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瑩霜聲音尖銳，質問不斷。
可是電話這邊再沒有人回應她。
江玄清原本按在寧窈發頂的手，改成了抓著她的頭發，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寧窈不擅長，更不好受，眼淚都翻了上來。
中途實在受不住，她停下來，眼眶泛紅，抬頭看著江玄清。
江玄清過了幾秒才嘆了口氣，稍一用力將她從桌底拖了出來，另一只手摸過扣在桌上的手機，直接掛斷。
屋子里沒有了陳瑩霜擾人的叫聲，寧窈才哼唧哼唧兩下，“酸。”
江玄清嗯了一聲，扣著她直接站起來，“那就換個地方。”
一語雙關……
這個包間不大，有張雙人沙發，可上面空間有限。
江玄清索性直接抵著寧窈去了窗口。
窗戶開著，夜晚的涼風吹進來，帶走了身上的燥熱，也讓寧窈頭腦又清醒了幾度。
她有些慌張，“不行。”
江玄清暗啞著嗓音，“看不到。”
他將寧窈背對自己按在窗口，手上動作很快，三兩下扯去她下邊的束縛，直接貼上來。
樓層不矮，加上兩人上身衣著整齊，一般人確實看不出貓膩。
寧窈咬著嘴唇，手指摳在窗臺上，盡量不發出聲音。
江玄清攬著她的腰，發了狠。
寧窈的身體其實是沒有做這方面的準備，昨晚和今天上午都沒消停，她已經吃不消。
不過是想給陳瑩霜添個堵，也讓她嘗嘗這種滋味。
可怎么都沒想到江玄清如今還有體力。
中途的時候手機又響了。
手機放在餐桌上，距離有點遠，這倆人肯定誰都顧不上。
電話一遍一遍的響，這種節奏，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寧窈全身都在抖，說話的聲音便顫顫巍巍，“她怎么了，你們倆吵架了？”
“沒有。”江玄清還有精力回復她，“有什么好吵的。”
寧窈有些站不住，整個人趴在了窗臺上。
過了一會江玄清停下來，猶豫一下還是帶著她回到了沙發上。
背部貼上沙發，解放了雙腿，可寧窈一顆心懸的更高。
看江玄清這架勢，輕易不會結束。
她生理性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可嘴上不服軟，甚至語氣還帶了調侃，“陳小姐受得住你這樣嗎？”
江玄清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別煞風景。”
……
寧窈不記得自己死了幾次，只是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給自己清理了一番，整理好衣服。
她翻了個身縮在沙發上，朝著靠背，“煩死。”
江玄清沒說話，去窗口抽煙。
過了不知多久，門外有敲門聲。
江玄清的手下一向有規矩，也不進來，站在外邊說，“先生，謝小公子那邊出了點事兒，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寧窈又把身子翻過來，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別弄出人命。”
江玄清只把煙掐了，抬腳往外走，“你先睡一會兒，我去處理。”
幾秒鐘后包間門關上，寧窈拉了拉蓋在自己身上江玄清的外套，閉上眼睛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覺沒睡多久，外面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有人在哭，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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