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離婚后霍總夜夜下跪求復婚 > 第79章 一場悲劇
  “伍詩曼,你……”

  程書雁見到她,當即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喜。

  畢竟平白無故的被人催眠,拉進這種地方,而且連訓練牌都沒有,這要是死在這,命都沒了啊。

  可看著伍詩曼那滿臉呆滯的表情,程書雁最終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冷冷問道:“方玥在哪?”

  “她沒事,跟我朋友在二樓,其實我選的這個節點沒有什么危險,只有我姐姐實力稍強,但我……”伍詩曼說著,低下頭,看向手中那顆長發女子的腦袋。

  她已經親手將她姐姐的模擬人像,解除了痛苦。

  程書雁聽到她的解釋后,也微微點頭。

  這舊宿舍樓里,似乎除了長發女鬼跟廁所鬼物以外,就只有那個窺探的黑色人影鬼物,確實都不算危險。

  “你選的節點?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訓練空間,跟平時正常訓練的內容是不一樣的吧?”許恒問道。

  “對,這里是他們……玩剩下的。”

  伍詩曼怔怔的點頭,眼眶已然通紅,顫聲道:“你剛才錄下的視頻,出去后可以給我嗎?”

  “當然可以,但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什么把我也牽扯進來呢?”

  許恒微微歪著腦袋道。

  他沒能想明白,如果說伍詩曼將程書雁她們帶進來,是因為她們背景強大,可以讓學生會那群人心生忌憚,不敢對訓練空間動手腳。

  但自己是怎么回事?

  總不能是太倒霉,路過時被牽扯進來吧?

  “我沒有牽扯你,他們本來就要對你出手,試探你的實力,我只是知道之后,借著這個機會才得以進入這個地方。”伍詩曼輕輕搖頭,低聲應道。

  “試探我實力?”

  許恒一怔,所以農組織的人說我會遇到的危險,果然就是學生會?

  但他們這操作……

  “他們是神經病吧?試探我實力不會來找我單挑嗎,反而偷偷摸摸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而且還不給我訓練牌,他們是想干什么啊?”許恒有些無語了,忍不住罵道。

  這簡直是離大譜,正常人怎能干得出這種事?

  不過一想到他們對伍詩曼姐姐所做的那些事,許恒深吸一口氣,懶得繼續罵了。

  學生會那群東西就不是正常人,甚至不能算是人。

  “他們都高高在上習慣了,如果出面找你,會覺得自降了身份,并且學校很重視你,也不愿意看到他們去試探你。”

  伍詩曼說到這,微微低下頭道:“而且……我聽說他們家中所代表的派系,與你師姐是對立面。”

  許恒皺起了眉頭:“他們試探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清楚。”伍詩曼搖搖頭,她沒去在意這些,并沒有特別打聽關注。

  之所以知道前面那些事,也只是吳執的親弟弟吳興自己說出來了而已。

  “那你姐姐的事呢?學校是毫不知情,還是視若無睹,毫不作為?”許恒問道。

  “也許只有我姐姐當年的導師知道些什么,但他沒有上報,所以學校可能不知情。”伍詩曼語氣低落道。

  “為什么?”許恒有些驚訝,就算導師不上報,家里人難道就不會找學校討說法嗎?

  伍詩曼沉默了少許,微微深吸一口氣,看向許恒跟程書雁道:“出去之前,你們可以聽我講講這整個故事嗎?”

  許恒跟程書雁同時點頭。

  他們現在更加好奇了,這樣惡劣的行徑,為什么能這么風平浪靜,不止沒聽聞過,甚至會連學校也不知情?

  就算學生會那些人的背景再如何強大,也不可能在天相大學府里只手遮天吧?

  好歹是天蝎洲的第二名校,如果連幾個二代都壓不住,那真的還能算名校嗎?

  “我姐姐名為王詩彤,比我大兩歲,因為父母離異,我們從小就分開了,莪跟了母親,她……”

  伍詩曼將整件事娓娓道來,悲劇的發生,竟還與她家人也有些關聯。

  姐妹倆雖然從小分開,但感情一直很好,每年都會找機會偷偷溜出來見面。

  伍詩曼的母親改嫁了一位普通武者,生活不算富裕,但也過得去,至少伍詩曼是健健康康的長大了。

  可她姐姐王詩彤就過得沒那么如意了,父親沒再成家,雖是一位二階武者,卻整天沉迷于賭博,對王詩彤也不管不顧。

  王詩彤考上天相大學府后,時不時還得給父親寄些生活費。

  但那點生活費,又怎能滿足一個賭鬼?

  王詩彤入學不到幾個月,她父親就找到學校來了,想找她多要一些錢,卻被攔在校門外,于是死皮賴臉的各種鬧騰,最后王詩彤找同學借了些錢,才將他打發走了。

  可中間不知道又發生了什么,僅僅不到一個月時間,王詩彤就退學了,她父親親自來辦的退學手續。

  伍詩曼當時剛上高一,得知姐姐精神失常退學,已經又是幾個月之后的事。

  等她去看王詩彤的時候,姐姐早已面黃肌瘦,蓬頭亂發,不成人形,每天就躲在小房間里,害怕見到每一個人。

  伍詩曼當時哭得聲音都啞了,還喊來了母親跟后爸,最終在一個賭場里將父親找出來,質問他原由。

  然而父親卻說是王詩彤壓力太大,加上在學校感情受挫,于是自甘墮落才這樣。

  伍詩曼自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可無憑無據又毫無線索的情況下,他們拿這個賭鬼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他們還是將王詩彤接走了,賭鬼父親原本是不同意的,強度十分強硬,最終開出一個高價,將王詩彤“賣”給了他們。

  直到伍詩曼高三臨近高考,終于突破建氣十層,便與另一位關系要好的同學,偷偷找到賭鬼父親,一起出手將他催眠。

  最終得到一個線索,賭鬼父親去學校要到過第一筆錢后,沒幾天就輸光了,于是又想去要第二次。

  但第二次在學校門口還沒鬧起來,就遇到幾個學生會的男生。

  有人認出他是王詩彤的父親,于是言語嘲諷了一番,還說給他一筆錢,讓他把女兒賣給他們。

  這本是一句戲弄的話,結果賭鬼父親卻同意了,他喊來王詩彤,然后當著王詩彤的面,收下那幾名男生的一筆錢,而后就跑了。

  不到一個月,他就收到那幾個男生的通知,讓他去給女兒辦退學手續并且接走,他收到了第二筆巨款,喜笑顏開的照辦了。

  這依舊不知道王詩彤究竟遭遇了什么,可起碼知道跟學生會的人有關系。

  所以伍詩曼回去后,又嘗試催眠王詩彤。

  然而王詩彤精神已經錯亂,只能從只言片語中得知,她曾進入一個舊宿舍的訓練空間,在一間寢室里躺下。

  但每次催眠到此,王詩彤的精神波動就放大了,情緒直接崩潰,讓伍詩曼不得不停止催眠。

  所以伍詩曼考入天相大學府后,便與她朋友找上了學生會的人,想調查這件事。

  在此之前,她們已經做了很多調查與準備,有一套計劃。

  結果沒想到才一天時間,就套出了很多秘密,又剛好遇到學生會想開啟舊宿舍訓練空間,試探許恒。

  于是她放棄原本的計劃,借機主動提出負責催眠許恒,帶許恒進入這里面。

  最終,她成功了。

  聽完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許恒跟程書雁都沉默了。

  這是一場悲劇。

  王詩彤不僅受到學生會的傷害,還有來自原生家庭的傷害,甚至事后她那個父親還收錢了事,只字不提,以至于連學校都不知道這件事。

  就如伍詩曼所說,王詩彤的導師跟同學,或許對這件事有所疑惑,但又如何呢?

  人家家里人都不管,外人又怎會去多管閑事。

  甚至于學生會那幾個人,也許還曾出手干預過,最終導致這件事不了了之。

  許恒覺得,跟王詩彤的遭遇比起來,自己已經算是幸福的。

  “學生會那些畜生……”程書雁沉默良久后,咬牙低聲罵了一句。

  “程同學,對不起。”

  這時,伍詩曼看向程書雁,低聲說道:“我知道我選擇這個時間節點的訓練空間,他們必然會察覺,但當時太倉促了,我只知道你跟方玥的身份不簡單,所以將你們牽扯進來自保,等出去之后,我……”

  “你出去之后想干什么呢?”

  突然,一道冷笑聲從走道外傳來,打斷了伍詩曼的話語。

  聞聲望去,幾道身影已然來到寢室門口,一臉淡漠,眼神中透著些許戲謔。

  許恒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之前畫面里,對王詩彤施暴的那幾個行兇者。

  “你們這些畜生!”

  伍詩曼一看來人,瞬間眼都紅了。

  掌心直接撐起一片淡白光圓環,席卷一片無形的風,直接沖向幾人。

  “清河市白石街三百六十三號……”其中一人突然淡淡報出一個地址。

  伍詩曼陡然渾身一顫,停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向對方。

  “你……你們……”她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多了一絲慌張跟恐懼。

  “你這賤人,還有你那個朋友,竟敢催眠我,我……”這時,一名年輕男生滿臉怨毒罵道,正是會長的弟弟吳行。

  “閉嘴!”

  旁邊的吳執直接皺眉打斷了他,隨后看向伍詩曼,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伍同學,別害怕,有些事是需要談的,也可以談好的,沒必要魚死網破,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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