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再去看長老們的神色,就都多多少少帶了些不自在。
她們一時間都沒了別的言語。
墨舞憤怒地看向長老們,怒意滔天,握著權杖的手都在發抖。
“大長老,這就是你說的答應我會做到的事情?你這是在把我墨舞當傻子!”
她先小心翼翼地將阿榮放平在地上,確認他現在并無大礙,這才站起身,朝長老們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大長老的面色有些掛不住,她訕訕開口:“墨舞,你這是什么態度?阿榮是什么身份?他不過是你從外面撿回來的棄嬰,能為南疆奉獻是他的福氣。”
墨舞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極差,看著極為咬牙切齒,幾乎下一刻就要揮出權杖往大長老臉上砸過去。
但她強忍了下來。
“大長老,我敬你是南疆長老,這才一直對你言聽計從,以為你不會害我,更不會害阿榮。即便阿榮不是我的親生孩子,但他也是我親手養大的,他就是我的親生孩子!你現在卻要用他的命來做法,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墨舞態度堅決,大有一副要撕破臉皮同歸于盡的模樣。
三位長老見狀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沒人出聲。
魏柔聽到她們之間的對話有些驚訝。
其實之前就隱約猜到阿榮并非墨舞的親生孩子。
畢竟時間對不上。
當初南疆之亂時,阿榮并未出生。
是后面幾年才出生的。
但墨舞自那次大亂之后身邊再無旁的男子,清心寡欲,對男人厭惡至極,更不要說還和別的男子生下了孩子。
以此看來,阿榮并非墨舞親生也是有跡可循。
魏柔起初也并不確定,但她沒料到的是三位長老竟然會用阿榮作為獻祭藏到這石床底下來做法。
這的確是沒有將人命放在眼里。
顧奚見魏柔有些走神,摟著她的腰,低聲問:“你早就知道了?”
魏柔搖搖頭。
“不早,也就在我躺上去之前。”
登上祭臺之前,天空中的鳥鵲便開始騷動,有一只鳥飛落下來,在她耳邊啁啾。
也正是那個時候,魏柔才知道這祭臺的石床下還躺著一個人。
當時她還在猜測會是誰,不過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能說,這一出戲實在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魏柔原本以為她們要拿自己祭天,卻沒想到是要用阿榮的性命。
魏柔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好在此時周圍的人已經少了許多,底下的人只能看到族長和三位長老在對峙,卻聽不清楚她們究竟在說些什么,正要靠近,又被護衛兵攔住了,只能在原地觀望。
墨舞冷聲開口:“三位長老,從前我敬你們,但現在你們卻要害我兒的性命。今日這場祭祀大典,我絕不會讓它圓滿!”
“你——”
大長老顯然也動了怒。
但底下這么多雙眼睛看著,要是長老們和族長打起來,那南疆的天還不得變?
黑白兩位長老拉住了大長老,低聲說了幾句,大長老的臉色才緩和了些。
終于,大長老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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