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不妥!”
“天地會還沒有那個本事敢進攻京城,現在拓跋菩薩作亂,朕必須要即刻鎮壓,否則時間一久,民怨沸騰!”
“死的人越多,百姓就會把這筆帳算到朕的頭上,認為是朕導致了這一切。”
“拓跋菩薩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周翦大喝,眼神銳利。
聞言,眾臣猛的驚醒過來,背冒冷汗。
是啊,長此以往,民怨沸騰,矛頭將直接對準陛下和朝廷。
“可陛下,不符合規矩啊,京師四衛只能在京城遭遇軍隊危機的時刻才能調動……”還有人在優柔寡斷。
周翦怒喝:“朕的命令,就是命令!”
“不需要討論!”
“天地會作亂,朕不亮劍,別人怎么看朕,百姓會不會心寒?!”
“立刻下旨!”
砰!
他一拍龍椅,仿佛是在拍案。
群臣一顫,嚇的不敢再反對。
“是是。”
周翦還覺得不夠:“秦震,你來擔任總指揮,遙統四營平亂。”
“另外,林青書你們,即刻捏出一個補救措施,安置受害人群,以及財物。”
“是,陛下,我等遵旨!”幾人一拜,臉色十分嚴肅。
正當朝臣們,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只見暴怒的周翦直接走下了龍梯,就要離開。
“散朝!”
他擺手,氣勢洶洶的,顯然不是要罷休的樣子。
“這……”
“陛下,陛下!”
有大臣喊道,但周翦頭也不回,仿佛有更重要的事辦。
太和殿,議論紛紛,憂心忡忡。
“嘶……陛下這是要去哪?”
“別說了,快去辦事吧,現在一堆爛攤子呢。”
“天地會這次膽子也太大了,是在公開挑戰陛下的權威啊!”
“死的人太多了,各地恐慌,需要及時安撫啊。”
“……”說話間,內閣大臣們忙碌了起來。
早朝,幾乎就上了不到五分鐘。
沒多久,在秦震為首的兵部統籌下,大批軍隊從京城郊外滾滾拔營,殺氣噴涌的奔赴各地。
他們的命令只有一個字,殺!
一場暴亂和鎮殺拉開帷幕。
而這時候的周翦,已經來到了皇宮天牢。
此地,昏暗無光,血腥撲鼻,青天衛和禁軍站了兩排。
啪!!
染水的長鞭,在空中爆響,而后狠狠的抽打在皇圖奇的身上。
“啊!!”
皇圖奇慘叫,一大片血肉被打下來,渾身都在抽搐,五官幾乎猙獰,生生是被疼醒過來的。
“說!”
“拓跋菩薩在哪?”周翦怒吼。
皇圖奇怨毒嘶吼:“休想老夫開口,休想!!”
“有種就殺了我!”
周翦震怒,猙獰一笑:“殺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
“牙齒硬,可沒有用!”
“放他下來!”他大喝,擼起了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
很快,禁軍將皇圖奇按在了凳子上。
他還在冷笑,似乎不屑這些皮鞭,烙鐵。
“陛下,還是讓我們來吧,以免臟了您的手。”一些獄官誠惶誠恐道。
“不用。”周翦大喝,眼中閃爍著寒芒。
他是曾經的兵王,審訊手段和心理博弈自然不在話下。
承受得了皮肉之苦,可他未必承受得主精神折磨。
只見他用一條毛巾,捂住了皇圖奇的臉,然后提起水桶,不斷的往上面澆水。
此乃“水刑”,后世常用的逼問手段,也是公認最可怕的刑法。
不見血,但很少有人能抗住。
監牢里,人人錯愕,這是什么刑罰?
特別是那些經常審問人的獄官,都傻眼了,這能有什么威力?
但下一秒,皇圖奇整個人開始掙扎,雙腿狠狠的踢著地面,雙手也在掙扎,險些將兩名禁軍推翻。
“唔唔唔……”
他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很痛苦,指甲抓爛了凳子,甚至指甲蓋都翻了過來,他也體會不到痛苦。
見到這一幕,眾人震驚!
陛下的刑罰,似乎作用極大。
陛下是從哪里得知的,大周的酷刑可沒有這一條。
周翦面色冷酷,一個字也沒說,就這樣足足澆完了三桶水。
才一把揭下皇圖奇的臉上的帕子。
他大口呼吸,瘋狂喘氣,整個人宛如鬼門關上面走了一遭,狼狽不堪。
“說,還是不說!”周翦居高臨下,偉岸的身姿籠罩了他。
皇圖奇虛弱不堪,眸子里有著一抹忌憚,但還是怨毒開口:“不,不說!”
“不說?”
“很好!”周翦猙獰一笑,再度給他上毛巾。
當皇圖奇的視線被帕子遮擋,他不由顫抖了一下。
這種刑罰,竟讓他有些堅持不住了,他不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緊接著,水又澆上來了。
“唔,唔唔……”
他掙扎。
好幾個來回,所有人眼睛都冒起了綠光,認為周翦的審訊應該成了。
可皇圖奇大口喘息,依舊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看著周翦,戲謔一笑,囂張嘶啞道:“皇帝小兒,還有什么好辦法都用出來吧。”
“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豬狗生養的,哈哈哈!”
眾人面色瞬間一沉,希望破滅。
這時候,苦夜從外面趕來,輕輕在周翦耳邊道:“陛下,三司已經查到了當年京兆府失火的卷宗,周元周大人在外求見。”
聞言,周翦眼神微亮。
“讓他等著。”
“是!”苦老退走。
此刻,皇圖奇見周翦要走了,更加肆意,更加高興,發出猖獗的大笑,嘲諷道:“皇帝小兒,沒轍了嗎?”
“哈哈哈!”
他那又慘又囂張的樣子,讓獄官勃然大怒:“放肆!!”
“住手!”周翦叫停,臉上沒有一絲絲的惱羞成怒,淡淡走了過去。
頓時,皇圖奇的笑容停滯,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為什么不生氣?”
周翦冷漠,英武的臉頰一半光,一半暗。
“朕為什么要生氣?”
“接下來,才是你噩夢的開始!”
皇圖奇莫名打了一個冷顫,從頭毛到腳,一顆心開始陷入未知的慌亂。
“來人,立刻去天牢深處挖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小黑屋來,必須完全隔音,一點外界的聲音和光線都傳不進去。”
周翦冷冷瞥去:“然后把這個狗東西扔進去,捆住雙手雙腳,在其頭頂懸掛一個水桶,讓水滴緩慢的滴在他的額頭上。”
“整個過程,不許和他交流,不許出現一絲紕漏,違令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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