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貓貓回頭,看著薄承言還坐著不動,便下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
剛才不是和林蜜交談人生,現在就有心思來這里打她注意?
以為她是一株藥草就能哄好的?
薄承言站了起來,這個小小的單間本就不大,他一站直身子就顯得空間特別的逼仄。
他一步步靠近葉貓貓,嘴角輕勾:“你剛才是不是在下面?”
那股熟悉的沐浴香明明就是葉貓貓專用的。
葉貓貓翻了一個白眼,故意反問道:“我一直在房間,你剛才下去了?見誰了?”
薄承言嘴角輕笑,抬手捏住她的小臉:“明明就是很在意,為什么還要假裝不在意?”
葉貓貓有些惱怒了,她氣自己的心思在薄承言的面前暴露的一文不剩。
她有種光溜溜站在薄承言的面前感覺是一樣的。
不過葉貓貓沒打算認慫,反正她不承認,薄承言也沒有證據:
“我為什么要在意一個和我毫無關系的人,你是我誰?經紀人,老板而已,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薄承言瞇起冷眸看她:“我就管這么管,你簽到下來是公司的人,你就是我的人。”
葉貓貓感覺他壓過來的身影帶著強烈的桎梏感,她伸手去推開薄承言的胸膛。
兩人的距離靠近,葉貓貓也聞到他身上那一絲刺鼻的香水味,心底就更加抵觸了。
“別靠近我!”
薄承言被她推了一下,那小小的手肘哪來那么大的力氣?
推得他的胸膛好痛,好像兩人有仇似的。
不過讓他心底不舒服的是那句別靠近她,好像恨不得他消失一樣。
葉貓貓就這么討厭他?
薄承言又逼近了一步,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就像細微的火苗,一吸氣就全灌進鼻腔里了。
“為什么不能靠近?小濤小狗的都靠近,都能和你說話,為什么我不能?”
葉貓貓眸色微閃,她為什么就是那么抗拒薄承言?
她有時候也說不清楚。
薄承言嘴角輕扯,居高臨下看著她:“得不到所以害怕?”
葉貓貓故意大聲一笑,仿佛是聽到了什么也別搞笑的話,隨即反駁他:
“錯,我都說了我有潔癖,不喜歡和關系太復雜的人接近,因為我感覺你周邊的空氣都是臟的!”
薄承言拳心攥緊,眼底猙獰出血絲:“是嗎,這么說我這種人死了肯定要下地獄的吧?”
葉貓貓毫不客氣地打擊他:“是,對,趕緊趁還有時間去準備你的后事吧。”
說著就要拉開門把人趕出去。
薄承言摁住她手,見她抵在墻上,用鼓囊囊的胸膛擋住她全部的方向,然后低頭靠在她的耳邊:
“不是說好,我下地獄的話,你也會陪我的,我們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葉貓貓眼瞳瞪大,她什么時候答應過他這種事情?
“你......”
她的聲音被湮沒在薄承言的氣息里,那霸道而強烈地吻就好像突來的龍卷風將葉貓貓整個人都吞沒了。
他修韌的手臂就像藤蔓束縛著葉貓貓的腰肢,她的拳心在薄承言的胸膛完全沒有一點作用。
反而讓這個吻在不斷加深。
葉貓貓一口氣堵在胸膛上,呼吸不過來,她雙眸發脹,眼前的俊容逐漸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