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 第96章這就是他不愿意和離的理由
  “宵兒,你怎么把這個拿出來了?”

  “我發現夫君今日好像不高興,眉宇間有一抹愁云,夫君是不是又缺銀子?”

  傅元宵說著把紅木箱子放在簫霽面前,繼續道:“夫君站在門口,止步不前,是不好意思開口對嗎?”

  簫霽聞言愣在在當場。

  她居然能看出他不高興?

  就因為他站在門口沒進來,就以為他缺銀子了?

  他確實缺銀子,不過已經解決了。

  傅云霄取下手里金手鐲,很輕易地把紅木箱子的鎖,隨后把紅木箱子打開。

  簫霽垂眸望向紅木子箱子,發現里面銀票好像又多了不少。

  傅云霄放在重新帶上手鐲,取出里面的銀票放在簫霽面前,“夫君,夠嗎?”

  簫霽看著面前的銀票,少說也有幾十萬兩。

  這是第二次了,傅元宵說拿銀子就拿銀子給他,一拿就是幾十萬兩,沒有一絲遲疑。

  也不問他做什么。

  這世間能做到無條件拿銀子給他的,也就傅元宵了。

  傅元宵見簫霽坐著不動,她伸手拽了拽了他的衣袖,“夫君,你怎么不說話?”

  簫霽抬起眸子看著面前的傅元宵,她稚嫩的臉上依舊是單純沒有心機。

  只是單純地認為他們是夫妻,是一家人,就該幫忙。

  你看,連個傻子都知道一家人應該幫忙。

  可某些人,還不如一個傻子。

  “你不怕本王把你的銀子拿著走了,就不管你了?”

  傅元宵想了一會問:“夫君為什么不管我?還是不喜歡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說我遇人不淑,看錯人了。可我覺得,夫君不是那種人。”

  簫霽聞言怔了怔,他忽然明白為什么傅云庭要他與和離時,他不愿意和離了。

  他為什么要放棄一個全心全意相信他,把他當家人的人呢?

  什么是西瓜,什么是芝麻,他還是分得清的。

  簫霽伸出手臂,把她摟進懷里,消瘦的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幽幽地道:“宵兒,放心,本王不會不管你。”

  傅元宵摟上他的脖子,視線落在他的唇上,湊過去親了一下,“這些銀票夠嗎?”

  簫霽輕笑,“夠了。”

  日后要花銀票地方有很多,再說,他花自己媳婦的銀子,有什么不對?

  她的就是他的,他的也是她的。

  等他當上皇帝,她就是皇后。

  傅元宵見他笑了,這才露出笑臉。

  爹說的沒錯。

  銀子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煩惱。

  能用銀子解決的煩惱,也就不是煩惱了。

  “夫君還是笑著的時候好看。”

  簫霽問:“難道本王不笑的時候,很難看?”

  傅元宵搖搖頭,“那倒不是,只不過,夫君笑的時候比不笑的時候要好看。”

  簫霽也不糾結這個問題,“宵兒,本王問你一個問題。”

  傅元宵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道:“夫君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回答。”

  簫霽問:“若是你爹要接你走,你會走嗎?”

  傅元宵不答反問:“我爹為什么要接我走?我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簫霽宛若深潭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追問:“那你走嗎?”

  傅元宵搖頭,“我們是夫妻,我不會走的,不過,我想爹了會回去看望他的。”

  簫霽聽到想聽到的答案,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簫霽走的時候,帶著了傅元宵給他的銀票。

  回到書房后,他數了數,一共有四十五萬。

  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簫霽正要把銀票收起來,忽然鼻子里有東西淌出來,低頭一看,發現是血。

  一滴、兩滴、三滴……

  他淡定地把銀票收好,取出方帕捂著鼻子。

  “許巖,把大夫請過來。”

  “是。”許巖應了一聲,快速去請大夫。

  簫霽坐在椅子上,捂了好一會,血才止住。

  一張方帕早就被血染紅。

  他盯著血紅色的方帕看了好一會,上次是吐血,這次是流鼻血。

  又被下毒了?

  大夫來時,看見簫霽坐在那里,盯著那塊被血染紅的方帕看。

  得流多少血才能把方帕盡數染紅?

  “瑜王。”

  簫霽緩緩抬起頭望向大夫,“你給把我瞧瞧,是不是又中毒了?”

  “是。”大夫提著藥箱走進來,隨后將藥箱放在書案上,這才來到簫霽面前,給他診脈。

  簫霽淡淡看著大夫給他診脈,心里仿佛知道了一樣,并不著急。

  等待診完脈后,大夫小心翼翼地道:“瑜王,您這,怕是不容樂觀。”

  簫霽聞言冷聲質問:“什么意思?”

  大夫依舊小心翼翼地道:“瑜王,還記得上次我說的,毒可能會要了瑜王的命。這次流鼻血就說明毒還在繼續擴散。”

  簫霽冷聲打斷他的話,“說重點。”

  “是是是。”大夫深吸一口氣道:“若是沒有解藥,瑜王怕是活不過一年。”

  簫霽冷冷地看著大夫,“本王的命只會在自己手上,兩年?本王不信。”

  大夫抹了把冷汗,“我會盡快配制楚解藥的。”

  簫霽又問;“沒有藥可以緩解嗎?”

  大夫想了想到:“有是有,不過那藥本身就是有毒,雖然能克制,吃多了一樣會中毒。”

  簫霽眼底閃過一抹冷笑,“怕什么,去給本王配一些過來。”

  “是。”大夫提著藥箱退出去。

  一個時辰后,許巖端著一碗湯藥進來,放在簫霽面前,“王爺,已經放涼過,不燙了。”

  一股難聞的味道隨之而來,簫霽皺了皺眉,瞥了一眼面前的藥,端起來遞到嘴邊,仰頭一口飲盡。

  等放下來時,只剩看哪個碗。

  太苦了。

  苦的他眉頭緊皺,端起茶盞遞到嘴邊喝了幾口漱口,苦味這才淡了一些。

  林洛等了數日,依舊沒聽見王爺要納她當側妃的消息。

  她有些那耐不住地在屋里來回走動。

  王爺該不會是忘了?

  王爺這么忙,肯定忙忘記了。

  她應該去提醒一下才對。

  林洛這么想著便抬腳走出去。

  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書房重地,閑人勿入。”

  林洛認識面前攔著她的人,是叫流云。

  等她當了側妃,有他好看的。

  “我有事想找王爺,麻煩通傳一聲。”

  流云面無表情地道:“王爺正在處理正事,不見任何人。”

  林洛聞言握緊手里的方帕,怎么又在忙,可是見不到王爺,她怎么當側妃?

  都過好幾日了。

  她望向流云,帶著祈求的嗓音道:“我見王爺真的有急事,麻煩通傳一聲。”

  流云冷冷看著林洛,“王爺的命令我不敢違抗。”

  林洛聽出來了,流云就是不愿意幫她通傳。

  她緊抿著唇,只好離開。

  掌燈時分,簫霽從書房里走出來,還未走到月洞門,面前忽然走出來一道身影,他腳步一頓,冷聲質問:“誰?”

  借著一絲亮光,讓他認出面前的人是林洛。

  林洛上前見禮,“王爺,是我林洛。”

  簫霽像是剛剛才認出她來,淡淡地道:“原來是你,有事嗎?”

  林洛緩緩抬氣嬌俏的臉,嗓音頗為委屈:“王爺,我有幾日未見王爺了,王爺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簫霽似乎能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他勾起唇角,“本王這些日子忙糊涂了,林洛來府上也有些日子,你放心,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林洛聞言心里一喜,她早該來找王爺了,不然,她這會已經是側妃了。

  果然是王爺太忙忘記了,有王爺這句話,她就放心了。

  “王爺近日這么忙,我會些按摩,可以幫王爺緩解疲累。”

  簫霽道:“老倪有這份心,不過,本王還有事要忙,日后再說。”

  林洛也只是想與王爺親近親近,見王爺這么忙,她自然要善解人意一些。

  “那下次我再幫王爺。”

  簫霽敷衍完林洛便邁步離開。

  林洛看著簫霽離開的背影,臉上滿是喜色。

  春末夏初的季節,外頭陽光帶著幾分炎熱。

  一輛華麗的馬車行使在熱鬧街頭。

  歡語掀開簾子,瞧了一眼外面,笑著道:“姑娘,今日街上熱鬧呢。”

  唐晚晴美眸看過來,瞧見外面人來人往,叫賣聲不斷,確實師父熱鬧。

  “下去瞧瞧吧。”

  “是。”歡語吩咐道:“把馬車停靠在路邊。”

  話音剛落,馬兒突然像發瘋似的狂奔起來。

  “啊!!!”

  唐晚晴扶著馬車依舊低擋不住馬車的顛簸,人跟著摔倒在馬車里。

  歡語瞧見了,忙去扶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車簾被風吹起,馬夫不知何時跌下馬車,也讓她看見驚險的一幕,只見馬兒狂奔朝拱橋撞去。

  拱橋下面是河水,河水很深,他們都不會水性,掉下去必死無疑。

  唐晚晴嚇的臉色發白。

  就在馬車快要撞上拱橋的柱子上時,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她們面前,一把抓住韁繩,死死拉住發瘋的馬匹。

  唐晚晴看著馬車外的男人,他修長的腿抵著拱橋柱子,雙手緊緊抓著韁繩,足以看出他使盡全身力氣。

  馬車被穩住后,唐晚晴也略松了一口氣,不由得仔細看著面前的公子,他穿著藍白色錦袍,束著白玉冠,狹長的鳳眼在熾熱的陽光下,微微瞇起。

  好看的唇緊抿著,此時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控制馬車上。

  就在這時,那位公子朝她看過來,也讓她看清那張絕美面容,如畫一般精致。

  “姑娘快下來,我怕是撐不了多久。”

  唐晚晴回過神來,知道這個時候很危險,萬一他撐不住,他們都要跟著掉下去。

  “歡語,我們下去。”

  歡語也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扶著唐晚晴從馬車里出來。

  她們剛下來,馬車便控制不住掉下去。

  唐晚晴驚恐地看著那位公子與馬車一起掉下去,腿都嚇軟了,她們若晚下來一會,就會掉下去。

  是那位公子救了她。

  唐晚晴反應過來后,喊道:“快去救他。”

  歡語也被嚇到了,她忙對人群里的人喊,“誰下去救他,賞一千兩銀子。”

  路過看熱鬧的不在少數,都說重金之下不有勇夫。

  沒一會就出來幾個男人,紛紛跳下去。

  唐晚晴趴在拱橋是欄桿上,低頭瞧著水里的情況,剛才她沒看錯的話,救她的人是瑜王簫霽。

  她歲爹爹進宮遠遠見過一次。

  都說瑜王俊美無雙,近看,可以稱之為天人。

  簫霽被人救上來就送去了醫館,等大夫看過后,才緩緩醒過來。

  唐晚晴見簫霽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瑜王,多謝剛才救命之恩。”

  簫霽鳳眼望向唐晚晴,咳嗽幾聲,溫聲道:“你認識本王?”

  唐晚晴道:“嗯,我隨爹爹進宮見過瑜王,所以認識。”

  簫霽又問:“你是?”

  唐晚晴垂下眼簾,回道:“家父唐景欽。”

  簫霽聞言語氣里有些驚訝,“你是相國的女兒。”

  唐晚晴美眸微抬,瞧了一眼簫霽,“正是。”

  唐晚晴見簫霽不說話,她抬眸看過來,發現簫霽正盯著她看,羞的她又立馬低下頭。

  簫霽緩緩坐起身,瞧著唐晚晴,“沒想到會是相國的千金,還好你沒事。”

  唐晚晴溫聲道:“瑜王為了就我出事,還好瑜王無礙,不然……”

  簫霽聞言輕笑一聲:“不然如何?”

  唐晚晴微紅著臉,靜默片刻道:“瑜王,無事我便放心了。”

  簫霽笑了一下,“唐小姐今日受了驚嚇,還是先回去吧,本王無礙了。”

  唐晚晴瞧了一眼簫霽,便在婢女的陪同下離開。

  等唐晚晴離開后,簫霽也離開了醫館。

  馬車上,簫霽眸色陰沉,與之前的溫潤簡直判若兩人。

  許巖道:“王爺落水后,屬下瞧著唐小姐很緊張,還重金懸賞去救王爺。”

  簫霽淡淡聽著并未開口。

  許巖箭王爺不開口,道:“王爺是不是在擔心事情進展不順利?”

  這策劃這件事時,簫霽有九成的把握,剛才看唐晚晴的反應,讓他又多了一份勝算。

  回到王府,簫霽鬼使神差地來到儲玉宛。

  儲玉宛里種植了不少花草,剛踏進來就聞見了香味。

  簫霽掃了一眼院子,看見傅元宵手里拿著竹籃,正字采摘花瓣,他帶著疑惑走過去。

  “你在做什么?”

  傅元宵聞言抬起頭,看見簫霽那刻,桃花眼不走自主地彎起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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