志也乃吾志也。吾曹操與君共勉。”

  曹操聽聞這話,向著呂喬舉起酒杯。

  呂喬笑著舉杯共飲,然后將焦尾琴遞給蔡琰。

  “子墨哥哥,你的琴音和我父親不相伯仲。吳會之地甚遠,不若這焦尾就暫放于你處。等我出嫁之日,再取回吧。”小蔡琰笑著說道。

  “這不妥吧!”呂喬疑惑的看向蔡邕。

  “此昭姬陪嫁之物,昭姬自可做主。”蔡邕笑著說道。

  呂喬拿眼瞧向衛仲道。

  衛仲道臉被輕紗遮住,看不清表情。不過看著他緊握的拳頭和顫抖的身體。想來心里不好受。

  宴會結束。宴會發生的事情和呂喬的一歌一詞一曲傳遍雒陽城。

  不知多少公卿老臣聞之落淚。呂喬成功收獲一批老年粉。狎妓飲宴必點曲目臨江仙,一時之間春樓楚館盡是此音。

  未參加宴會的世家子倒是覺得呂喬雖有才,但蔡邕稱之文魁太過。心中多有不服。

  而呂喬因袁紹辱大漢軍歌,呵斥袁紹之言傳出。

  雒陽各軍底層軍士無不頓戈大呼痛快。和同僚稍有爭執,就會引用其話。

  爾功過衛霍?威邁張陳?還是氣節硬過蘇武?何敢與俺爭妓!

  呂喬才不關心這些。他向盧植告假,并說自己想拜蔡邕為師。

  盧植同意并告誡他,蔡邕博學多才。學習時,不可貪多求全。

  第二天提著一塊臘肉上門,說明來意。

  蔡邕大喜,直呼:“得子墨,吾后繼有人也。”

  蔡邕和盧植一樣,弟子眾多。

  知名的就有曹操,顧雍,王粲。而呂喬入師最晚,只能算是這些人的小師弟。

  小蔡琰笑著將呂喬稱為師弟。呂喬那一句師姐卻怎么也喊不出口。

  蔡琰可比自己小了十歲,他依舊稱蔡琰為琰妹妹。咱們各論各的!

  蔡邕本打算不日離雒,現在收了呂喬為弟子,不得不推遲行程。

  接下來數日,呂喬幾乎長住蔡府。抽取蔡邕各項熟練度之余,常與蔡邕探討學問,夜深方止。

  每當此時蔡琰都在一旁傾聽。蔡邕只有兩女,長嘆息無人繼承學問。

  小蔡琰心中常有不服,她有過目不忘之才,不弱于諸弟子,父親為何輕視女兒身。

  呂喬一來,蔡邕就將他視為傳承學問之人。

  小蔡琰暗自較勁,細細聆聽兩人談論。想找出呂喬的錯誤之處,再以師姐的身份指導呂喬。想想就讓人開心。

  然而蔡琰注定是要失望了。

  呂喬是個掛逼,只數日,盡得蔡邕真傳。且兼具盧植學問,最后連蔡邕都自嘆不如。更不用說小蔡琰了。

  有趣的是,衛仲道聽聞呂喬拜師。也跟著住進了蔡府,生怕小蔡琰被騙子拐跑。

  衛仲道在姬妾身上驗證了呂喬的藥方,發現無毒后才自己使用。

  數日之間,不但鞭痕印記全消,皮膚也越發白皙水靈,對呂喬怨念全消。

  只是這祛疤藥方,含有不少雌性激素。衛仲道本就俊美,舉止越發陰柔。與小蔡琰站在一起,如姐妹花一般。

  數日嚴防呂喬,衛仲道也被呂喬的才學所驚,心中竟生出莫名情緒。

  一對水潤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呂喬,往往讓呂喬如坐針氈,芒刺在背。

  “仲道,那藥方本是女子專用。傷疤既以消除,當停用。吾等男兒,當以陽剛為美。”

  呂喬急忙勸道。他是想挖人墻角,但挖人墻角,連別人未婚夫都給弄彎。

  這太作孽了!

  衛仲道看著呂喬刀削的臉龐,威風凜凜的短須,壯碩高大的身軀。只覺得男兒氣撲面而來。

  他一時之間,情難自已,柔聲說道:“子墨,不如今夜同塌而臥,抵足而眠。與吾探討學問。可好!”

  聽聞這話,呂喬身體猛然一顫,驚慌失措,張口結舌好一會才組織起語言拒絕。

  他心中大罵:“你衛仲道下賤,我只是覬覦你的未婚妻。你居然連我都不放過!”

  一旁蔡琰笑看著,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她年紀尚少,不知大漢上層世家子的齷齪風氣。

  呂喬苦笑看著無知的小蔡琰,張了張嘴,卻無法言說。

  只能在心底怒吼:“師姐,你未婚夫想我睡他。”

  當夜,呂喬匆忙向蔡邕告辭。蔡邕挽留,呂喬推說朝政漸忙,岳父獨木難支。蔡邕這才放呂喬離去。

  衛仲道看著呂喬上馬疾馳而去,連頭都不回。他愛而不得,咬牙切齒,心深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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