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瘋批權臣他總裝好人 > 第95章本王只喪偶!
  傅元宵怔怔地看著那道頎長的身影朝床邊走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經歷不同尋常的吻后,她莫名有些緊張。

  “夫君,你來了。”她的嗓音軟軟柔柔的,帶著幾分孩童的稚嫩的。

  簫霽踏著燭光緩步來到床邊,見她坐在床上,應該是打算入睡。

  他一撩衣擺在床邊坐下來,抬眸瞧著她,“你是在等本王?”

  傅元宵小聲道:“我才沒有等夫君,我都準備睡覺了。”

  簫霽剛才是故意問的,對于她的回答,也是意料之中。

  傅元宵不同于別人,回答自然也就是這般實話。

  “本王還以為你是在本王,沒想到宵兒不盼著本王過來,不怕本王傷心嗎?”

  傅元宵聞言抬起頭,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夫君每日不是要忙嗎?我也不知道夫君會來啊。”

  簫霽聽了只是笑了笑,忽然很想逗逗她。

  “宵兒希望本王來嗎?”

  傅元宵想也沒想便點點頭,“當然是希望夫君能來了,夫君每日要忙,見面的次數太少了。”

  簫霽勾起唇角,很滿意她的回答。

  “宵兒,你也好久沒有主動親本王了。”

  簫霽說話間,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嘗過一次后,便食髓知味。

  傅元宵聞言還認真地想了想,發現她確實很久沒有親過簫霽了。

  反倒是他,主動親了她好幾次。

  這會主動了,自然要補回去。

  傅元宵也是行動派,她坐直身體,雙手按在簫霽的肩膀上,湊近他時,準確無誤地吻上他的唇。

  她認為的親依舊是蜻蜓點水的吻。

  正要推開時,后腦勺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將要離開的她再次按了回去。

  她不由得睜大眼睛,腦海里閃過上次接吻的經歷。

  不會吧,簫霽還要來?

  簫霽并未給她拒絕的機會。

  對于傅元宵,直接手把手地教,比口頭上教,效率更快。

  傅元宵發現,這次與上次好像又有些不同。

  感覺比上次還要奇怪。

  她想推開,可簫霽那只手分明就是不想讓她退開。

  被迫承受她所不知道的新鮮事物。

  就在傅元宵以為要斷氣的時候,簫霽松開了她。

  簫霽把她按進懷里,貼著她耳邊輕聲道:“宵兒,你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

  傅元宵知道簫霽是在說她笨,她不滿地道:“哪有這樣的……親人的?”

  簫霽聞言笑出聲:“大人就是這般親的,你不是讓本王教你嗎?怎么教你了,你還不愿意學?”

  傅元宵小聲嘟囔,“我又不知道是這樣的,太奇怪了。”

  簫霽道:“習慣了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傅元宵覺簫霽說的有道理,這次明顯與上次相比就沒那么抵觸了,她小幅度地點點頭。

  簫霽勾起唇角,“宵兒,本王今晚留下來如何?”

  傅元宵趴在簫霽的肩頭,小聲道:“夫君再等等吧。”

  傅元宵想準備好了再同房,現在她還沒準備好。

  好吧,其實她也不知道要準備什么。

  只知道立馬同房會緊張的不行。

  簫霽見她還是不同意,心想便算了,不過是怕她多想而已。

  “不著急。”

  傅元宵抿著唇,從他肩頭移開,看著他那俊美的臉,“夫君,你會嗎?”

  簫霽看著她,“嗯?”

  傅元宵忙搖搖頭,“沒什么,夫君也早些歇息吧。”

  簫霽等傅元宵躺下來后,這才起身離開。

  屋外,風吹樹葉沙沙作響,蟲鳴聲不斷。

  簫霽闊=緩步走在青石磚路上,回想傅元宵的舉動,不禁笑出來。

  許巖抬頭時,正好看見王爺在笑,也不知道遇見了什么高興的事。

  簫霽回到書房,坐在書案前,想到急需一筆銀兩,他捏了捏眉心,王府暫時也拿不出來這么多銀子。

  他想到了傅云庭,勾起唇角,看來是時候去找傅云庭了。

  次日,簫霽乘坐馬車去傅府。

  簫霽的到來,傅云庭并不意外。

  他知道簫霽會來找他,找他除了銀子外,還能要有什么事?

  簫霽作為一個受寵的皇子,要什么沒什么,他的母妃也從不幫他爭取。

  想要爭奪儲君之位,無論是人脈還是財力,都是簫霽縮沒有的。

  他費盡心思娶霄霄,不就看中傅家的財產?

  等簫霽說明來意后,傅云庭笑了笑,“瑜王怎么要那么多銀子?”

  簫霽輕笑:“自然有本王的用處。”

  簫霽知道傅云庭是聰明人,不會在外面亂說話,他出事,傅云庭自然也逃脫不了。

  傅云庭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更擔心的是霄霄,簫霽出事,霄霄肯定也會跟著遭殃。

  他沉思片刻,提出一個要求。

  “瑜王,銀子我自然可以抽出來,不過,我一直擔心霄霄,瑜王知道霄霄癡傻,也不適合當王妃,這輩子也不會好了,即便生孩子,也惡有可能和霄霄一樣。說實話,我也從未想過讓她嫁人,霄霄出嫁的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瑜王不如與霄霄和離,我想把她養在身邊,傅家養她一輩子還是可以的。”

  傅云庭說的情深意切,也是作為父親的擔憂,這不是演出來的。

  前世,簫霽借銀子,他二話不說就借了,就是想讓簫霽善待霄霄。

  只是,霄霄還是消香玉損了。

  這次,他想試試。

  簫霽不是想要銀子嗎?

  他給,只要與霄霄和離就行了。

  至于生孩子傻不傻,自然是他胡說的。

  先不說霄霄是不是天生癡傻,她后天癡傻,生孩子也不會如她這般。

  這樣說,也只是嚇唬簫霽,多一個讓他松手的原因。

  簫霽沒想到傅云庭會提出來這個要求。

  他宛若寒潭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傅云庭,不過很快便笑了。、

  “岳父大人在開什么玩笑?本王既然娶了宵兒,就不會與她和離,岳父大人也請放心,宵兒我會照顧好她,至于孩子,岳父大人不用擔心,本王自自有分寸。”

  傅云庭聞言怔住,他確實想過簫霽會答應,霄霄對他來說沒什么用處,不過是府里多了一個人罷了。

  為了銀子,他還是愿意的。

  只是,他居然不愿意和離?

  傅云庭瞧著面前的簫霽,黑沉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瑜王,不考慮不考慮嗎?我可以多拿一些銀子出來。”

  簫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岳父大人,您大概不知道,本王不會和離,只會喪偶。”

  最后四個字,他特意加重了語氣。

  傅云庭聽了,嚇的腿都軟了。

  不會和離,只會喪偶?

  那霄霄怎么辦?

  他的霄霄怎么辦?

  傅云庭一時間慌了神,只是表面上卻依舊淡定地看著簫霽,心里早就亂了。

  他也孫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個辦法行不通,沒事,他還是有別的方法。

  簫霽不放人,那只能偷偷地帶走霄霄。

  傅云庭恢復平靜后,笑著道:“沒想到瑜王會有這心思,我還以為瑜王愿意和離,畢竟霄霄她……”

  傅云庭的話并未說完,他知道簫霽明白這句話里的含義。

  簫霽把玩著食指上的銀戒,看似漫不經心地道:“本王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宵兒她,本王還是很喜歡的。”

  傅云庭聞言在心里冷哼一聲,說謊也不臉紅,不會始亂終棄?

  那前世霄霄是怎么死的?

  她府里受欺負時,你有保護她嗎?

  喜歡?

  這話鬼都不信。

  簫霽可不管傅云庭信不信,今日來,也不是讓傅云庭信這些的,他是倆借因子的。

  傅云庭能怎么辦、

  女兒在王府,拒絕了一次,再拒絕,他可不敢賭。

  簫霽帶著銀票離開了傅家。

  等人走后,傅云庭癱坐在書案前,

  那句不和離只喪偶,是真的嚇到他了。

  簫霽就是瘋子。

  他不敢想象簫霽瘋起來會對霄霄做什么?

  傅云庭向來在商場出盡風頭,沒想到會有這么狼狽的一天。

  財是災禍的源頭,以前他是不信的。

  現在,他深信不疑。

  若傅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商賈,皇帝簫霽又怎么會注意到他家?

  又怎么會把注意打到他癡傻的女兒身上?

  就在傅云庭悔不當初時,書房門由外推開。

  他抬起頭,就看見馮玉蘭端著茶水走進來。

  “你怎么來了?”

  馮玉蘭將茶水放在傅云庭面前,溫聲道:“老爺近日一直忙碌,小心身體,銀子是掙不完的,人沒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傅云庭看著面前的菊花茶,他怔了怔,聽著馮玉蘭的話,他忽然想通了。

  他現在還活著,家人也都還活著。

  他就有機會改變劇情,改變霄霄的命。

  霄霄小時候,他找算命先生算過命。

  說是長命百歲,一世無憂。

  他就不信,改變不了。

  “讓你費心。”傅云庭端起面前的菊花茶,遞到嘴邊抿了兩口,是該去去火。

  馮玉蘭聞言笑了,“老爺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什么事都想的比我明白,我不過是耳融目染。”

  傅云庭聞言喝茶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瞧著馮玉蘭,以前的馮玉蘭哪里會說這些話?

  他眼里閃過疑惑,到底哪里不對?

  一輛豪華的馬車勻速地行使在街道上,馬車內,車窗的簾子時不時被風掀起。

  簫霽透過簾子的縫隙,淡淡地看著外面的街道。

  今日的傅云庭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就提到要他與傅元宵和離?

  簫霽抿著唇,難道就因為傅元宵是傻子?

  還是傅云庭在擔心,他會對傅元宵做些什么?

  一直到回到王府,簫霽也沒能想通這件事,不過他知道,傅云庭不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簫霽忽然停下腳步,看著頭頂儲玉宛三個字,他怔了好了一會。

  怎么就來儲玉宛了?

  他是要去書房的。

  就在他打算轉身離開時,就聽見有人喊他。

  “夫君。”

  傅元宵遠遠地就看見簫霽站在門口,也顧不上小雞,朝他跑了過來。

  簫霽長身玉立,看著那道嬌小的身影朝自己跑過來,其實她不怎么傻,就是太單純了,什么都不懂。

  像幾歲孩子。

  等人走近了,簫霽瞧見她小臉通紅,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他拿出方帕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珠。

  “你跑什么?萬一摔了可怎么好?”

  傅元宵仰起頭,笑的時候,桃花眼里仿佛有光。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容易摔倒?”

  簫霽勾起唇角,“也是,你已經長大了。”

  傅元宵問:“夫君怎么站在門口不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迷路了。”

  簫霽擦拭完她額頭上的汗珠,然后將方帕收起來,這才望向她,“本王若是迷路了,你怎么辦?”

  傅元宵微揚起笑臉,“自然是要領著夫君回家呀。”

  簫霽聞言怔了怔。

  傅元宵還以為他是不信,很認真地道:“夫君,我可是會剪紙人的,即便是我不認識的路,只要說出我們所住的地方,紙人就會帶我們回家,所以夫君不用擔心。”

  簫霽聞言笑了,宛若深潭的眸子里仿佛有光閃過。

  “還是宵兒聰明。”

  傅元宵牽著他的手,往里面走,“夫君,先進去吧,外面熱。”

  簫霽垂眸瞧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再看傅元宵的背影,又想到她那句,領著他回家。

  什么是家?他活了十九年也未弄明白。

  “宵兒,你知道什么是家嗎?”

  “當然知道,有夫君的地方就是家,有我在地方也是夫君的家,夫君每日忙碌,我便在家里等著夫君。家是有愛有歡聲笑語的地方,是有一盞燭火一直等你回來的地方。”

  傅元宵說到這里頓了頓,想到她八歲之前,又想到她六歲之前,記憶雖然有些模糊,可她知道,她有家,只是總感覺缺少了什么。

  簫霽聞言又是怔了許久,原來傅元宵眼里的家是這樣的。

  他十九歲之前,是沒家的。

  傅元宵停下腳步,回頭望向簫霽,“夫君,你喜歡這樣的家嗎?”

  簫霽也跟著停下腳步,看著她那雙桃花眼里,寫滿了期待。

  “自然是喜歡的。”

  傅元宵聞言笑起來,“我也喜歡。”

  簫霽也跟著笑了笑,然后繼續跟著她走進屋里。

  “夫君,你先坐一會,我去拿東西。”傅元宵說著便走進里屋。

  簫霽一撩衣擺在榻上坐下來。

  沒過一會,就看見傅元宵抱著紅木箱子走出來。

  他一眼就認出,那是她放銀票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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