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人吃的生開心,忽然傳訊符有了提示,風二枸取了出來,見是唐麗的,便看了看。
“少爺,雪兒的父母正在過來,估計要見一面,胖子要訂親,你回來一趟。”
見到這個消息,風二枸也沒有太在意,雪兒畢竟在圍樓呆了不短時間,而且自己的身份還有點小復雜,過來看看也是正常。
風二枸才沒有醉,蘸著酒水的魚肉不可能把他弄醉,酒足飯飽,派張方圓將慕家兩人送回住處,然后獨自進了葉安心的房中。
“你家那邊我已經查了,你的二叔突破了行天境,而且實力不俗,挑戰擊敗了你的父親,所以,你父親這一脈旁落。你的兄長葉永北投靠了你二叔。”
“那他們現在可好?”葉安心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還行,畢竟是家族的行天境也不多,你二叔也不敢如何,那對其他家族是一種威壓,只是現在不話事,去了老宅住著。”
“唉,家族之爭,總是如此,我若受寵時,還能有個震懾,失寵之后,這事是遲早的。”
“遲點時候,我讓人幫你處理一下,讓你父親重新掌控家族如何?”
這個建議提出之后,葉安心卻沉默了,慢慢給風二枸倒了一杯酒,舉杯敬道,“少爺若真有心,我倒是想,不如讓家父離開沙葉城,重新開始,我亦重新開始。”
“這是何解?”
“少爺剛才提的主意不錯,若少爺真心建酒館子,安心還有一些存私,愿意助少爺一臂之力,找一個大城,建一個館子,家父經營這一方面還算是能手,安心可以幫忙打理一下,以后便給少爺打理酒館。”
葉安心看得出,這個風二枸不一般,所以就在剛剛,她想通了一件事,而友好直上了二十點,現在都78%,算得上是知心了。
“可你家不是做絲綢的嗎?”
“這你放心,我知道公子的成衣樓需要絲綢,家父絲綢出身,也有一些道上的朋友,供應一個成衣樓不會有問題。”
風二枸看著這個女人,忽然笑了,因為他明白,他對自己的很多想法不了解,比如說錢?他現在感覺自己現在有時不缺錢;還有絲絲綢的問題,這個量還真不小。
“安心啊,你這些事不如都放下,你終究是少于世故,宮中內斗怕也沒有經歷多少,你就安心在這里修行,等你突破到行天境再說,其他的事本公子自會安排的。”
說完,舉杯一飲而下,然后向外移去。
但是沒走多遠,忽然感覺頭有點重,回頭問道,“安心,你這是什么酒?”
“是圣皇當年御賜的醒酒。”
“我說這味道,怎么……”
風二枸頭一歪,醉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睡在一個余香尚存在的地方,不遠處有一個身著白色內衣的女子正在梳著頭,看背影就知道是那圣皇退妻葉安心。
“我,不會吧!這是……”
風二枸爬起來,還沒有移動一下,便聽到葉安心的聲音。
“公子醒了。”
“這個,我,咋在這里睡了?”
“公子昨晚自己留下的。”葉安心低聲說道。
“我……”
風二枸想要辯駁幾句什么,但一時卻是語塞,這夏家的酒太有問題,為什么我越來越差,記得第一次還能喝上幾杯,現在簡直就是一杯醉。
戒酒,必須戒酒!
“公子,慕家的人來了。”就在風二枸冥思著該說些什么時,外面傳來了鐘無艷的聲音。
“啊,慕家。”若果是其他人,風二枸還可能懶得理,先解釋再說,但是一聽是慕家的,連忙起身。
葉安心則輕車熟路上來,給他穿衣裳,如同一對老夫老妻。
來拜訪風二枸的除了之前的那個慕天,還有一個中年人和一個中年美婦,看著修為也不過本心境后期。
入座之后,中年便開口了,“在下慕言,這位是舍妹慕青,昨日公子救下小女慕雨,今天特來向貴府表達謝意。”
聽這話,這慕青分分鐘就是慕瑜的親老子,風二枸瞬間目光柔和了無數,笑瞇瞇的看著來人,“原來是伯父駕到,有失遠迎,對了,雨兒……”
話音未落,那慕青便把取了一本書出來,走到風二可前遞了過去,“這不是什么功法,只是我慕家酒樓收集的世間各種調料大全,我遲點還讓小天送些過來,若是公子有需要,可以直接向我們購買,當然也可自己去收購。”
風二枸想了想,伸手接了,然后隨便翻了翻,便入在桌上,“想來,這是貴食府的不傳之秘了。”
慕青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回答道:“確是如此,算是古傳下來的食方,其中的很多調料,還缺少食材,便是我們也無法調出,我們聽小天和雨兒說,你們也在找調料,所以送來供公子參詳。”
“如此太感謝了,”風二枸說著,從懷里取出兩瓶星髓液,交給鐘無艷。
鐘無艷接在手中,移步到了慕言跟前,雙手捧上,“公子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別人不知道這里頭是啥,但鐘無艷很明白,這兩個小瓶子裝的,可是世間難求的千年星髓,有價無市。
慕言只道是兩瓶藥液,也不多問,便收了下來。
這禮尚往來算是風俗,所以便也無怪。
收下這禮之后,那慕言便起身了,“今日敝人還有些事情,就不叨勞了,改日再盛請公子。”
風二枸還想跟慕瑜老子套下近乎,畢竟,慕瑜離開之時,還特意吩咐過,未來慕家有什么困難,讓他給扛扛,但人家似乎不領這個情,說完之后,轉頭就走。
慕天朝著風二枸聳了聳肩,然后跟著兩人離開。
風二枸也沒攔著,只是看著兩人離開,“艷兒,我是不是特別兇,我剛才已經非常非常非常的溫柔了,你瞧我這眼神,都寫滿了愛字,他們居然就這么走了?”
“噗,”鐘無艷抿嘴一笑,“公子,這不是你的錯,是別人的錯。”
“你說,是慕大叔的錯?”
“不是,是世人的錯,因為世人的眼中,公子就是那種需要避而遠之的人。”
“什么?”
“你應該知道啊,就是名聲,公子名聲不好啊,整國的人應該都知道。”
“我,名聲?”風二枸看了看她,“也是,確是不怎么樣,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是世人的看法,但對于我們來說,卻是另一種公子,于世無爭,兼愛天下的人。”
“哈哈哈,兼愛天下,這詞用的好啊,果然是艷魚樓第一花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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