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神明又被瘋批宿主強迫了 > 第26章 不受寵皇子強迫了東廠督主九千歲(26)
  欒述照樣應聲。

  然而轉身那一刻,眼里的譏諷便怎么都掩不住了。

  永壽觀外。

  一輛馬車被東廠的人團團圍住。

  “四殿下。”

  欒述站在馬車外淡淡出聲。

  “欒述你好大的膽子!”馬車車簾倏地被掀開,露出祁秋瑜那張憤怒至極的臉。

  “你竟敢在永壽觀外布置這么多東廠的人,還攔著人不讓去見陛下,你這是在囚禁陛下!”

  “你罪應當斬!”

  自禮部尚書被流放,刑部尚書張海被貶官后,祁秋瑜就一直在搜集秋野和欒述勾結的證據,然后呈到承淵帝面前。

  好不容易上次盯到祁秋野出城,根據探子送來的消息,祁秋野去的是邊境,淮陰城的方向。

  祁秋瑜不是一無所知。

  張海對他這個外孫毫無保留,把當年承淵帝對寧遠將軍府的所作所為盡數告知。

  其實真要說起來。

  寧遠將軍府滅門這事的組織者并不是承淵帝。

  承淵帝忌憚寧遠將軍府。

  而這一點被他當時的貼身太監,也就是周德金所察覺,周德金這個人很會洞察人心,他知道承淵帝想對寧遠將軍府動手,但卻苦于沒有理由。

  后來他成為東廠督主。

  就順手制造了一出針對寧遠將軍府的冤案。

  那段時間承淵帝在查貪污案,周德金深感機會來了,于是他順勢偽造了一本賬冊,并把它裝作是從一個三品貪官家中搜出來的。

  賬冊內容自然也是偽造。

  但周德金這個人聰明,他知道如果內容全部偽造,那太容易查了,只有真假參半才更可信。

  所以里面那些記錄。

  就只有關于寧遠將軍府的是偽造,其余都是真的。

  但還是太假了。

  畢竟寧遠將軍府深得民心,祖祖輩輩都是出了名的忠心愛國之士,沒有人會相信他們會為了錢帛這些身外物而通敵叛國。

  更何況只要那個三品貪官還活著,就遲早會有大白的一天。

  所以真的太假了。

  假到誰都能看出不對勁,假到也根本經不起查。

  周德金也知道經不起查。

  可他無所畏懼。

  因為承淵帝壓根就不會查。

  不過他做事向來要做得盡善盡美,所以他找到當時刑部的一個小官,也就是張海,偽造了一份口供,并弄死了那個三品官。

  人一死。

  賬冊的真假無法查證。

  口供真假也無從查證。

  到了這個份上,這件冤案基本已經走進了死胡同,當然,只要帝王給予信任,也不是沒有轉機。

  可承淵帝怎么會信呢?

  他巴不得寧遠將軍府這座帥府明日就轟然倒塌,不要再對他的皇權產生任何威脅。

  所以他不信。

  所以他震怒。

  所以他一道圣旨,就讓寧遠將軍府百十來口人,盡數腦袋落地。

  自此他坐擁至尊帝位。

  再也無人可撼動。

  話說回來,祁秋瑜知道寧遠將軍府通敵叛國是冤假錯案,至于祁秋野的身份,他是從承淵帝的態度里猜出來的。

  他也知道祁秋野不知道。

  承淵帝不會告訴他。

  李姝音為了保護他,自然也不會告訴他。

  但從探子口中得知祁秋野往淮陰城去時,他就知道祁秋野已經知曉了所有真相。

  祁秋瑜本來就在想怎么除掉他,這回得來全不費工夫!

  只要他告訴父皇,說祁秋野正在查寧遠將軍府的事,說他想為寧遠將軍府翻案……

  那祁秋野一定會死!

  還有欒述。

  他一個沒有根的死太監,卻跟皇子廝混在一起,不管父皇喜不喜歡祁秋野,又對他有多看重,他都不可能活下來!

  畢竟他冒犯的是皇家威嚴!

  不得不說,祁秋瑜的確把承淵帝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只可惜他摸得再透,也注定無用。

  因為欒述不會讓他見到承淵帝。

  沒錯。

  不僅是祁秋瑜派人盯著秋野,欒樹也一直派人盯著他,畢竟他的阿野在走之前,可是讓他好好看著這個小畜生。

  雖然就算秋野不說。

  欒述也會盯著。

  但既然秋野說了,那他肯定要一刻都不松懈地盯著,就連祁秋瑜一日去幾次茅廁,他都一清二楚。

  想當時東廠那些暗探進行匯報時,心里還暗暗感嘆過,說是九千歲愈發地捉摸不透了。

  當然主要還是人在屋檐下,不然捉摸不透這四個字,十有八九是要變成變態的。

  總之祁秋瑜往永壽觀遞折子,要見承淵帝時,那些折子就盡數被欒述攔了下來,祁秋瑜沒得到回應,實在呆不住,便親自來了永壽觀。

  只不過馬車離永壽觀還有一兩里地,就被東廠的人攔住了。

  “四殿下慎言。”

  欒述身量高挑,站在祁秋瑜面前猶如一座大山,那氣勢也沉甸甸的,壓得人喘不過氣。

  祁秋瑜到底是小。

  在面對欒述這樣的權宦時,有的不是魄力,而是掩不住的瑟縮。

  但他不愿退縮。

  只是挺直了腰桿。

  若是擱在以前,欒述是不愿和他這樣的小孩計較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得為了他的阿野計較。

  “東廠的人在此只是為了保護陛下,更何況永壽觀里還有陛下的護龍衛,我如何囚禁得了。”

  祁秋瑜明顯不信他。

  “撒謊!”

  “你要是沒有囚禁陛下,陛下為什么不見我!”

  欒述并不太想和他虛與委蛇,“今日之前他不見你,的確是我的問題,可今日之后他不見你,怕是你就得想想自己的問題了。”

  祁秋瑜一愣。

  “什么意思?”

  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指著欒述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父皇說了什么!”

  欒述突然覺得祁秋瑜很可憐。

  也很可悲。

  承淵帝那般寵他,并多次在朝堂上對他多加褒揚,好像他是他疼愛最出色的兒子。

  可你看啊。

  就算他那般偏愛祁秋瑜。

  可一當涉及到他的權力時,什么偏愛什么褒揚,就都沒了。

  “陛下說了,四殿下把自己看得太重,和張大人一樣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陛下還讓我提醒你,他可不止四殿下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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