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泀景滿月之后,他的母妃自己泀景待在自己的身邊一點都不安全,于是泀景的母妃主動提出將泀景養在太后名下。
這自然又是余大夫人求來的來,皇太后雖然不想管這后宮里的事,但是泀景怎么說也是她的親孫兒,自己侄女又一直來求自己。
她便答應了將泀景接過來自己撫養。
就這樣泀景被送到了太后的身邊,到了太后的身邊以后,泀景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來太后一直閉門不出,從不過問后宮的事,就算是皇后要將后宮里的孩子全都害死。
皇太后依舊不為所動。
那都是因為他的父親,當時的皇帝,太后的兒子。
殘害手足,親手殺了自己的同胞弟弟。
先皇是太子,他可以順利繼承皇位,就算是他有一個地位僅次于他的同胞弟弟,可他的弟弟泀景的皇叔是絲毫影響不到先皇的皇位的。
但是先皇在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親手凌遲了自己的親弟弟。
究其根本,查其原因竟然都是因為嫉妒。
皇太后育有二子,太皇極其疼愛皇太后所生的這兩個兒子,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兩個兒子教導有加。
皇太后也一直教導泀景的皇叔,將來泀景的父皇要做皇帝,讓他一定要好好輔助哥哥,切勿有取而代之之心。
泀景的皇叔十分良善忠誠,他時刻都謹記著父母的教誨,一直都克己復禮,尊重皇兄,萬事都以兄長為先。
可是卻唯一有那么一次他和自己敬愛的皇兄起了爭執。
那便是為了一個女人。
泀景的皇叔年幼封王,離開皇宮開府,在很年幼的時候就居住在皇宮之外了。
便是在那個時候年幼的他結識了一位姑娘,兩人日久生情,互許終身。
而那位姑娘便是現如今的皇太后,也就是泀景父皇的皇后。
丞相之女,魏寧晚。
原本泀景的皇叔是要和魏寧晚訂婚的,這門婚事是太皇和先太后都已經過目同意過的。
只待兩人到了成婚的年紀便可永結良緣。
可一次宮宴上,泀景的父皇卻對魏寧晚一見鐘情,執意要娶她做皇太子妃。
就這樣一對互通情誼的璧人被生生拆散,魏寧晚被迫入宮成了太子妃。
泀景的皇叔泀澄就這樣被橫刀奪愛,失去了未婚妻。
據說在當時兩兄弟起了很大的爭執,甚至一度反目成仇。
是太皇親自出面才暫時化解了兩兄弟之間的矛盾,最后泀澄放棄了自己的愛人,仍然愿意鞠躬盡瘁以皇兄為尊。
先皇太后心疼自己的小兒子,可是礙于太皇,這件事最后就這樣結束了。
可這卻不是真正的結束,魏寧晚不愛泀景的父皇,她性格剛烈認準一人便不肯回頭。
她熱烈的愛著泀澄,哪怕她和泀澄再無可能,她的愛依舊沒有消散。
就是因為這樣,泀景的父皇才那般怨恨泀澄,一直到太皇崩逝,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他便對泀澄動手了,他將自己的親弟弟生生凌遲,還將泀澄做成了餅,送給魏寧晚。
魏寧晚瘋了,同時瘋了的或許還有皇太后。
她教導自己的小兒子輔佐兄長,以兄長為先。
哪怕是自己在心愛的,他還是讓出去了,可她的大兒子卻是這樣的一個瘋子,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以至于到了后來,現在的皇太后,曾經的皇后魏寧晚禍亂后宮,殘害皇嗣,竊取朝綱。
先皇太后統統視而不見,她唯一做了的兩件事,就是保下泀景。
再讓泀景的父皇立下了兩道密旨,一則封泀景為攝政王行監國職權。
二則便是那還未問世的密旨,廢帝另立新帝登基。
當泀景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開始,他便知道他的父皇是個瘋子,而泀景的骨子里也有著和他一樣的偏執和瘋狂。
再度想起這些前塵往事的時候,余妤的身影出現在泀景的腦海中,他站起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余妤還在院子中磨藥呢,她忽然感覺到一道陰影將自己覆蓋,轉身一看便看到了近在遲尺的泀景。
如果余妤現在能說話的話,她一定要說一句你有病呀!
不過算泀景運氣比較好,余妤現在說不出話來,也沒法友善的詢問泀景是不是有病。
最后余妤只能微笑著用眼神詢問泀景來這里干什么,最關鍵的是解釋一下為什么要嚇她。
看到余妤的時候,泀景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自己的父皇不惜兄弟反目也要將魏寧晚搶過來了。
是啊,他們都是瘋子,怎么能忍受呢?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愛別人?
"秦大夫你在做什么?"
余妤在十分隱秘的角度翻了一個白眼,她拿出紙筆來寫道:"在配藥"
"配什么藥?"
"治我的嗓子。"
泀景還想繼續詢問,余妤卻刷刷刷的在紙上寫上一行字。
"殿下為何此時還在這里?我沒記錯的話殿下此時該在屋中休息。"
泀景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心虛,不過好在他臉皮比較厚,不然就要被余妤給看出來了。
"本王覺得無聊,出來溜達溜達,也有助于身體的恢復。"
"不妥,請殿下速速回去歇息為好。"
"秦大夫,本王一直沒有問你,你的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幼年喚疾。"
"秦大夫醫術這般了得,為何一直沒有將自己治好?"
"一界鄉野游醫,尋不到需要的藥物,四處治病救人,只求能從達官貴人手中拿到所需之藥物。"
看到這行字之后泀景勾唇一笑,這般說來她便是有求于他的了,只要有求于他便好,不管是求什么,他都會幫她辦到。
他最怕的便是她無欲無求。
"既然如此,秦大夫更要好好的在這王府中當差了,只要秦大夫好好當差,秦大夫要的藥本王都可以替你尋來。"
"殿下說的極是。"
泀景有些得意得瑟的笑了起來,雖然只是很微小的表情,但是余妤還是在他的臉上瞧見了嘚瑟兩個字。
余妤生平最不喜歡的有人比她嘚瑟了,特別是這只臭鳥在她面前嘚瑟。
"殿下還不回去休息?"
"本王現在并不覺疲憊。"
"殿下需要我的幫助嗎?"
泀景微微歪頭疑惑的問道:"秦大夫能做什么?"
余妤忽然伸手拉起泀景手,兩人的手牽在一起,泀景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這個時候余妤的耳邊忽然響起了好感度播報的聲音。
泀景好感度+1
好感度+1
好感度+1
好感度+1
余妤就像是打開了泀景好感度的閥門一樣,那好感度簡直就像不要錢的流水一般嘩嘩的往外冒。
泀景搞這一出瞬間就給余妤整不會了,本來她還打算收拾一下這家伙,讓他小小的吃一點點苦頭呢,結果這家伙居然忽然就給出了這么多的好感度。
這一下她是該給他吃苦頭呢,還是該摸一下他的頭給他一個安慰獎呢?
泀景視線一直在余妤牽著他的手上,他的好感度就這樣一直上升直到上漲到百分之十五才算停。
這是今日的拉手分就這么多了。
如果余妤現在親泀景一口的話,說不定泀景還能嘩嘩的再給余妤爆一點好感度。
"秦大夫這便是你說的幫助本王嗎?本王確實覺得有一些乏了,來都來了,就在秦大夫的房中歇息歇息吧。"
余妤還沉浸在好感度之中呢,卻沒想到泀景直接給她來了這一出,余妤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泀景牽著進了屋。
余妤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她又想摸自己的紙筆,才剛將紙筆拿在手中呢,泀景一把變從余妤的手中拿走了她的紙筆。
"秦大夫還想說什么?本王乏了我們先休息吧。"
泀景還住余妤的腰便將她直接帶到了床上,泀景抱著余妤拉過被子蓋著兩人,他蒙頭就開睡根本不給余妤拒絕的權力。
余妤推了推泀景的手,可是泀景的手臂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將余妤固定在他的懷中。
最后余妤放棄了,既然不能反抗便也只能躺好享受了。
只是自己才睡醒不久,其實現在也不怎么困呢。
余妤就這樣睜著眼睛發呆,沒過多久她頭頂就傳來了泀景輕淺的呼吸聲,泀景已經睡著了。
余妤嘆了口氣。
她只能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最后本來不困的余妤又又又睡著了。
到最后是泀景都醒過來了,余妤都還沒有醒。
泀景沒有叫醒余妤,他只是起身出去叫人送飯進來,很快晚飯就送到了,余妤在睡夢中聞到了晚飯的香味。
她本來還不想醒的,但是她的肚子想醒過來了。
于是到最后余妤又不情不愿的睜開了眼睛,一睜眼吧,就看到了滿桌子的好吃的,全都是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東西。
而此刻的泀景正坐在桌子面前吃的一碗清粥。
余妤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她快速的坐到桌子面前,朝著泀景行了一禮之后便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泀景坐在對面靜靜的看著她,余妤則是快速的吃著東西,兩個人安靜而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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