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周同蘇的挑釁,穗蓉夫人一笑而過。
“先用激將法刺激我?”她冷笑,“周小姐,你的段位太低了,既然你這么喜歡這家公司,那我就讓給你好了。”
周同蘇搖了搖頭。
糾正道,“我不是刺激你,我是在和你宣戰,只要是你看上的,我都會以合法的手段搶過來。”
合法兩個字,她還特意加重了語調。
就是為了暗諷穗蓉夫人之前蓄意栽贓她殺人的事情。
趁著穗蓉夫人滿臉鐵青,又繼續道,“對了,我順便也要告訴大家,你沒什么實力,在西洲拉不到投資也算了,現在來了鄰市也縮手縮腳,你說,以后還會有人跟你合作嗎?”
“你!”穗蓉夫人這下徹底怒了。
這下想把這口氣給咽下去都不太可能了!
今天非要和周同蘇拼個你死我活才行。
一場惡戰,隨即開始了。
其他人都不想得罪其中的任何一方,所以選擇了隔岸觀火,一聲不吭的看著兩人將價格從三千萬抬到了八千萬。
而且穗蓉夫人的手段比較陰,每次都只在周同蘇出的價格后面多加一萬塊。
就一萬塊,純屬于對著和周同蘇干。
當價格抬到了八千五百萬之后,周同蘇終于扔掉了手里的號碼牌,舒舒服服的往位置上一躺,怡然自得道,“這個價格已經超過虞山集團能帶給我的利潤和我的成本了,所以我選擇退出,穗蓉夫人,它歸你了。”
如愿拿下虞山集團,但穗蓉夫人心里一點都不開心。
原本待到投誠會最后的,現在也沒心情繼續往下待了。
畢竟待下去,誰知道周同蘇還會不會出什么幺蛾子,逼著她再花大價錢撐場子呢?
帶著一肚子火氣,穗蓉夫人離開了酒會。
但是司寒必須留下。
既然拿下了虞山集團的干股,那就得私下談談合作的細節。
宋如念自然也不走,跟在了司寒身后。
“你之前對薄氏的生意,從來不感興趣的。”司寒察覺到些許端倪,沉聲道。
宋如念鎮定自若,“那是因為之前的生意和我沒關系,這次是我見了周同蘇之后,周同蘇才和穗蓉夫人對著干的,我得確保全程知情,否則賴到我頭上怎么辦?”
這話有理有據,挑不出問題。
司寒便作罷,帶著宋如念去了后面的會客廳。
虞山集團的負責人已經坐在里面等待了。
宋如念走進去,眼神便激動得放光。
好在她是站在司寒背后的,所以這點激動并不會被發現。
而相比于她,薄司白則是表現得淡定無比,眼神只是從她身上一閃而過,隨即就開口道,“薄二少,我很榮幸你能拍下我們公司的干股,那么未來就合作愉快了!”
司寒卻沒有那么客氣的寒暄。
他此刻格外像是個商人,語氣犀利尖銳,“你應該也知道,如果不是周同蘇和我母親宣戰,你公司的干股拍賣不到這么高的價格。”
薄司白頷首,“這個我知道,所以,薄二少現在是打算……反悔?”
“不,我不反悔,但是我要更好更優渥的合作條件,起碼要對得起我們薄氏出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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