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本是來這里請教武功的,但是被許平安拒絕。
她也沒有絲毫法子。
畢竟,徐平安是安王爺。
而她,僅僅是一個北涼王府的丫鬟。
平時兩人在怎么吵吵鬧鬧,但再關鍵的時候,他是王爺,而自己卻是……
一念至此。
青鳥的神色就有些低落。
見此,徐平安便是淡然一笑,道:
“怎地。你對我的這個安排不滿意?”
“您是王爺,”青鳥有些賭氣,道:
“我自然是服氣的。你說的什么都對。我遵循就是,我就先告辭。”
言罷。
此刻的青鳥,面色一冷,離開扶搖苑。
看著青鳥離去的背影,徐平安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夏荷。我真的做錯了什么么?”
夏荷略微的思忖一下,才開口道:
“殿下,我覺得……沒錯。”
她只能在心里一陣的暗罵。
自家的殿下,一點不懂得女兒心思。
“那就奇怪了。”徐平安嘀咕道。
忽然間。
徐平安面色一陣冷沉,道:
“最近可有什么動靜。其中包括離陽那邊,以及北莽。”
“對了,讓扶搖樓的人去西域。”
“……挑選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夏荷點點頭,“嗯。”
她旋即從衣袖間,掏摸出一個折子,遞給徐平安。
“這是關于離陽王朝,對你的風評,以及對你的一些政策。”
接過折子,徐平安拆開,閱覽了一遍。
納安為贅婿,困頓于京師。
言簡意賅,于趙氏皇族宗室中選擇一個公主,然后納徐平安為贅婿。
從而達到將徐平安困在太安城。
而他就是一個質子。
見此,徐平安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淡淡道:
“趙惇想的很好。”
“可惜……我不會答應,在我面前耍花招。他還嫩了些。”
但下一刻。
徐平安轉身,目光望向夏荷,問道:
“有那公主的畫像么。”
夏荷微微一愣。她最終還將一幅畫像遞給徐平安。
“殿下,就是這位。我看了一下,以我的角度看,此女子的確是個美女子。”
“哦?”徐平安展開一看,不由得眼睛一亮,輕笑道:
“這又是哪家的姑娘。查清楚了么。”
“查清楚了,”
夏荷道:
“是戶部侍郎張勛的千金。”
“哦?”
徐平安嗤笑道:
“這位陛下。這是準備要提拔張勛。咱們這位皇帝陛下還真是有一個癖好。只要得罪北涼的人,他都喜歡提拔。”
“這些北涼王都看過了?”
夏荷點點頭,“是的。”
沒等徐平安繼續問,夏荷道:
“王爺的意思是看你。”
徐平安淡然一笑道: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徐平安仔細的端詳著畫面上的人兒,不算美,但也不算出色。
趙惇這老東西。
還真的是想將自己的手腳綁住,還是用一個一心想殺死他的女子。
一想到這。
徐平安的嘴角微微翹起。
而此時。
夏荷卻是說道:
“王爺只是輕哼了一聲,就沒說什么了。”
徐平安哦了一聲。
他此刻已經知道,徐曉的意思很簡單,絕對不會讓我去太安城。
至于張勛,他倒是很像見一見,這個老匹夫。
夏荷繼續道:
“據說,就在今年冬,張勛的屁.股就要挪動了。”
“戶部尚書?”
“是的。”
“呵呵,”徐平安輕笑一聲,道:
“這老匹夫,他就不怕閃了自己的腰。”
其實,他很清楚。
這就意味著,離陽王朝內,徐家又多了一個敵人。
而且,還是在戶部這個位置上。
徐平安擺擺手,道:
“你繼續說說,其它地方的消息呢。”
夏荷一一道來:
“北莽地區,現在的南朝在整頓。如今統領南朝軍隊的,是董卓。”
“西域地區,爛陀山方向,也有動靜,是關于爛陀山其中一支的,領頭的是叫六珠菩薩。”
“而且主意已經打到了世子的身上,已經派人前來北涼,但不知為何,最近他們的計劃,似乎有變化。”
“流州地區,現在已經被北莽盯上了,但有李義山的策略,如今也是處于對峙的局面,北莽戰線問題,北涼的人員問題……”
夏荷匯報結束。
最終在屋子里,就只是剩下了徐平安。
他在思忖著該如何應對,離陽王朝的招婿,他可以不用管,自有徐曉處理。
但是流州,他得時刻注意。
畢竟那以后就是自己的大本營。
徐平安的心中忽然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去聽聽徐曉如何處理。
走出屋子。
春桃站在門口,看見徐平安走出來,她的便是問道:
“殿下,王爺說讓你去清涼山。”
“嗯?”徐平安有點驚訝,他旋即點點頭,道:
“我知道了。”
剛跟走出幾步。
徐平安轉身問道:
“春桃,你去梧桐苑了。”
被問及,春桃點點頭,道:
“是。”
徐平安說道:
“你身上的胭脂味不錯,但下次別涂了。”
春桃哦了一聲,她自然是沒去多問。
不久之后。
徐平安登山,很快到了清涼山上,看見徐曉。
此刻的韓嶗山,正在不遠處。
走過韓嶗山的時候,韓嶗山施禮,他點點頭。
見到徐平安,徐曉示意道:
“坐。叫你來,是想告訴你,這次你是想見一見那位公主,還是不見?”
“不見。”
徐平安淡淡道:
“離陽想要的,不過就是束縛你,束縛北涼,而這些招婿,也不過是一種明面上的手段而已。”
“趙惇比誰都清楚你的脾氣,他要的就是這把柄。”
“他要,咱們就給。只要他吃得下。”
徐曉怔了怔。他不由的一陣笑道:
“看來是張勛一廂情愿嘍。”
他對張勛這種人很是看不上,賣女求榮。
簡直就是天下人的恥辱。
徐平安略微思忖,道:
“我還是有一個擔心,那就是圣旨入北涼。”
“畢竟,趙惇可是做得出來的。”
“你在,他的可以不動,但以后呢。我敢保證,此刻已經出發。”
徐曉反問道:
“你怕?”
徐平安笑了笑,道:
“我有什么可怕的。”
“我可是在北涼,我的老爹是北涼王。”
“就算是離陽王朝的皇帝陛下,也得掂量一番吧。”
徐曉哈哈大笑,道:
“這才是我徐曉的種!”
“我,極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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