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之后,喬蘇他們循著動靜找到了在辦公室的另外三人,常露手里拿著一個骷髏頭滿臉無語,周隨躲在門后,臉上滿是驚恐。
而邵樂抱著桌子腿,雙眼緊閉,嘴里還在念念有詞:“惡魔退散,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這是什么情況?”
杜喧看了一眼常露手上的骷髏頭,挑眉:“節目組的道具做的很逼真啊。”
“哇,杜老師。”
聽到動靜,邵樂立刻放開桌子腿,朝著杜喧撲過來:“真是太嚇人了。”
周隨也稍微恢復了些,不過沒敢上前,就沉默的坐在一邊。
匯合之后,杜喧提議大家都說明一下自己現在的身份。
他第一個開口:“我的身份是杜酒,五十九歲心臟病患者,家里釀酒的,住院快兩個月了,在等待心臟配型,有個老婆,不過在五年前走了。”
邵樂接著開口道:“我是邵保安,今年五十歲,就醫院一保安,有個兒子在外地做生意,在醫院工作已經有三年多了。”
接下來是徐滿滿:“我是徐小弟,十九歲心臟病患者,醫科大學的學生,同樣在等待心臟配型。”
眾人的目光轉向喬蘇,她也順勢開口:“我是喬阿姐,是陪床家屬,我和小弟是離異家庭,一人跟一個,不過小弟手術家里人都不管,我才來陪床的。”
“聽著都沒什么問題啊。”
常露稍微評價了一下說自己的信息:“我是常護工,跟醫院合作做護工已經八年了,有個兒子在五年前死了,身體也沒啥病痛,我覺得我是個好人。”
“是不是好人自己說了可不算哦。”
徐滿滿挑眉調侃了一句,最后輪到周隨。
“我是周醫生,之前一直在心血管內科,也就是樓上,兩年前提出轉科到這一層,管理泌尿科,我這里還有一些樓上的資料和道具。”
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喬蘇道:“我們在三樓沒有找到關于相某的信息,你們有嗎?”
常露點頭:“有,是三樓的病人,歸周醫生管。”
眾人的目光落在周隨身上,周隨硬著頭皮道:“相某是泌尿科的病人,入院病因是得了尿毒癥,已經住院兩個月了,一直在等待配型。”
“有他的家庭信息嗎?”
喬蘇追問:“尸體找到了嗎?知道死因嗎?”
連續三個問題,周隨感覺到了喬蘇的強勢,吞了吞口水道:“相某今年五十七歲,原本有老婆和一個女兒,但是女兒在五年前死了,過了一年老婆也沒了,從此成了孤家寡人,他脾氣不好,很容易跟人結怨,在醫院的風評也不好,醫生和護士還有同一個病房的人都不喜歡他。”
關于尸體,常露在一邊補充:“尸體找到了,在他的病房,不過我們沒有進去看,嗯...怕看見之后情緒激動不小心破壞現場。”
邵樂和周隨都不是看見尸體會鎮定冷靜的人,常露擔心貿然進去會破壞線索,還是決定等人齊了一起去看。
“那就先去看看這個相某吧。”
杜喧提議:“先完成主線任務要緊。”
大家都沒有異議,幾人動身去了相某的病房。
尸體安置在病床上,身上被劃了很多大小不一的傷口,看起來十分慘烈。
不過從一邊的病歷中得知,這些傷口只會讓人覺得痛苦,并不會致命。
他的表情十分夸張,雙眼睜大,僵硬的臉上滿是驚恐,死因是心臟驟停,就好像是被嚇死的一樣。
“關于造成他心臟驟停的原因,需要怎么做呢?”
常露歪著頭問。
“一般來說就是什么藥物啊之類的道具,找到之后會有說明的。”
邵樂在一邊解釋。
因為人多,幾個膽子小的也沒有那么害怕了。
眾人繼續尋找,病房內的東西并不多,常露找到了相某的病歷本和一張合照。
合照里,相某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看起來有些囂張,后面站著兩個女人,應該是他的老婆和女兒。
“相某的女兒是追小心。”
喬蘇從衣柜里發現了戶口本,也終于找到了之前那些線索和死者之間的聯系。
眾人立刻圍上來:“相某的妻子叫常主婦,女兒是追小心,就是五年前手術失敗死在手術臺上的小姑娘。”
杜喧響起在樓上找到的證據。
徐滿滿看向常露:“都姓常,常護工和常主婦一定有關系,很多事情都是在五年前發生的,五年前的消息一定很重要。”
邵樂也湊到常露身邊:“常護工,要不要解釋一下?”
常露一臉淡然:“解釋什么?不能說都姓常就一定有關系吧。”
按照節目組的安排,這兩人絕對有關系,但是常護工不說,他們也沒辦法。
喬蘇摸了摸下巴:“要找到證據才能解鎖劇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