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神明又被瘋批宿主強迫了 > 第27章 不受寵皇子強迫了東廠督主九千歲(27)
  祁秋瑜不信。

  明明在來永壽觀之前,父皇還對他諸般信任和疼愛,怎么才一月不足,就突然對他說出如此嚴重的話來?

  分明就是假的!

  “欒述,你如今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幽禁陛下不說,竟然還敢假傳圣意,你等著吧,本殿下一定會稟明父皇,治你個五馬分尸之罪!”

  人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但欒述也能理解,畢竟承淵帝此前對祁秋瑜的確好得過分,任誰看了都覺得是把他作為儲君來培養。

  祁秋瑜自然也這么想。

  所以如今面對這乍然而來的嚴厲訓斥,排斥實屬正常。

  可排斥又如何。

  此前祁祁秋瑜和秋野爭,輸贏暫且不論,可既然秋野現在是他的人,那他就一定不會讓秋野輸。

  “有道世事變化無常,而比世事更無常的是帝王心,我勸四殿下還是早些習慣陛下的態度,畢竟陛下已經生了厭惡之心,想來四殿下的日子不會很好過。”

  他口口聲聲喊著四殿下,可他卻不自稱奴才,字里行間給人更多的也是嘲諷,而非尊重。

  但他說話時語氣平緩。

  那副淡然處之的模樣,很容易就叫人信服。

  祁秋瑜信了。

  也成功被他刺激到了。

  往常總是意氣風發的四皇子,此時此刻終于徹底破防,指著欒述破口大罵。

  “你這個奸佞!”

  “你不得好死!”

  奸佞……

  欒述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奸佞,比起奸佞,他覺得自己更像是矯正者,這個王朝從里面就已經爛了,要想活,只有挖掉所有的腐肉。

  他看似是承淵帝的刀。

  可焉知承淵帝不是他清理腐肉的由頭?

  說來也的確矯情,欒述自認為自己做的事正確,所以對奸佞這個稱呼異常反感。

  不過今日他倒是沒反駁祁秋瑜,因為他突然就覺得無所謂了。

  “忠臣也好奸佞也罷,只要能讓大殿下成為九五之尊,我便是做一回奸佞又何妨?”

  不理會發瘋的祁秋瑜。

  欒述淡淡吩咐。

  “送四殿下回宮。”

  祁秋瑜破口大罵,嘴里叫著喊著父皇,可永壽觀離這有一兩里,就算他喊破喉嚨,承淵帝也聽不到。

  更何況以如今情形來說,便是他真聽見了……

  怕是也不會見祁秋瑜。

  …………

  有了承淵帝的旨意,欒述的動作很是順遂。

  不過三日時間。

  張海就以謀逆之罪被他整得下了獄,落了個隔日問斬的下場。

  當天晚上。

  欒述陪同秋野出現在了牢獄。

  “張大人昔日在文德殿好不威風,本殿被狗皇帝責罰時,時常能看見張大人得意的嘴臉,甚至于本殿受的那些罰,其中也有相當一部分是張大人的手筆。”

  “不過張大人那時可會想到,今日你我會風水輪流轉呢?”

  張海的確狼狽。

  前半生他仕途渺茫,后因搭上周德金而飛黃騰達,之后步步高升,一路官拜刑部尚書,可謂得志意滿。

  誰料人到中年突遭橫禍。

  先是被貶官。

  其后又被那些見風使舵的同僚針對,只要是上朝,那勢必會有參他的奏本。

  但他不用想。

  就知道是誰在背后搞他。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祁秋野竟然演都不演,還如此狂悖,“祁秋野!你竟敢出言侮辱陛下!你這是大不敬!按律當斬!”

  都不用秋野說話。

  那站在一旁的獄卒聞言,直接掏出腰間的棍棒,一棒子就把張海打得趴在了地上。

  “罪犯張海!注意你的言辭!”

  刑部如今是欒述的地盤。

  張海入獄當天,就被好好照顧了一番,他只是個文官,哪受得了那種折磨。

  本來身上就傷痕累累。

  這一棍子下來。

  差點脊骨都被打斷。

  眼下他動彈不得,只能像條狗似地趴在地上大喘氣。

  可這世上有些人身居高位久了,一朝落魄,開始的時候總看不清形勢,明明該低頭討好,可他偏偏依舊端著架子。

  “你們這是在動私刑!”

  “我要見陛下!”

  “我要見陛下!!”

  欒述語調冷冷,“陛下連四殿下都不想見,又怎么會想見張大人呢,就算真見了,難不成張大人就以為自己能活了?”

  張海猛地一震。

  他抬頭緊盯著欒述。

  “你什么意思?”

  秋野緩步走到他跟前,低垂的桃花眼帶著笑意,卻無端透出幾分涼,“他的意思是張大人你活不了啦,見不見狗皇帝都活不了啦。”

  不等他開口。

  秋野又接著道:

  “張大人好歹也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怎么還看不明白呢,我的寶貝他再怎么有權勢,也不能悄無聲息地弄死一個刑部尚書。”

  “而且你不覺得很像嗎?”

  張海沒拐過彎來。

  “像什么?”

  秋野笑意漸大:“張大人不覺得如今自己這情況,像極了曾經的寧遠將軍府嗎?”

  張海臉上血色霎時盡褪。

  他無意識地撇開眼。

  他不敢再和秋野對視,嘴上卻仍舊在否認。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聽得懂。”

  欒述知道今日這場談話不會在短時間內解釋,所以吩咐了獄卒去搬椅子,那梨木雕花的椅子貴氣,上面還放著軟褥子。

  椅子搬進牢房。

  放在了秋野身后。

  秋野從善如流地坐下,優哉游哉地架起雙腿,接上之前的話。

  “張大人怎么會聽不懂,現在張大人被彈劾貪污,卻被東廠從家里搜出和敵國往來信件,這才被判了個通敵叛國罪。”

  “此情此景,張大人難道就一點就不覺得眼熟嗎?”

  張海低著頭,默不作聲。

  秋野晃著腿。

  “看來張大人是年紀越大,腦子越糊涂,記性也越差,不過本殿向來心善,既然張大人想不起來,那本殿就幫幫你。”

  “十八年前,寧遠將軍府被一本賬冊一份口供逼入絕境,十八年后,張大人也是被幾份信件逼入絕境,這遭遇怎能不相似呢?”

  “不過當年寧遠將軍府落了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張大人卻是只有自己要被砍頭……”

  秋野說著搖了搖頭。

  “還真是讓人感到遺憾啊。”

  張海聽著少年那明顯帶著遺憾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地抬起頭。

  “祁秋野你想做什么!”

  “你有什么沖我來!別去動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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