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全民領主:我有生存欄 > NO.091:強心針立功!
  很難有人不為這樣的生靈發自內心地感到恐懼。

  自天際線涌來的蜘蛛,仿佛就像是看不到盡頭一樣。

  也許它們就像游戲里頭那樣,會不斷的刷新?

  那我們又算什么?守城NPC嗎?

  不知道為何,段萌萌突然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玩過的一款游戲。

  那是一款無雙割草的游戲,游戲劇情非常簡單。

  大概就是世界遭受入侵,玩家需要以勇士的身份,參與到對諸多抵御魔物的城池保衛戰中。

  游戲畫面就是一面城墻,游戲開發商甚至沒做城內的畫面。

  游戲里唯一的NPC,是一個穿著破爛衣裳,還瘸了一條腿的老兵。

  背景設定里,他因為瘸腿不能再上前線,只能守在城門,做一些迎來往送的工作。

  老兵時常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在玩家的點擊下,翻來覆去地說著那幾句臺詞。

  “要是xxx還在的話,應該和勇士大人一樣高了吧!”

  “勇士大人抱歉,您長得實在是太像小xx了,我這里有一瓶治療藥水,就送給您吧!”

  “您可千萬別說這樣的晦氣話,您一定能活著回來的,xxx就是說了這樣的話,才再也沒回來的!”

  ……

  如果只是幾句煽情的話,段萌萌還不至于對一個畫風粗糙,劇情簡單的游戲記憶深刻。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這個游戲來,是因為這個游戲的制作組在唯一一個NPC的臺詞里玩了一個騷操作,玩家每次和這個老兵對話,同樣的臺詞,但老兵每次說的都是不同的人名,在這之后,玩家再去參與戰斗,系統會提示你獲得了“xxx的銘牌”“xxx破碎的手鐲”“xxx的訂婚戒指”……

  都是一些零七八碎的小東西,有數據帝統計過,不重樣的物品一共有七十八件。

  至于出現的人名……那就多了去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對話里的名字是個填空題,策劃寫了個自動取名的程序在里面,后續打怪時候撿到的東西,估計也是和前面對話時提到的人名聯動在一起的。

  這些小東西并不珍貴,與主線任務毫無關系,因此許多玩家在撿到以后都是當做垃圾扔掉。

  唯有游戲里的松鼠黨們,會兢兢業業的收集他們撿到的每一個東西。

  但一個開無雙割草的頁游,能有多少松鼠黨呢?

  以至于從開服到關服,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才有第一個玩家發現這隨機對話里的秘密。

  原來只要收集到的銘牌超過十萬個,就能在倉庫里合成一本書,叫做“犧牲者的名單”。

  書中清楚地記錄著每一個人的生卒年月,愛好,未完成的愿望,以及死因。

  段萌萌在視頻網站看到這個游戲彩蛋時已經退坑多時。

  書被合成后掛在了官網,每一個玩家都可以去看。

  段萌萌在書中找到自己起的名字時,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是個除了爽就是爽的無雙割草游戲,但他還是死了很多次。

  每次死亡重生,都會被要求重新起名建立一個角色。

  除了第一次的時候他認真建了以外,之后都是讓系統隨機。

  有些名字和愛好十分奇葩,因此退坑多年,他還能想得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變成了游戲里的NPC,守著一座無望的城。

  一日復一日的犧牲,換來的不是希望,而是趕不盡殺不覺的魔物。

  恍惚間,那書頁仿佛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直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吃飯了,吃飯——”

  周圍都是高爆炸彈的轟鳴,怕他聽不清,招呼他的人喊得很大聲。

  段萌萌回過神了,收起手里的東西,看了一眼時間。

  系統仍舊吝嗇的不肯為領主們提供時間功能。

  不過在店鋪頻道里留守在領地的玉蜂女王會每隔十五分鐘報一次時間。

  原來在他不知不覺間,和蜘蛛的戰斗已經持續了一個上午。

  此時太陽高懸,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上午的戰斗對葬蛛嶺的戰士們來說還算輕松。

  習慣了用大炮轟他娘的節奏以后,眾人換班時,甚至是有說有笑的。

  惡魔蜘蛛?不過如此嘛!

  靠著橘貓王富貴的指揮,他們靠著有節奏的轟擊,將惡魔蜘蛛攔在了葬蛛嶺城墻的百米開外。

  盡管那黑壓壓一片的蜘蛛仍舊可怕,但似乎也沒那么可怕了。

  他們當然覺得不可怕,因為真正可怕的蜘蛛,都被楚源和巨鹿攔截了下來。

  除了血條定位,楚源在這場戰爭中的作用,可遠不止于如此。

  他在儲物欄中放置了大量的陷阱,幸好楚源的堆疊mod,連陷阱這種原本在游戲里只能單個存放的物品也能堆疊,饒是如此,他也堆疊了足足三個儲物格的陷阱,每一個格子中都是頂配的9999,為了這些陷阱,連領地常青業務背包都往后捎了捎給他讓道,領地中纖維和庫存的木材資源更是被他給花了個七七八八。

  但陷阱起到的作用是顯著的,這就相當于是一個時間不短的控制,以當前蜘蛛的密度,扔出去就能觸發,楚源技術要是好點,看準了那些黃斑蜘蛛紅斑蜘蛛的落腳點扔的話,造成的效果還會更好。

  不過在和惡魔蜘蛛的作戰過程當中,他也算是見識到了這些東西因地制宜的本事到底有多強。

  除了黃斑蜘蛛和紅斑蜘蛛這兩種人盡皆知的是惡魔蜘蛛普適性武器以外。

  它們更是現吃現生,現場制造出了多種應對巨鹿的特型蜘蛛——

  有的蜘蛛特別小,可能也就拳頭大一點,但特別輕盈,落在巨鹿的身上,八只腳可以牢牢地抓在巨鹿的身上,分泌出一種近乎麻醉的液體,一只兩只的作用可能不大,但十只一百只甚至于是一千只一萬只,數量上來,就算是體格壯碩如同巨鹿,也照樣扛不住!

  楚源一開始甚至沒發現這種蜘蛛,因為它的血條特別短,在密密麻麻的蜘蛛群落中毫不起眼,短就算了,死的還快,它們就像是蜜蜂一樣,使用完蜂針,就只有死路一條,同樣的道理,在將麻醉液注入到巨鹿體內以后,這些蜘蛛就會飛快的失去生命力,由于被注射的地方遭液體麻醉沒有痛感,巨鹿甚至不知道這些小東西是什么時候到身上的!

  第一只巨鹿轟然倒地時將所有人,此處特指楚源,和巨鹿們都嚇了一跳。

  因為那頭巨鹿的生命體征還是正常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倒了下去。

  眾多巨鹿只能將其圍起來,盡可能地將蜘蛛們擋在外面,然后讓尤利背上的楚源跳下去查看那頭巨鹿的情況,這才發現了這款新型的麻醉蜘蛛——太聰明了,連楚源都不得不感嘆蜘蛛的智慧。

  如果注射的是毒藥,巨鹿們其實很容易發現。現在的巨鹿其實相當于是一個整體,包括楚源在內,只要單次受到的傷害不超過個體的總血量,那么靠著彼此間的回復加成基本上都能瞬間拉起來,如果出現了一頭巨鹿血量下降過快的情況,大家可以向它靠攏,以它為中心,加快它的生命回復速度。

  反倒是麻醉性質的攻擊,因為對生命值的損傷不大,所以直到中招的那頭巨鹿昏迷前,大家都沒發現異常。

  說來有些矛盾,但巨鹿的確是吃藥劑的麻醉的,據楚源所知,它們有時甚至還會刻意去咀嚼那些具有致幻效果的植物尋求快樂的感覺,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弱點這么快就被蜘蛛給分析了出來并且對癥下藥來就送了它們一個大禮。

  惡魔蜘蛛對巨鹿有威脅嗎?有,但不多。

  對于靠群毆而非單體打傷害的惡魔蜘蛛來說,巨鹿的血量簡直厚的讓蛛絕望。

  哪怕它們占盡了數量優勢,也拿巨鹿無可奈何——

  就連楚源這個小脆皮,享受著巨鹿的庇護,都敢在蜘蛛群里浪,何況是普通巨鹿?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沒有一頭倒下的巨鹿。

  巨鹿的特性注定了它們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同伴。

  但如果想要保護一頭倒地失去知覺的巨鹿的話。

  固定的站位就讓它們失去了最引以為傲的機動性。

  沒有了邊打邊退隨時輪換的優勢,巨鹿的血可能夠厚,但精神不一定經得住造。

  “想想辦法,楚源!”

  說話的是最急不可耐的安德烈。

  楚源總覺得它在喊“想想辦法,老爹”。

  “不要慌,讓老爹慢慢來……”

  也不管安德烈聽不聽懂自己在占它的便宜。

  楚源似模似樣的翻起到底巨鹿的眼皮嘴唇等地方看了看。

  掐,擰,掄巴掌……種種手段都試過之后,對方仍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于是楚源不得不提醒尤利,“我要用非常手段了。”

  “用!”

  得到肯定答復的楚源高舉著一個巨大針筒,啪的一聲砸在了巨鹿的屁股上面。

  用力按壓,推注,帶著淡淡粉色的液體成功推注。

  倒在地上的巨鹿那平緩的心跳逐漸加速,砰砰砰砰——

  一聲快過一聲,一道快過一道。

  片刻功夫,地上的巨鹿就搖晃著腦袋站了起來,心如擂鼓,神情中還透著幾分茫然,“我這是怎么回事?”

  楚源將那根還在它屁股上搖搖晃晃的針筒拔下來,拍了拍它結實的大屁股。

  “感覺怎么樣?還好吧?”

  話雖這樣問,但他已經確定了這頭巨鹿沒有問題。

  于是楚源一邊將手里的針筒往背包里塞,一邊高聲喊道:“尤利。”

  巨鹿轉身,高大的鹿角低垂,勾住他腰間捆著的腰帶,將人直接甩到了背上。

  一人一鹿又重新進入到了戰場當中。

  強心針,立功!

  ……

  這頭的楚源與惡魔蜘蛛們打的熱火朝天。

  那頭的區域頻道里也從沒有哪一刻沉寂過。

  除了少數人知道華夏領地實情的人為楚源有些擔憂以外。

  大部分人都在聊著自己領地上的變化。

  其中最統一的一個共識是:領地附近變得不再安全了!

  獅子,老虎,山豬……認識的不認識的猛獸,突然在他們的領地附近現出了蹤跡。

  但真正打破眾人安全感的,還是一個領主的發言。

  “你們絕對想不到我發現了什么!”

  他奢侈地用了一條發言次數來宣告自己的開頭。

  區域頻道里也不乏閑得蛋疼的人陪他胡鬧。

  “發現了外星人的飛船?”

  “發現了一本澀情雜志?”

  “發現了……”

  那名領主著急地道:“不是不是,你們別打岔,我發現了一個庇護所!”

  “庇護所有什么好稀奇的?現在群里面基成功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就不能有我一個?”

  “恭喜樓上的領主,你即將迎來一個小伙伴了!確定身份后讓那個小伙伴在群里發個言唄!”

  “不是!”那名領主似乎是急眼了,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內容全部都發了上來。

  “我是找到了一個庇護所,應該是庇護所,那小木屋的結構,和我的庇護所是一模一樣的。

  “但這個庇護所是破的,是破的你們懂吧?窗戶那個位置破了一個大洞,里面好像還有血跡,像是什么東西進去,把里面的人給吃了一樣……我現在心跳的很厲害,我有點慌,還有點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有一位咱們的兄弟姐妹,在庇護所里被某種生物襲擊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什么線索……”

  “在庇護所被襲擊了?”有人不敢置信地問道。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庇護所就像是他們的安全屋。

  不管外面有多危險,下多么大的雨刮多么大的風,只要回到那座逼仄的小木屋中,就是安全的。

  因此很多人哪怕有了自己的領民,明明可以建設更好的物資的時候,也仍舊堅持住在那只有九個平米的小木屋中,為的就是那一份安全感,哪怕楚源曾經警告過,這份安全感其實是一種偽裝,但庇護所能將別的生物拒之以外是真的,至少當他們關上門的時候,領地上的其他領民別想進來。

  現在卻告訴他們有人在庇護所里被襲擊了?

  這和跟他們說鬼能鉆進被子里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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