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個人俱是一愣。
進賊?
這怎么可能!
不說帝景瀾庭本身的安保系統,在業界小區里已是數一數二。
就憑邵湛凜住在里面這點,進賊的事情都不可能發生。
不過心里知道歸知道,管家也沒有立即反駁江一淼的話。
而是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將目光落在散落衣裳的地上和凌亂的床榻。
身為一個成年人的他。
心思自然不可能像幾個小家伙那般單純。
睿智的眸光在房間內掃過一圈,最后落在緊閉的衣柜門上,心領神會。
......
以此同時,衣柜內的江暖棠被邵湛凜攬在懷里。
狹小的空間,讓兩個人不得已以一種如同連體嬰的姿勢抱在一起。
聽著孩子們近在咫尺的聲音,江暖棠緊張得汗毛起立。
再聽江一淼家里進賊的言論,更是忍不住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壓低音量,嗔怪道:
“都怪你!”
雖然剛才小家伙推門進來時,是他當機立斷,抱起她躲進衣柜里,但江暖棠還是感覺她的臉都被丟盡了。
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偏罪魁禍首還一臉的老神在在,甚至厚顏無恥地承認:
“確實怪我,太著急睡你了,晚上再讓你睡回來。”
攬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邵湛凜說起渾話來毫無心理負擔。
江暖棠卻被噎得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
什么晚上讓她睡回來?
眼下的事情不解決,往后他別想上她的床!
江暖棠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想到現狀,終究還是忍了下來。耐著性子要求:
“你快讓人把他們支開。”
總不能一直待在柜子里不出去吧?
除此之外,待會怎么假裝剛回來也是一個問題。
江暖棠暗自思忖,滿腦子都是怎么脫困。
邵湛凜卻不同,對于一個食過肉味的男人。
此時軟香溫玉在懷,還是被他嵌入心尖的女孩。
若他還有時間想別的,那八成不是柳下惠,也是柳下惠轉世。
如若不然,也該懷疑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邵湛凜顯然每個情況都不占。
所以聽著江暖棠的聲音,他原本清明的思緒漸漸飄遠。
一雙深不見底的墨澈星眸,更加晦暗莫測。
久等不到他的回應,江暖棠心中疑惑,正要開口,突然覺察到什么。
身體陡然僵直,看向邵湛凜的眸光里亦是布滿了不可置信。
“邵湛凜,你......”
江暖棠語帶指責,只她的話還未說完,櫻唇便被男人俘獲,聲音也被堵了回去。
“唔......”
江暖棠瞪圓雙眸,有心想要反抗,卻沒忘記,外面還有人在。
只能小心推拒,以眼神示意他放開自己。
但邵湛凜箭在弦上,又怎么可能停得下來。
甚至還厚顏無恥地沉聲安撫:
“終歸出不去,我們動作輕點,不會被發現的。”
怎會出不去?
江暖棠才不相信他的鬼話。
這男人,明顯就是吃準了她不敢反抗,借機趁火打劫。
偏外面除了三個不諳世事的小家伙。
剩下的全是他的人。
她能不能使喚得動姑且不說,主要她也實在沒有臉面去開那個口。
不過稍一晃神的功夫,身前的男人已然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