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52章 和離
  “清正廉明,剛正不阿,卻是對著我使的,因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外人,你們關起門來是一家人。”

  周婉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心里的憤懣壓下去,盡量讓平心靜氣的道:“我們和離吧!”

  沈丘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她竟然要和離?

  楊心憐卻是難掩欣喜之色,他們和離,她就是沈夫人了。

  “這些年我置辦的人手我要全部帶走,我的嫁妝也要帶走,在外經營的鋪子,你從未插手,也是我自己的錢置辦的經營的,與你無關。”

  “你這些年的俸祿有賬目在冊,我不沾分毫,你自己留著再去置辦仆人,囡囡是我生的,我要帶走她,楊心憐既與你有了夫妻之實,懷你孩子是早晚的事,留下我這個外人的孩子,將來只會礙你們的眼。”

  沈丘捏著賬簿,咬牙切齒道:“與我和離,你覺得自己的名聲還能再嫁?”

  周婉嗤笑,“沈丘,女子這一生不是只為了嫁人,我與你和離之后會好好撫養女兒,我也不會回娘家讓人看我父親笑話,我自會好好過我的日子。”

  楊心憐知道周婉這些年為沈府掙來不少家產,一旦帶走,沈府就所剩無幾了,她連忙相勸。

  “婉姐姐,你說什么胡話,你和離了會生出多少閑話來,你且留在府上,你是沈府當家主母,心憐只做婢女好不好?”

  周婉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當即寒著臉道:“你也不必說這些違心之言,我和離后你就是這沈府當家主母,如今不用侍奉公婆,只是操持府中,你輕松多了,別想著還把我留在府中為你們當牛做馬的掙錢,你們過著愜意日子。”

  “沈丘,和離書已寫,我已簽字,你也別磨蹭了……。”

  沈丘將楊心憐挽他的手拿開,看著周婉,目光難得的有些溫切。

  “你去了一趟宮中見了國師就要與我和離,是國師同你說了什么嗎?周婉,心憐與我兩情相悅,我縱然無法讓她為妾,可也沒想過要與你和離,我們夫妻一場,總是有些情分在的。”

  周婉對他已經死心,聽到他說情分時半絲感動也沒有,只覺得惡心至極。

  “可是沈丘,我對你已經沒有情分了,從我知道你用她的名字惡心我,給女兒取名字時,你跟她茍合,你拿我辛苦賺來的錢貼補她時,我就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

  “我對你,兩兩相望,唯余失望,留在府上也是礙眼,看在我替你侍奉父母,這些年操持沈府的份上,痛快的簽字吧!”

  見沈丘還在猶豫,周婉聲音低了幾分,“你且放心,你我和離不會影響你的仕途,你還是你的兵部侍郎,我不再是沈周氏,我是周婉,帶著一個女兒的周婉,與你再無關系。”

  楊心憐怕沈丘不愿和離,情急之下就從身后抱住了沈丘,臉貼在他背上,哭了出來。

  “沈哥哥,答應婉姐姐吧!留一個不愛你的人在身邊也不會過的幸福,她心意已決,你留不住的,你還有我,我們好好過,好嗎?”

  一個是為他操持府中多年,卻沒什么感情的夫人,一個是愛戀多年的心上人,周婉相信他很快就能做好決定。

  沈丘繃著臉,眼底也有幾分動容,周婉知道,他心,總是向著楊心憐的,但再磨蹭下去,會影響她搬出去,她得逼著他盡快簽字。

  “是啊!你耽誤下去,你的心憐眼淚都要哭干了,這些年你們苦盡甘來,好不容易相守,還是趕快讓她名正言順,別讓旁人看了她的笑話。”

  沈丘想起了從前見楊心憐的模樣,楚楚可憐,一臉隱忍,輕輕拍了拍楊心憐的手,“心憐,放開吧,我簽。”

  楊心憐松開手,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得意的笑著,哪里有半分傷心模樣。

  周婉見他簽字時手都在抖,眸中閃過一抹不屑,這個男人自這一刻起,跟她再無瓜葛了。

  一式兩份的和離書,周婉把自己的那一份疊好放進袖兜里,剛要說離開,管家卻撲通跪了下來。

  “請大人恩準奴才隨夫人離開。”管家重重的磕頭。

  “奴才早些年流落在外,饑寒交迫差點餓死,幸得夫人相救進沈府有了庇身之所,這些年得夫人賞識提攜,才得以管家,奴才萬不能忘夫人救命提攜之恩,愿追隨夫人出府。”

  管家一字一句說的慷慨激昂,周婉別過臉不讓眼淚流下。

  都是相處六年,管家陳靖康卻一直記著她的恩情,甚至不跟當官的沈丘,要跟她一個和離的女人離開,她這些年的辛苦,是有人看得見的。

  救命之恩,提攜之恩都在提醒沈丘他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他在這一刻恍然明白了,自己真的錯過什么了,只是為時已晚,周婉的眼里不再有他了。

  “隨你。”沈丘說出這兩個字時,周身都似乎卸了力,連聲音都有些綿軟無力。

  周婉卻是再無任何想說的,只對陳靖康道:“你去收拾自己的衣裳,我帶上囡囡跟我自己的丫環仆人,我們這就離開。”

  陳靖康起身,“奴才見夫人準備包袱時,就已經收拾好了,夫人不需要等奴才,奴才這就去取來包袱,隨您離開。”

  楊心憐見陳靖康追隨她,心中酸溜溜的,她道:“陳管家還真是看不出對婉姐姐這么忠心,想來這些年從未把沈哥哥當自己的主子呢!”

  陳靖康平靜的看著她,不卑不亢,“楊姑娘,我是微末之流,當年瀕死時,是夫人相救,如果我忘記夫人的救命之恩,那么我真該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

  他們這些年用著周婉賺來的錢財,吃好用好,享盡富貴,臨走前還想污蔑她的清白,他怎會允許。

  文人說話最是誅心,他句句不提沈丘,只說自己,可兩廂對比,他這個微末之流卻比那沈丘要重情重義的多。

  沈丘臉上再也掛不住,周婉不愿再與他有牽扯,對陳靖康道:“走吧,那些仆人跟著我,我還要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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