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炮灰必須談戀愛 > 第269 章 一片空白(8)
  泀景張口一團烏黑的血從他的口中流出,這一口毒血雖然十分的少,但是其顏色和毒性卻是最深最重的。

  就如同余妤所說,現在她要將泀景體內藏的最深最重的那最后一點毒性祛除掉。

  泀景將毒血吐出以后,余妤又準備了一些清水喂她服下,又為他蓋好被子整理好睡姿。

  并寫字囑咐他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都要吃的清淡一點才可。

  在將一切都處理好以后余妤便離開了泀景的院子,泀景需要靜養余妤也需要靜養一下。

  “真是每次施針都累的不行,我這具身體現在不是還很年輕嗎?應該不存在老了干不了累活了情況吧。”

  “施針本來就是耗費心神的事,宿主你就不要說這些喪氣話。”

  余妤和小銅鑼一路斗嘴斗著斗著就回到院子了,到了院子余妤便輕車熟路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無論有多累,只要回到這個床上呀,就不會覺得累了呢。”

  余妤就這樣睡了過去。

  而此時本該靜養的泀景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睜著他那雙好看的鳳眸直直的盯著天花板,那本該沉睡的眸子此刻可是一點要沉睡的意思都沒有。

  自從余妤出現泀景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原本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容貌給她看了。

  從來不允許近的身也讓她近了,甚至還像是被鬼上身了一般的和她一起吃飯,和她一起睡覺,甚至于她在自己身邊的那一夜,他居然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

  到剛才,自己居然還吃了她遞過來了藥,明明理智一直在叫囂,讓他不要吃下來路不明的東西。

  可是當他看到她那雙關切的眼眸時,他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就這樣吃下了那顆沒有被查驗過的藥。

  在這短短的月余時間之中,如果她想要他的命,他大概早就死透了吧。

  為什么呢?為什么自己會這樣呢?

  泀景不是那種會輕易相信他人的人,準確的說,泀景根本就不是會相信他人的人。

  年幼的泀景親眼見過母弒子,妻弒夫。

  在皇城中那短短的幾年卻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同時也讓泀景形成了從不輕易信任任何人的性格。

  特別是他初露天資之時,他接到了那封密旨,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將被困在權力的旋渦中,盯著他項上人頭的人數不勝數。

  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刻,皇權即將交替,稍不留神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就在這個時候,秦妤妤這個完全空白的人卻忽然出現,按照以往,這樣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能和他在同一個范圍里活動的。

  可是現在一切卻都不受控制的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如果非要讓他說出一個原因的話。

  那便是他心之所向。

  泀景認命般的閉上雙眼,他清楚的知道他所在意的不是余妤的外貌,不是那張臉,那具皮囊。

  他所在意的,對他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是秦妤妤這個人。

  泀景從不覺得自己會像話本故事中的人物那般,為了情愛放棄一切,他一直都認為真心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愛,只是一個虛假的謊言。

  他過往十九年的人生中,他就是在這樣的人生信條下活下來的,就是因為什么也不信,什么也不在乎,他才活了下來。

  可是現在,余妤出現就像是一道驚雷一般劃破了泀景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是你,不過我卻知道,只能是你。”

  。。

  余妤再度醒來時還未到晚飯時間,她看了眼外面,現在還是下午呢。

  “真厲害,這次居然沒有睡多久就醒過來了。”

  “宿主我幫你看了,這次睡了五個小時喲。”

  “這樣看來我也沒有那么虛嘛。”

  小銅鑼都不知道該說余妤什么了,小銅鑼也不知道自家宿主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

  余妤睡夠了,便也不想再繼續睡了,她從床上下來到院子中感受了一下新鮮的空氣,讓自己徹底清醒了過來。

  接下來的午后余妤便窩在自己的院子中磨藥,配藥。

  她之前讓桑離替她弄回來治嗓子的藥都已經拿到了,現在所有的藥材都已經齊全,余妤便開始準備治療自己的嗓子。

  自己的嗓子因為那不知名的毒藥廢掉了,不過好在余妤可以用她的醫術慢慢溫養。

  只要慢慢養著便可以重新養出一副好嗓子,不過也無法完美的回到最開始那毫發無傷的樣子了。

  只是正常的說話交流是沒有問題的。

  余妤將那些名貴難尋的藥材用一定的比例配合在一起,她一邊磨藥一邊和小銅鑼說話。

  "我思前想后總覺得原主應當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所以才有人毒啞了她的嗓子。"

  "可是我后來又在想,在余家滿門被滅的情況下,如果不想讓原主透露什么消息,直接將她給殺了,不是更加的方便嗎?"

  "你說對方到底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特地將原主給毒啞呢?"

  小銅鑼轉動它那不怎么靈活的小腦袋瓜子,思考了一會兒以后小銅鑼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宿主你說有沒有可能,毒啞原主嗓子的人是不希望原主死呢?"

  "這種情況我倒是沒有想過。"

  于此同時,泀景的屋中。

  韻仲帶著一塊破碎的玉佩來到泀景的面前,那枚破碎的玉佩被韻仲呈送到泀景的手上。

  "殿下這是余家嫡小姐的貼身玉佩,屬下是在距離余家不遠處的一處小巷中找到的。"

  "這玉佩掉落在溝渠之中,被泥沙淹沒這才沒有被人給撿去。"

  "前兩日下雨,它才被沖了出來,這才被小的撿到了。"

  泀景看著手里被那破碎的玉佩,這玉佩是余將軍給余妤和余允的。

  兄妹兩人各執一個,見玉佩如見余家。

  "看來余妤那日是逃出了余府。"

  "不錯,可是殿下余家小姐逃走的那條路,當日可是有不少的死士啊。"

  韻仲的言外之意便是,余妤那日逃跑的路線正好是撞到敵人窩里去了。

  余妤沒有武功,身手也并不矯健,她只是一個長居后院的深閨女子,并且她還生的傾國傾國。

  這樣一個美人跑到了那樣的地方,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泀景將手中的玉佩放到桌面上,他的的視線從半開著的窗子飄出,他看著窗外的樹上站著的兩只小鳥出神。

  泀景當然知道,余妤肯定是活不成的,因為他已經找到了余家所有得力干將的尸體。

  所有有能力護在余妤身旁的人都死了,那便意味著余妤是孤身一人。

  泀景閉上了眼睛,余將軍的恩情,他是還不上。

  可是泀景還是不會放棄尋找余妤,泀景看向桌面上的玉佩說:"繼續尋找。"

  "是。"

  韻仲離開以后泀景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面的風景發呆。

  余將軍對泀景有恩,那還要從十五年前的那場宮變開始說起。

  泀景的母妃是蘇冀協領之女,他的舅舅也就是泀景母妃的哥哥和余將軍是自幼便有的交情,兩人是十分要好的兄弟。

  泀景的母妃進宮時,泀景的舅舅便拜托余將軍在京都照拂一下他的母妃。

  不過余將軍是外男,說到底也不可能過多的接觸他的母妃。

  只有余大夫人,也就是余妤的母親,她是誥命夫人可以進宮,她時常會帶一些母妃家鄉的東西到宮中看望母妃。

  再陪母妃聊聊天,解解悶,同她講講故鄉最近發生的事。

  一來二去,兩人也成為了要好的姐妹。

  其實泀景可以順利出生也少不了余夫人的功勞。

  彼時的皇太后還是皇后,她的野心在那時就已經初見苗頭,宮中多有夭折和胎死腹中的孩子,那都是皇太后的功勞。

  可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皇太后是幕后的黑手,卻沒有人真正的抓住她的把柄。

  泀景的母妃在懷上泀景的時候,余夫人就一再和她強調,不管這個孩子是男是女,你都要假裝你壞的是個女兒。

  余夫人是當時的皇太后的侄女,她還去求了她的皇姑母讓她幫她保下這個孩子。

  那時的皇太后一心只在吃齋念佛,她根本就不想管這宮中的事,可是她的親侄女跪在她的面前求她保下這個孩子的時候,她還是心軟了。

  皇太后令太醫對外宣稱,泀景的母妃懷的是一個女胎,是公主。

  泀景的母妃也一直佯裝自己懷的就是一個女胎,準備的小娃娃衣服都是按照女娃子來準備的。

  而后皇太后又說自己做夢夢到自己要有新的孫女了,她還特地召見泀景的母妃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公主好啊,公主好。

  讓所有人都覺得泀景是個女孩。

  就這樣瞞天過海,漫過了皇后的眼線,成功的熬到了泀景足月出生的那一日。

  在泀景出生之前,皇太后又親自出馬,打著自己要去看自己新的小公主的名頭,遣退了皇后送來的人,就這樣讓泀景成功出生。

  一直到泀景都滿月了,皇后才知道泀景是個皇子,根本就不是前面所說的什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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