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敬風少爺一杯,不知道風少爺賞不賞臉?”又有人找上門了。
風二枸心苦啊,這酒不是他不喝,他掃了這,這十三個人一個個都沒啥友好度的,估計你整一杯我整一杯,不用一刻鐘,他就倒了,到時候怎么死都不知道,有些無奈的望向夏玉涵。
但是夏玉涵卻整了杯酒,舉向風二枸,“諸位將軍,這酒自然還是本宮先敬。”
我去,我咋沒發現,為什么只有我邊上坐著個美人侍女,其他人都是自己倒酒喝呢?
“哈哈哈,公主所言極是。”
風二枸看著夏玉涵,很無奈。
“風少爺不是想我干了,你隨意?”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
“你可以,但是我怕會比較麻煩。”
風二枸舉杯,一飲而盡,“公主,咱只是一個小兵卒,在這些大將軍這里,壓力山大啊。”
夏玉涵淡淡的品了一口酒,緩緩道:“這是我皇家酒莊的出品,上等醒酒,平日可難喝到。”
說完,轉向諸將領,“此番大功,我請風家少爺來此,大多數人不解,不過,有人知道,夏先生一路走來,他清楚。我說此役首功,當屬風家少爺,可否?”
夏知謙起身,朝著公主一揖,“公主所言甚是,此役首功,當屬風少爺,若非風少爺線索,我等皆蒙在鼓中,風少爺首座,夏某心服口服。”
這話說完,便又有三人起身,朝著夏玉涵和風二枸一揖,“此行我等跟隨其左右,風少爺的確為破賊首功,我等亦心服口服。”
有夏知謙開口,又有三名將領出聲,其他人瞬間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對著風二枸的表情起了變化。
風二枸在看友好度,果然,大多數人的友好度開始刷了起來,不過,他居然看到了個負值,我去啊,個個都上升,你丫的居然負了。
他瞥了一下那個負值的,居然是個行天強者,我勒了個去啊,難道這是叛徒?
“哈哈哈,恕我等眼拙,原來風少爺居功至偉,老夫敬你一杯。”
媽的個簸箕的,你這負值了,還在降,居然敬我,那我喝吧,看能不能喝個友好度出來。
風二枸舉杯,遙回應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光,還吧咂了一下嘴巴,似乎挺滿意,“我其實就是個打醬油的。”
還下,-17%,我去啊,不會等會要我命吧?風二枸有些納悶啊,這人怎么會對自己生出敵意來。
風二枸放下杯,美艷侍女又給滿了一杯,輕聲道,“這位大人是鎮北將軍佟如山。”
“那個,我回敬你一個,佟將軍,你們才是平叛的主力,公主的臂膀,圣皇的重臣。”
佟如山一副受用的樣子,呵呵一笑,一口喝光。
還降,-20%,不說了,酒桌一笑泯恩仇,你咋得就想不通呢?
風二枸不想喝啊,但是公主開了頭,他就有些上頭了。
夏知謙和那三將領本想上去幫著頂兩杯,但看公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便只能看著其他眾人一杯杯的往著風二枸灌去。
也不知道幾杯了,風二枸就不經事了,躺在身邊的美人懷中,一副小人樣。
“輕塵,扶他下去吧。”
“是,公主。”
等這個叫輕塵的女侍扶著風二枸離開了大殿,大殿便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夏玉涵平淡的開口,“成大事者,不一定都是大人物,有些人在背后,做一些事,看似平凡,卻改變了大局,諸位說是不是?”
諸人聞言,紛紛點頭。
“風家少爺,雖然看著平淡無奇,一個小兵小卒出身,無大背景,無大能力,但是正是因為他的存在,讓我們大夢皇朝渡過此劫,我見諸人之中,有些人表面恭維,實際上不屑一頓,當要自我反省,莫要做些不甘的事來。”
“普朗特家族此次被剿,除了他們有叛亂之行外,主要的還是心亂了,有大機緣,卻生出反叛之心,否則那是我大夢皇朝的福址。”
“今日諸位隨我平叛,當以他為戒,切莫因為一時之氣,犯下大錯。本公主素來獎懲分明,諸人都是功臣,當獎必獎,當懲也必懲。”
“知否?”
諸人聽到這兩字,齊齊站起,朝著夏玉涵一揖,“知!”
“去吧,夏先生,洛將軍,你們留步。”
諸將起身,拜別之后,便只留下了夏知謙和另一個將領,這個將領只是本心境后期,不知道為何留下自己,有些忐忑。
“洛將軍不必擔心,我需要安排一個暗衛在風少爺邊上,此人必須與風少爺一樣,平日里茍一些,但要出手時才出手。”
啊,原來這事,要這種人,夏三公主的屬軍中,唯他軍中最多這種老**子了,當下呵呵一笑,“是,一定給公主找個最合適的人選。”
“夏先生,這個風少爺,如何也是北寅學院的弟子,怎么很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呢?”夏玉涵的這一句話,說的有些惱怒的樣子。
夏知謙卻聽出了另一種味道,也呵呵一笑,“這個,老朽這幾天陪著風少爺,給他講講。”
“那就有勞夏先生。”夏玉涵就等這一句了。
次日一早,風二枸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居然躺著一個女人,一開始以為不會是絮兒吧,再一看,不是,努力想了想,不由大叫了一聲。
“絮兒!”
這尼丫的不就是昨夜給自己倒酒那個女侍嗎,怎么睡自己床上來了。
這一聲叫,把這身邊的女子自然也給驚醒了,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顫顫巍巍的道:“公,公子。”
“你,你怎么在這里?”
“昨夜是公子喝醉了,拉著我的。”
“我,我,不可能,我清醒著。”風二枸說著,但有些心虛,按理說酒醉三分醒,他明明感覺自己還醒著,怎么后來就斷片了呢?
“公子,那就是清醒的,拉著我了。”聲音很小,幾乎如同蟻音。
“我——”
風二枸發現,這越解釋越有問題,“不對,是不是你家的酒有問題?”
“我家的酒沒問題。”
回答的不是女侍,而是推門而入的夏玉涵,一臉寒霜,身后還跟著楊絮兒和關韻。
風二枸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一時間啞了。
“此事,當如何了?”夏玉涵問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發生了啥呢。”
“那就是,你的錯了?”夏玉涵看向女侍。
女侍臉色更加蒼白,全身發抖,“公,公主,我,我不是自愿的。”
“哼,看來,是我教導錯了,來人。”
聲音一落,一個婦女閃身而入,“公主,有何吩咐。”
“拉出去,斬了,懸尸以儆效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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