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系統誕生的地方嗎？”龍飛看著眼前這一方世界，眼神閃爍。
不夸張的說，這一刻，就算是龍飛心中也有些激動。
他也曾無數次想過系統到底為何而來。
他這一生，系統是他逆天改命的關鍵。如果不是系統，他或許早就已經慘死在龍家。
系統，成就了自己傳奇的一生。
“不錯，我能感覺到，這里有數之盡的系統，天啟境的系統更是數不勝數。”系統回應道。
甚至，此時系統也表現出了自己的情緒，極為激動。
龍飛沒有意外。
自己很早就已經表現出了自己的姿態，不再是冰冷的數據，而是有了思維。
這讓龍飛無數次都聯想到地球上的人工智能。
或許人工智能的盡頭就是系統。
不過對于系統的話龍飛也只是鄙夷一聲。
天啟境？
這玩意還用特別說明嗎？
如果是沒有突破到唯一境之前的自己，聽到這種存在，肯定會眼冒金星。
但現在……完全沒必要。
什么天啟，一拳能打爆一堆。
不過當然，龍飛還是有一些興趣的。雖然自己現在不需要了，但龍庭的人卻需要啊。
“有沒有唯一境的系統存在？”想到這里，龍飛忽然問道。
他本性難移。
要是真有唯一境的系統，他絕對不會放過。
要知道，唯一境的系統可就代表著能創造出來一個唯一境。
而唯一境，在面對天啟劫的時候，才有一線生機。
若是有可能，龍飛巴不得這研發之地有。他會毫不留情，一掃而空。
“不可能有的。唯一境的修者本就少的可憐，而一旦突破唯一，你還會絞盡腦汁的去研究系統？”系統回應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
龍飛眼中失落下來。
但必須承認，此時系統說的不假。
迄今為止，他所見過的無疑境也不過一手指數。當然，這不包括自己當初穿越時空，回到洪荒世界未曾開辟的年代所斬殺的那些。
以龍飛現在的目光來看，那些個唯一境的瑕疵很大，很水，當初自己直接亂殺。這種唯一境，等同于無。
很快，龍飛收拾好情緒，說道：“那你能感受到應天的位置嗎？”
系統搖搖頭。
“感知不到，這里是系統的發源地。就算是我后來擺脫了這里的掌控，但形成系統的本源力量就在這里，任何系統在這種力量面前，都會被壓制。”系統說道。
“創造系統的本源之力？”龍飛微微沉吟。
這本源世界中充滿了玄妙。
尤其是此時，道爺口中說的系統本源之力，更是讓龍飛陡然之間有了興趣。
“不錯。任何力量，任何文明，都需要本源之力支撐，系統也不會例外。包括你的修煉文明，也需要本源力量。”系統解釋道。
龍飛微微沉吟，忽然問道：“那要是讓你吞噬本源之力，能不能讓的你再蛻變，達到唯一境的水平，甚至是超越唯一境？”
系統：……
系統被龍飛這想法嚇了一跳。
他太瘋狂了。
如果是這話在別人口 別人口中說出來，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他絕對不相信有人竟然敢將注意打在本源之力上。可這話從龍飛口中說出來，他卻只有驚恐。
他信！
而且龍飛也絕對有這個實力做到這一點。
一念之間，他連忙說道：“你可千萬不要亂來，這會導致這地方直接崩潰。沒有了本源之力的支撐，這里瞬息之間就會化為烏有。”
系統勸說道。
在他眼中，龍飛現在已經是不安定因素。
如果他真的爆發，將無人能阻止。
一時間，他心中甚至有些后悔，覺得陪同龍飛來調查答案，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龍飛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我也就是這么一說而已。”
系統的反應在龍飛猜測之外。
按照他對系統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對真實存在有憐憫之心的。
可現在，卻極為在意，仿佛生怕龍飛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但其實他還真猜對了，龍飛剛才真的有念頭，要橫推過去，不管面對的是什么存在，他都不會在意。以現在系統的蛻變程度，如果真的將這本源力量給吞噬掉，
肯定會再度變化。
不過這念頭龍飛也只是想想。
系統的話他還是會在意的。
而且他能感覺到，這里的確有一種匪夷所思的力量。這力量極為玄妙，仿佛是一種數據設定之后的運轉。
而系統的運行，就是數據的編譯和排列。
因此，龍飛自然而然就將這力量和系統所說的系統本源給聯系到一起。
而這種力量，維持著眼前這一片世界的運行，如果自己真的用絕對力量去打破，那時候絕對會將一切給毀滅。
想到這里，龍飛簡單直接的將這種心思給扼殺，而后看向遠方：
“系統，你說他們會不會感覺到我的到來？”龍飛問道。
“肯定會。而且，現在他們肯定在商量著怎么對付你。”系統回應。
“對付我？”龍飛輕笑起來。
要是以前，這起源之地的力量對他來說的確是一種威脅。
但現在，他們不行。
“對，所以你一定不能沖動。你想知道答案，就要壓制住那力量，那力量你每動用一次，你的心性就會發生改變。相信我，我是認真的！”道爺聲音凝重。
龍飛點點頭。
經歷這么多，他心中其實也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對于系統的話，他也更在意幾分。
“走吧。”
他不再多說，放下心思，一步之間就消失在茫茫星河。
幾個呼吸之后，當他再度出現，卻已經在這一片世界之前。
他打量著這個世界。
“這竟然是純粹數據運轉而成的世界。”
龍飛愣了。
他之前能猜測到，眼前的世界，蘊含一種以數據為核心的本源力量，可如今來到近前他才發現，他想的還是太過單純。
這根本就不是星辰。
而是一個由絕對數據組合而成的世界。
驀然之間，龍飛心中生出一個更為恐怖的猜想。
這世界都是數據組合而成的，那其中的人呢？
是真實存在的嗎？無聲之中，龍飛的心跳開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