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送給木婉清的那束花,已經被工作人員扔進垃圾桶里去了。
這是導演讓人去外面特地買回來的一大束梔子花。
任語薇有些驚訝,“導演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梔子花。”
她將花束放在面前深深的嗅了嗅,沁人的花香很好聞。
導演笑著看向妮妮,“是妮妮說的。”
“薇薇,你要不去房車上休息一會兒,等我拍完這個鏡頭,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不用了,你們現在就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太晚了。”
“導演,今天不是還有個鏡頭嗎?”
妮妮看著導演問道。
“沒事,明天再拍。”
導演很開心,要不是任語薇出手幫忙,下午可就愁壞他了。
坐車回去的路上,妮妮一直都心有余悸,她可是打了任語薇一巴掌!
這要是被傅瑾淵知道,那她可就沒有活路了!
“薇薇!”
妮妮立刻抓著任語薇的手,一臉擔心的看著她,“薇薇,你確定今天在劇組發生的事,傅瑾淵不會知道嗎?”
她并沒有直接說是什么事,但是她知道任語薇明白她的意思。
她坐的可是傅家的車,開車的人是傅瑾淵的人,她若是直說了,萬一傳到傅瑾淵的耳朵里,那她可不就是自尋死路!
看到還在為今天下午打了她一巴掌擔心的妮妮,任語薇笑著拍拍她的手,“哎呀,那都是演戲,沒事的,放心吧,我已經和導演打過招呼了,他不會知道的。”
“可是他早晚要知道啊!”
妮妮還是很擔心。
“等到這部戲上映,傅瑾淵要是看到怎么辦?”
“他從來都不看電視劇的。”
“可是萬一有人將這個事情告訴他呢?”
看到妮妮的反應,任語薇知道她確實是怕傅瑾淵無疑。
任語薇拍拍妮妮的手,“放心,有我在,你放心,我保證他不敢動你一根寒毛。”
就在這時,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任語薇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意外地揚了揚眉。
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該不會是真的知道了妮妮打她那一巴掌了吧!
坐在任語薇身旁的妮妮,聽到傅瑾淵的聲音,離任語薇八丈遠。
就跟她手上的手機會吃人似的。
任語薇笑笑,接了電話。
“好,那你路上小心,我也會想你的。”
電話只打了兩分鐘,但妮妮卻覺得時間度日如年。
看到已經放下手機的任語薇,妮妮稍稍地松了一口氣,“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今天去我家睡吧,他出差去了,好啦,別再想了,你擔心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為了讓妮妮轉移視線,任語薇提議去仙居樓用晚餐。
路上,她給安陌寒打了一通電話,“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出來吃頓晚餐。”
“你這個電話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剛剛下班,妮妮會和你一起去嗎?“
任語薇在聽到電話那頭安陌寒說的話時,忍不住嘴角向上彎了起來。
她看向妮妮,挑了挑眉毛,“怎么了,她如果不去,你是不是就不出來了?哈哈,好,去了你就知道了,一會兒見。”
剛剛打電話的時候,坐在任語薇身旁的妮妮也聽到了安陌寒的聲音。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安陌寒百分百對你有意思。”
妮妮的臉微微發紅,“我也這樣覺得。”
不知為何,任語薇總感覺自己一會兒會是一個非常亮的電燈泡。
去到仙居樓,任語薇他們在包間里等了大概十分鐘,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緊接著包間的門被推開,看到走進來的男人,任語薇笑著對他招招手,“快來吧。”
“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
“沒關系,我們也沒有等多久。”
妮妮說著這話,臉微微的紅著,安陌寒自然地坐在了妮妮的身邊,“好久沒見,你又比之前漂亮了很多。”
“是嗎?”
本來就有些臉紅的妮妮,此刻臉紅的不能再紅,就像是一個紅蘋果似的。
正在喝水的任語薇沒有想到安陌寒會直接夸妮妮漂亮,她差一點被白開水給嗆住。
看來這頓飯還沒有吃,她就已經飽了。
用餐吃到一半,任語薇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你們慢慢吃,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著這話,任語薇拿著手機,離開了包間,不到兩分鐘又重新返了回來。
“那個,我有點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啊,一會兒,你們可千萬別一起離開,估計外面會有記者。”
“薇薇,你要去哪兒?”
“我回家。”
“回家是有什么事嗎?”
神經大條的妮妮,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她的閨蜜提前離開,是想要讓他們兩個過二人世界。
“嗯,有點事,你們慢慢吃吧,我走了,再見。”
任語薇說了這話,對著妮妮做了一個飛吻,隨后離開了包間。
向著仙居樓門外走去的路上,任語薇拿出手機,給安陌寒發了一條短信。
“少夫人,您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嗯,我們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任語薇看著她的手機,那條短信石沉大海。
看來是安陌寒的心里只有妮妮,連手機都沒有看。
回到偌大的傅家,下車后,任語薇抱著導演送給她的那束梔子花向著客廳走去。
還不等她走進客廳,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她一手抱著鮮花,一手接了電話。
“梔子花是誰送你的。”
不等任語薇說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傅瑾淵吃醋的聲音,任語薇微笑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怎么聞到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重重的醋味呢,是誰打翻了醋壇子?”
她沒有想到傅瑾淵這么快的就得知了她這邊的消息。
任語薇看向四周,周圍傭人很多,她不知道是哪個人將她抱著梔子花的事情告訴了傅瑾淵。
任語薇輕笑著說著,“這束梔子花是導演送的,這是我的殺青禮物,這醋你不會也會吃吧?”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三秒,說道,“以后不許再以任何名義接受別的男人送的花,什么花都不行。”
“好,我知道了。”
看來在劇組拍攝的那場戲,傅瑾淵還不知道。
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的嘴里還算是牢靠,任語薇抱著梔子花回了臥室,和傅瑾淵通著電話。
時間過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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