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拿出來看吧。”
杜喧站在門口,看見幾人的表情,提醒了一句。
喬蘇拿著照片出來,眾人也看清了上面的內容,是常露抱著兩個孩子坐在長椅上的樣子,背景應該是在公園。
雖然孩子年紀尚小,但看的出來他們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龍鳳胎。
下面還有一行字:小真小心要平平安安長大。
“這個小心是追小心嗎?追小心其實是常護工的孩子?你當年生的是雙胞胎?”
徐滿滿帶著詫異跟常露求證。
常露嘆息一聲道:“沒錯,小心也是我的孩子,當年我喜歡上了一個漂泊的浪子,想跟他結婚,但是他不愿意為我停下,我們只相處了一年之后就分開了,他離開之后我才發現自己懷孕了。
孩子我自然是舍不得打掉的,就自己撐著生下來了,那段時間幸好有姐姐一直在照顧我。
我一個單親媽媽,不好找工作,也養不活兩個孩子,家里人就勸我說把女孩送出去,我不同意,然后姐姐就說她幫我養。
我姐姐那個時候已經結婚了,因為相某的身體原因,一直沒有孩子,小心去到他們家之后過得也不錯。
后來,小真查出有心臟病,我帶著他到處求醫,就跟姐姐分開了,直到五年前才知道,原來小心也有心臟病,醫生說這是家族遺傳的。”
追小心是常護工的親生女兒,而相某不僅對追小心家暴,還拿走了她救命的錢,這也加重常護工的嫌疑。
喬蘇抿了抿唇問:“那你這些年有找到孩子的父親嗎?”
常露愣了一下,搖頭:“沒有,當初是我戀愛腦,以為自己能留下他,后來才知道為了男人不值得,我自己也可以照顧好孩子,而且,心臟病是家族遺傳的,那個男人說不定早就死了呢。”
“我們幾個當中有兩個心臟病患者。”
邵樂的目光在徐滿滿和杜喧身上來回流連:“說不定你們跟追小心和常護工也有關系。”
“建議嚴查杜酒!”
徐滿滿立刻舉手表態:“我還這么年輕,肯定跟常護工沒有關系。”
杜喧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找到證據再說吧。”
“他沒有否認,他沒有否認。”
徐滿滿叨叨的開口,一行人繼續往樓上走去。
四樓的病房和醫生辦公室都查過了,商議過后,幾人決定先去手術室,周醫生手里有三把鑰匙,如果是屬于四樓的,那手術室后面就還藏著秘密。
幾人直奔第二間手術室,看著里面的混亂和血跡,邵樂又把杜喧抓住了。
“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會有密室什么的,大家找一下吧。”
喬蘇提議道:“周醫生有三把鑰匙,應該不會是擺設。”
“我姐說得對。”
徐滿滿率先在屋內找了起來,在墻上敲敲打打,桌子椅子都要動一動。
其他人也開始翻找起來。
常露看了一眼放置追小心和白小白病例的抽屜,想看看里面會不會有什么東西,用力拉了一下,只聽“咔噠”一聲,角落里的墻面忽然就向一邊劃開,露出里面的又一道門。
“哇,真的有暗門啊。”
徐滿滿立刻就湊了過來,其他人臉上也帶著詫異。
邵樂催促道:“周醫生快拿鑰匙去試試。”
周隨聽話的上前,用鑰匙打開了們。
里面赫然是一模一樣的一間手術室,這邊的情況也有些凌亂,但比外面好得多。
幾人進去,直接就看見了手術臺上擺放的日志。
“好多人啊。”
徐滿滿拿起一頁:“錢有財,六十三歲,心臟病患者,五年前入院,與送來的心臟不必配,需再等待,心臟交給原本的配型折追小心,時間耽誤太久,追小心不幸死在手術臺上。
財有富,五十七歲,心臟病患者,四年前入院,拿到了合適的心臟,住院患者需要再等一段時間。
......
富有貴,兩年前入院,拿到了合適的心臟,手術成功,住院患者白小白沒能等到新的配型,不幸身亡,醫生簽名,周醫生。”
眾人的目光落在周隨身上:“周醫生,你五年前就開始做這種事了嗎?你害死了追小心和白小白!”
周隨還沒有說話,徐滿滿拿起第二頁繼續道:“貴有氣,氣生財...兩年前入院,一年前實行手術,手術獲得成功,他們都是給周醫生送了錢搶了住院患者的腎源,相某的也被搶了。”
邵樂的面上浮現出幾分怒火:“周醫生,解釋一下吧?”
周隨聳了聳肩:“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沒什么好解釋的。”
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還如此大言不慚,如果不是記得這是在錄節目,徐滿滿只怕要上手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