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諸天養老從火紅年代開始 > 192.拜訪崔中華表哥
  齊大姐出面為全宿舍的人請假,被領導狠狠訓斥了一頓。

  因為今天請假的人太多了,并不僅僅只有他們一個宿舍,還有其他很多宿舍都集體請假。

  雖然請假的原因五花八門,但領導心里很清楚,他們請假的真正原因是想去大禮堂看演出。

  雖說被訓斥了一頓,但目的還是達到了,齊大姐為大家請下了半天假,上午終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去看演出。

  還沒到大禮堂,幾人就被禮堂前面擁擠的人潮給嚇了一跳。

  她們昨天過來看演出可沒有這么多人,就眼前的這些人,差不多就比昨天多出一倍來。

  “不會是大伙都請假來看演出了吧?”另一個京都女知青震驚的說道。

  “咱們得往前擠一擠,今天請假的人太多,說不定還有其他農場的人,咱們可千萬別進不去,那假就白請了。”

  大伙兒都覺得齊大姐說的很有道理,也顧不上姑娘家的矜持,拼了命的往前擠。

  所幸她們來的還算早,雖說進了禮堂之后不可能有座位,但能有一個站著看的地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湯炳權沒想到今天會有這么多人過來看演出,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農場的知青和職工們都是半軍事化管理,哪些連隊繼續上工,哪些連隊來看演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按說不會出現這種擁擠的狀況。

  仔細了解后,他才知道,為了能多看一場演出,竟然有很多知青和職工請假,不給批就曠工,反正堅決要來看演出。

  除了這些請假的人,農場的家屬們也都過來湊熱鬧,甚至還有其他農場的職工家屬們專程過來看演出,也不知道他們怎么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來看演出的閑散人員太多,就算把禮堂里的空間都利用上,仍然有一大批人擠不進去。

  擠不進去的那些人哪能甘心,現場一片混亂。

  湯炳權和幾位領導緊急開了一個小會,討論研究該如何解決。

  最后決定,下午的這場演出取消,改為晚上露天演出。

  現在的氣溫條件,露天演出對于演員和觀眾們都是一個考驗,但誰讓岳文軒的演出太受歡迎呢,觀眾們的呼聲太強烈,只能讓岳文軒受點委屈,克服一下困難。

  有了決議之后,湯炳權趕緊找到岳文軒,把情況對他詳細的講了講,希望他能夠體諒和接受。

  岳文軒心里很清楚,湯炳權同他商議這件事,那是因為他的身份不同,如果他是農場文藝小分隊的一員,那就只能聽從命令,湯炳權根本就用不著和他商議。

  在這樣的氣候條件下演出,對于演員來說確實有點艱苦,但這樣的艱苦,幾乎每一個演員都遇到過。

  既然他現在的身份是歌唱演員,就要適應這一點。

  何況他現在的身體條件很好,并沒有前身的嬌氣和孱弱,這么冷的天氣,別人可能受不了,但對他來說只是等閑,絕對適應良好。

  ….聽完湯炳權的話,他非常痛快的說道:

  “湯科長,你別看我是魔都人,但我身體好著呢,天生不怕冷。

  既然是演員,一切都要為觀眾著想,不就是晚上的露天演出嘛,你盡管安排好了,堅持兩個小時還是沒問題的。”

  岳文軒答應的這么痛快,湯炳權自己反而有點過意不去,“這么安排也是實在沒辦法,你唱的太好,大伙兒就算曠工也要過來多看一場。

  禮堂就這么大點地方,確實擠不下這么多人,擠不進來的肯定著急,我擔心出現踩踏事故,只能擴大演出場地,換成露天演出。

  這么冷的天氣,讓你受兩個小時的凍,確實有點為難人。

  咱們這樣,晚上的節目單再好好調整調整,你唱個三四首歌曲,就穿插一個其他節目,也好讓你有個休息和烤火的時間。”

  岳文軒說道:“不用調整了,就按昨天下午的節目單走就行,我這么年輕,身體好著呢,冷一點也不怕,能堅持。”

  “晚上就辛苦你了,我能做的就是把后勤工作搞好。

  咱們晚上吃點好的,你多吃點兒鹿肉,我再讓廚房專門給你燉上一根人參,多少應該能管點用。”

  如果整場演出不是岳文軒一個人挑大梁,也就用不著這樣安排,湯炳權也不會過意不去。

  他們農場的文藝小分隊,大冬天在室外演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但這樣的演出都是多人分攤,最多的一個人也就是表演三四個節目,時間不會太長,穿插著進屋里暖和一會兒,也就冷不到哪里去。

  今天晚上的演出卻是岳文軒一個人唱獨角戲,在這么冷的天氣里,演員的身體承受能力和演出效果都要考慮到。

  上午的演出,岳文軒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因為今天的觀眾更多,整體氣氛比昨天還要好。

  震耳欲聾的掌聲,不時響起,傳遍四方。

  那些在附近上工的知青們,聽著掌聲和隱隱約約的歌聲,都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請假去看演出。

  吃過午飯,岳香詩和文藝小分隊的隊員們一起排練節目,岳文軒不需要排練,就一個人回到宿舍休息。

  下午時間很長,又不需要排練,岳文軒很想去附近轉一轉,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干脆拿出一本書來慢慢品讀。

  晚上的招待餐沒有第一天晚上那么豐盛,菜品減少了,但上的都是硬菜。

  尤其是大鍋燜鹿肉,入口軟爛濃香,做得很是地道。

  廚房還特意給岳文軒一個人做了野山參燉飛龍,野山參雖然只有十年參齡,但岳文軒一個人享用,藥力已經足夠大了。

  晚上還要演出,岳文軒也就沒喝酒,但他口才好,哪怕以茶代酒,氣氛仍然很熱烈。

  陪同的領導還是昨天那些人,一個都沒少。

  岳云軒倒是沒感到奇怪,這么多領導出席招待,并不一定是對他有多么重視,關鍵是吃招待餐的機會難得。

  ….有正當理由吃招待餐,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有資格出席的領導一般都不會落下,更不會推脫。

  晚上的演出,八點半開始,岳文軒準時趕到了露天場地。

  臨時搭建的舞臺很是簡陋,腳下的木板凹凸不平,走在上面,必須得小心一點,不然很可能會摔跤。

  因為是露天演出,農場的知青、職工以及家屬們,基本上都來了。

  站在舞臺上往下看,黑壓壓的一片人,觀眾太多,除了岳文軒之外,演員們的壓力都很大。

  這一次,岳文軒沒讓文藝小分隊的演員們開場,前三首歌都是他一個人演唱的。

  三首歌唱完,雷鳴般的掌聲響徹整個夜空,就連凜冽的寒風都被觀眾們的掌聲和笑臉驅散。

  臺下的每一個人,心頭都是火熱的,在岳文軒的帶動下,都恨不得高聲吶喊,縱情高歌。

  晚上的時間長,節目單上的歌曲全部演唱完畢之后,在觀眾們的一再要求之下,岳文軒又多演唱了七八首歌曲。

  直到十一點鐘,整場演出才正式結束。

  在曠野中吹著凜冽的寒風演唱,對于岳文軒來說又是一種別樣的體會,因為現場的氣氛太過熱烈,他也唱得很過癮。

  他的身體素質好,嚴寒和凜風對他沒有絲毫影響,再加上他今天比較亢奮,所以演出效果反而還要強于前面幾場。

  他自己唱的過癮,臺下觀眾們聽的更加過癮,每一個人都被他帶動的熱血沸騰,恨不得迎著寒風在夜色中跑上八千米。

  看到露天演出的效果更好,湯炳權也就取消了明天白天的演唱,明天的最后一場演出仍然是露天演出,還在這里,還是這個舞臺。

  岳云軒就更沒有意見了,正好可以利用明天的空閑時間去拜訪崔中華的表哥。

  崔中華的表哥和岳文軒的兩個姐姐同屬一個兵團,但并不在一個農場。

  考慮到這次拜訪的目的,岳文軒刻意讓三姐請了一天假,他準備帶著兩個姐姐一起去。

  吃過早飯,電話聯系之后,算好時間,岳文軒和兩個姐姐一起出發。

  兩個農場雖然離得挺近,但仍然有一段路程,三個人各自騎了一輛通過湯炳權借來的自行車,向鄰近的農場進發。

  一個小時之后,總算是抵達了目的地。

  進了農場,接連問了兩回路,三個人終于來到了場部大樓前。

  說明情況后,三個人在接待室等候,時間不長,一位三十出頭的黑臉軍人,快步走近接待室。

  黑臉軍人在三人的身上掃了一眼,直奔岳文軒,笑著問道:“你就是岳文軒同志吧?我是黃志信,崔忠華的表哥。”

  “黃寸長你好,這個時候到訪,打擾你工作了。”

  “不打擾,咱都別客氣,這兩天本來就沒什么事情,剛才我已經請了一天假。

  你千里迢迢從魔都過來,就算沒有中華一再的叮囑,我也得招待好你。

  ….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我們農場有招待所,你能多住兩天最好。”

  黃志信表現的很熱情。

  岳文軒趕緊推辭道:“住下真不行,吃完午飯就得馬上走。

  我本來是過來探親的,但被農場的湯科長給抓了差。

  今天晚上還有最后一場演出,下午回去之后,還得為晚上的演出做準備,所以真不能住下。”

  “這真是太讓人遺憾了,既然你還有演出任務,那我也就不強留了。”

  黃志信看了看表,“馬上就要中午了,咱們先回家。

  聽說你們要來,你嫂子特意請了半天假,準備在你們面前好好顯擺顯擺她的手藝。

  他準備的都是一些地方菜,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岳文軒道:“我這個人哪的美食都愛吃,從來都不挑剔,肯定合口味。”

  三個人走在路上,黃志信把兩個姐姐介紹給黃志信。

  黃志信不好和兩個女同志多說什么,只是簡單客套了兩句。

  寒暄過后,黃志信問道:“文軒,你這兩天的演出,實在是太精彩了,就連我們農場都聽到了消息。

  你什么時候走?走之前能來我們農場演出兩場嗎?”

  “這次恐怕是沒機會了,我還要去其他單位演出,時間都已經說好了,沒辦法往后拖。

  下次來探親,我早來兩天,一定來你們農場演出幾場。”岳文軒委婉的推辭。

  “那真是太遺憾了,只能等下次的機會。

  我們農場的知青們,昨天就有人請假,專門去看你的演出。

  今天晚上去的人肯定更多,我估計至少有一少半的人要去。”

  “路挺遠的,一來一去得兩個小時,還真是難為他們了。”

  黃志信的家屬院距離場部不太遠,三個人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家了。

  聽到外面有動靜,一位三十左右歲的年輕婦女迎了出來。

  黃志信趕緊給她做介紹。

  黃志信的愛人姓柳,是一名軍醫,工作挺忙的。但為了招待好三人,她特意請了半天假,看來也是一個好客的人。

  進屋之后,三人首先把帶來的禮物放在桌子上。

  岳文軒首先打開其中一個袋子,從中拿出兩盒點心來,遞給黃志信,說道:

  “這是中華特意托我給你帶過來的兩盒條頭糕,讓我務必交給你。”

  “這個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給我帶兩盒點心來。

  不怕你們笑話,我最愛吃的點心就是魔都的條頭糕。

  小時候最好這一口,但只能偶爾吃上一回。

  那時候就想著要是能天天吃到條頭糕就好了,時間一長都成執念了。”

  黃志信是一個很坦蕩的人,在客人面前講述著兒時的記憶。

  岳文軒說道:“魔都長大的孩子,沒幾個不愛吃條頭糕的,我也同樣好這一口。

  知道你有這個愛好,下回來探親,我也給你多帶兩盒,保準讓你吃個夠。”

  條頭糕雖然難得,但也不是特別金貴的東西,黃志信沒和岳文軒客氣,痛快的說道:

  “那你這回一走,我恐怕得天天盼著你再來探親。”

  “我兩個姐姐在這兒,這邊又有很多單位邀請我過來演出,以后來探親的機會肯定少不了。

  要是來的次數多了,你可別嫌我總是給你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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