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確氣餒:“說過,他不信。”
落溪笑:“那你就要反思反思為什么說實話也沒人信了。”
余確傻眼,她說實話謝長歲不信還是她的錯了?
什么道理。
“愛信不信。”余確也是有脾氣的。
落溪搖頭輕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書房里,謝長歲正在跟楚京西交待楚氏集團的事情,楚京西越聽臉越沉,聽完之后問道:“你想做什么,交待遺言呢。”
“我就不能是不想干了?”謝長歲開始吐槽:“你知道我管著兩家公司有多累嗎?”
“誰不是在管著兩家公司。”楚京西不接受他的撂挑子:“口頭辭呈我不批。”
“那我回去打個辭呈。”謝長歲說。
“滾蛋,不批,我不管你回去想干什么,就一個要求,別讓我回去給你收尸。”楚京西罵道。
謝長歲笑的混不吝:“我有老婆,用不著你收。”
楚京西又罵他:“滾。”
謝長歲真滾了,帶著余確當天就飛走了。
兩人在國內落地后,謝長歲讓司機送余確,他上了何煜城的車。
余確問他:“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有事。”謝長歲頭也不回的走了。
余確跺了跺腳,氣呼呼的上車。
司機問她:“太太,您回哪兒?”
余確張嘴想說回公寓,兩個字到了嘴邊又生生改口:“回家。”
司機高興的哎了聲。
另一邊,何煜城扔了一堆文件給謝長歲:“你要的東西全弄好了。”
謝長歲頷首,拿起筆一個一個翻開簽字。
何煜城見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把資產送出去,沒忍住罵道:“傻-逼。”
謝長歲沒理他,直到把所有文件都簽完,他才回他:“等你遇到那個人了你才會明白。”
“謝謝,我不需要。”何煜城雙臂交叉婉拒:“人是善變的,唯有錢是永恒的。”
謝長歲扯了扯嘴角,扭頭看向窗外。
何煜城拐了他一下:“我說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給兄弟透個底,你這樣兄弟心里很慌啊。”
“在賭。”謝長歲說。
“賭什么?”何煜城問。
謝長歲就不再說了。
何煜城氣的踹他一腳:“你可別死了,不然不給你收尸。”
“想收也輪不著你。”謝長歲回踹。
何煜城:“呸!”
余確后面連著幾天都沒見著謝長歲,謝長歲沒回過家,她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他這幾天每天都回謝家老宅住,卻沒叫上她。
她本來就不愛回謝家老宅,不愛聽婆婆嘮叨,謝長歲不帶她回去正合她心意,可心里怎么會有種失落和心慌呢。
明明在國外的時候還好好的,他每晚還纏著她纏綿悱惻,兩人就像補了場蜜月旅行似的,怎么一回來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熱臉貼了這么久的冷屁股,不想貼了唄。”黃思語在微信上說。
余確看著這句話久久沒回。
謝長歲是想......離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