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涎突然冒出這么句讓黑子整個人傻在原地,都懷疑是自己太想要徐涎出現了幻聽。
可他才這么懷疑就聽到徐涎說,“其實我有吸引男人的體質,一直很苦惱。”
黑子聽到這話才高興起來的臉立即垮下,以為徐涎是想拿他做擋箭牌,可不是,徐涎想著反正喜歡他的都是男人,黑子正好是個好人,不如給黑子一個機會。
其實老教授會說黑子喜歡徐涎,也是因為徐涎老招男人惦記,會擔心黑子用強是以前發生過這種事。
有一次家訪,男家長把孩子支開,說是想跟徐涎談談孩子學業的事情。
因為那個男家長一直都跟徐涎保持距離,也沒有對徐涎表露出任何的不軌行為,當時才做教授的徐涎就沒有提防,才出社會的他畢竟還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孩子一走,那男家長有意無意的問徐涎的工資,徐涎以為對方只是好奇才問就模糊的回答了他。
可說著說著男家長就問他想不想賺外快,一次一千,不過他得帶人一起玩。
徐涎再怎么笨也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一肚子火氣的走人。
對方卻不讓徐涎走,抓著徐涎頭發把徐涎腦袋砸上茶幾,一直罵徐涎賤人,企圖用強。
要不是徐涎抓到了煙灰缸,把男家長腦袋打破,徐涎早被玷污。
那一天對徐涎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可恨的是那家的女主人卻說是他勾引她老公,給了他一巴掌。
當時的徐涎委屈又憤怒,可對方很有錢,他一個普通人壓根就斗不過他們。
要不是他說要報警,那個男家長害怕事情鬧大,他們根本就不會放過他。
從那次開始徐涎就不再搞什么家訪,跟所有男性都保持距離,抑郁了一段時間。
隨著年紀的增長,騷擾徐涎的人越來越少,這也跟徐涎的地位有關系,因為他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校長的人選,那些有齷齪想法的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打他的主意。
最近這幾年徐涎過的很舒心,在他以為自己應該不會被男人盯上的時候卻遇見了黑子,這個高大又容易害羞的男人。
“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你不用擔心。”
黑子臉上帶著難受的跟徐涎說,還在誤會徐涎跟他交往只是為了擋別的男人。
徐涎沒有反應過來黑子誤會了,仰頭問黑子,“你不是喜歡我嗎?”
黑子看過一邊沒有說話,看著似乎是生氣了。
徐涎呆愣,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來是我誤會了。”
徐涎冷著臉抬步就走,也來了火氣,明明就是黑子先跟他告白,他同意黑子卻拒絕。
黑子撓頭煩躁,跟上徐涎馬上把他抱起,一把就扔床上。
徐涎嚇了一跳,回過神的時候黑子已經俯身欺下來,擰著眉頭看他。
這要是別的男人徐涎肯定已經一腳踢開,再找東西敲碎對方腦袋。
可對象是黑子他卻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很平靜的看著上頭的黑子。
明明就拒絕我干嘛做這種事?
徐涎又來了火氣,臉上多了不悅。
黑子知道徐涎生氣了,有些懊惱自己剛剛的不知好歹。
他后悔死了,剛剛鬧什么脾氣,就應該答應啊!這么好的機會。
這人還真是奇怪,一會生氣一會又想死的臉。
徐涎直直的觀察著黑子的表情,把黑子看得一陣心虛,馬上從徐涎身上起來。
“抱歉。”
坐好的黑子立即道歉。
“沒事。”
徐涎起身,坐床邊,定定的看著地面發呆。
“為什么拒絕?”
徐涎抬頭問黑子,不問他心里不舒服。
黑子低頭聲音不悅,“我想堂堂正正的跟你交往,并不想給你做擋箭牌。”
“什么擋箭牌?”
徐涎一臉懵逼,他什么時候讓黑子做擋箭牌了?
黑子也懵,看著徐涎,“你不是說了你是吸引男人的體質,很苦惱?”
徐涎聽完才知道黑子誤會了,無語的扶額。
他就說嘛,黑子怎么突然就拒絕他了,還那么生氣。
“是我,誤會了?”
黑子小心翼翼問。
徐涎拿開扶額的手,說黑子,“我干嘛要為了找擋箭牌跟不喜歡的人交往?”
這話瞬間讓黑子紅了耳根,這是不是說明徐涎也對他有點好感?
徐涎也才發覺自己這話有說喜歡黑子的意思,與黑子對視的他臉有些紅。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尷尬又臉紅的互相看著對方,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心臟跳動聲。
“小徐啊!得去機場了。”
房門突然在這個時候被老教授敲響,打破了這曖昧氣氛。
徐涎立即從床上起來,松了一口氣,剛剛那個情況他自己都覺得不對勁。
黑子慌張起身,拉住了徐涎手腕,脫口而出,“我可以養你,你沒必要回去上班。”
這毫不猶豫的直球又讓徐涎紅了臉,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我說真的,我養的起。”
害怕徐涎就這么回國,黑子趕緊又說道。
徐涎要說不感動是假的,一上來不是說要娶他就是要養他,誰招架得住。
“小徐啊!你在不在啊!”
房門外又響起老教授的聲音,扯開嗓門喊的,應該是擔心房間里的徐涎聽不見。
“別走。”
黑子拉住又要走的徐涎。
徐涎回頭看黑子,壓制臉上緋紅的說,“我就算不回去也得跟老教授說一聲。”
黑子尷尬了,趕緊放開徐涎手腕。
徐涎立即快步往房門走,臉都跟燒起來了似的,心臟一直亂動個不停。
“終于出來了,還以為你沒聽見呢。”
見徐涎開門,老教授瞬間眉開眼笑。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啊!還臉紅紅的。”
見徐涎摸著發燙的臉頰不吱聲,老教授疑惑得很。
徐涎立即咳了一聲,忙說,“麥克教授想讓我留在他們大學里繼續研究學術,我想再多留一個月。”
“那就留啊!機會難得。”老教授高興得很,“這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你這孩子怎么都不跟我說。”
徐涎自然不好說,畢竟老教授研究學術比他久,可麥克教授不留老教授而是留他他哪里敢說,被人當成白眼狼可怎么辦。
“可這住宿費很貴吧!學校應該不會報銷。”
老教授沒有不高興不說,還為徐涎擔心之后的住宿問題。
“我出。”
黑子馬上從徐涎身后竄出來,嚇了老教授一跳。
他看了看黑子,之后看了下臉還有些紅的徐涎,瞬間明白怎么回事了。
老教授不由得多看了黑子一眼,要知道徐涎對男人都不冷不熱的,黑子卻能把他拿下。
黑子一看就很有安全感知道疼人,徐涎跟他在一起也好,以后就沒人敢欺負徐涎了。
老教授為徐涎高興,笑著拍了拍徐涎手臂。
被看穿的徐涎臉又紅了一分,可并沒有解釋,也表明他是真的接受了黑子,把黑子當成他男人看待。
此時的徐涎尷尬得很,誰能想到假裝做黑子夫人的他竟然弄假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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