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離婚后霍總夜夜下跪求復婚 > 第50章 兩眼淚汪汪
  “怎么回事?”

  三人后背緊貼著墻壁,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有點不對勁,小寒節令師的【無蹤】不可能持續這么久。

  除非是大師級以上的存在。

  但這也沒道理,對方要是一位大師級以上,早在進巷子后就將他們輕而易舉的解決,怎么會這樣像在戲弄他們。

  更何況,大師級以上不可能會冒險來平安京。

  或者說還沒進來,早就會被平安京那些同級別的存在察覺到了。

  大師之間,氣息太強,根本無法隱藏。

  所以……

  “看來是發現我們跟蹤他,直接跑了。”其中一人微微松了口氣。

  “該死,早知道剛剛直接拿下他,說不定能問出些什么,萬一有收獲,我們就不用被那些即將到來的新人取締了啊。”另一人懊惱道。

  “別老提這件事了,趕緊回去,我們說不定都暴露了。”

  三人話音落下,正準備轉身離去。

  突然,一陣刺骨的寒意迎面襲來。

  “什么!”

  三人皆放大瞳孔,滿臉驚駭。

  眼前竟突然出現三道黑色寒芒,宛若三只幽暗的尖銳利刃,硬生生捅在他們小腹位置上。

  噗!

  伴隨一聲悶響,刺骨的寒意瞬間充斥整個丹田,鋒利而狂暴的小寒節氣,在他們體內肆意破壞著一切。

  三人連還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硬生生跪在了地上,口中直接噴出鮮血。

  “喲吼,一名二階武者,兩名除垢境節令師,賺大了呀。”

  一道賤兮兮的笑聲響起,許恒的身影從不遠處一躍,落在地上。

  從動作上不難看出,他剛剛是在往后跳,避開被鮮血噴到。

  三人目眥欲裂,滿心震怒。

  狗東西,偷襲完居然還有閑情想著防止被血濺到?

  然而,小腹劇烈的撕痛感,加上五臟六腑也遭牽累,劇痛加重傷,讓他們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真有意思,本來都想回去了,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意外收獲。”

  許恒笑吟吟的站在原地,雙手環抱在胸前,并不打算靠近。

  光是這份謹慎,已然讓三人都明白,這小子絕對不是什么愣頭青。

  “你……你的無蹤,為何……”身材干瘦的男子咬牙,怒問道。

  不止他想不通,另外兩人也如此。

  就是因為這條小巷足夠深,小寒節令的無蹤不可能持續這么長時間不現身,哪怕從小巷盡頭開始隱身,沖過來也得十來秒。

  除非真是大師以上的存在,否則不可能做到。

  但眼前這小子,從剛才出手的威力看,似乎只是個建氣境啊!

  而且他的寒追……

  三人突然又反應過來,這下更不對勁了,怎么能一瞬間同時出手三道【寒追】?

  “別問,你們沒資格問,想活命就老實交代清楚。”許恒眼眸微瞇起來,盯著三人說道。

  只是三個人似乎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其中一人甚至還反問道:“你……怎么發現我們的?”

  咻!

  許恒突然伸手往前一彈,仿佛彈在空氣上,卻突然出現一縷如針細的黑芒,徑直貫穿那人的胸口。

  對方頓時“噗”的一聲,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

  整個人也直接摔向地面,手掌還捂著胸口,眼中疼到落淚,嘴巴痛苦到只能喘著粗氣,無聲哀嚎。

  “都說了別問我問題,怎么就是不聽呢?”

  許恒皺著眉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搖了搖頭:“不過為了表示誠意,這個問題我還是可以回答一下。”

  “???”

  趴在地上痛苦掙扎的那人,猛地抽空抬頭看了許恒一眼,差點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管這叫誠意?那你還傷我干什么?

  “你們剛才是不是在路邊說,平安京有天牢營的探子?”許恒笑瞇瞇問道。

  三人并非蠢人,只憑這句話,瞬間明白了。

  許恒將他們的神情變化看在眼里,不由得一笑:“果然也不蠢呀。”

  他早就覺察出不對勁,既然明知道平安京有天牢營探子,這些人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在街上談論那些事?

  除非他們蠢,又或者是故意為之。

  可他們畢竟還解決了勾陳營的探子,說明也不蠢呀。

  那么真相只有一個,是故意的,故意說那些話給某些人聽的。

  可惜最終還是敗在了我許恒的智慧之下。

  雖然那十八秒無蹤的持久力才是關鍵,但沒有我那足以計安天下的大智慧,就算能持久半小時也沒用啊。

  “你……想怎么樣?”干瘦男子咬牙問道。

  “又問我問題是吧?”許恒當即抬起手。

  干瘦男子瞬間臉色一變,緊忙縮起身子,抬手擋住腦袋。

  同伴剛才那種痛苦,令他心里有了恐懼。

  然而等了片刻,卻遲遲沒有感覺到什么,再放下手臂一看,許恒正笑吟吟的盯著他。

  “不用這么怕,畢竟在這種地方遇到老鄉也不容易,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其實沒什么惡意,只要你們老實交代就行了。”

  神特么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你把我們傷成這樣,我們是有點想哭,但你怎么好意思說你沒有惡意的?

  “你要我們交代什……”干瘦男子話剛說一半,又緊忙止住了。

  這不會也算是問問題吧?

  “交代什么?你要交代什么你心里沒數是嗎?”

  許恒臉上笑意陡然一收,面色一冷,厲聲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我勸你們別跟我耍馬虎眼,趕緊交代清楚。”

  三人瞬間無言以對,然后欲哭無淚。

  我們干的事太多了,真的不知道要交代什么啊!

  你想知道什么,你倒是問啊。

  “很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打死都不開口,我很欣賞你們的勇氣。”許恒點了點頭,直接邁步走上前。

  “等等!”干瘦男子剛喊出聲。

  許恒手指卻已然彈出,又是一縷針芒般的小寒節氣,帶著刺骨寒意鉆進干瘦男子的大腿。

  “啊!”

  干瘦男子當場慘叫起來。

  這特么是什么招數,太痛了,太癢了,仿佛有蟲子在啃咬,還在血肉里亂鉆……

  “說不說?交不交代?”許恒走上前,一腳踩在干瘦男子的大腿上,猛地一用力。

  “啊!”干瘦男子再次慘叫。

  畜生啊,腳底板居然也能釋放小寒節氣?又給老子來了一下。

  “這么嘴硬?很好,好久沒遇到這么嘴硬的人了,有點興奮了呢,看來得使出我的看家本領了。”

  許恒臉上露出亢奮到變形的笑意,笑到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他很激動。

  三人看在眼中,感覺到他的笑容逐漸變態,心里也不由得發怵,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等等,我們說,我們都交代。”終于,唯一一個沒被折磨的人開口喊道。

  沒辦法,另外兩個同伙都忙著慘叫。

  這小子壓根不給機會開口,還反過來說我們嘴硬。

  媽的,我們嘴從來就沒硬過。

  再這樣等下去,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哦?看來你還算識時務嘛。”許恒略顯遺憾的看向他。

  男子頓時眼角一抽,緊忙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們全都交代。”

  “哦吼?”

  許恒突然大喜:“你是不是又問我問題了?你還敢問我問題?”

  “不是!等等……”男子當場渾身一顫,差點嚇瘋了,大喊出聲。

  但隨后,一道慘叫聲又響徹整條小巷。

  ……

  與此同時,天蝎軍大營里。

  軍帳中。

  楚紅玉滿臉鐵青,雖然表情隱藏在那寬大的黑色兜帽下,可身上卻散發著一種冷意,宛若隨時爆發。

  李將軍坐在首座,眉頭也緊皺著。

  昨夜他就喊了巡邏兵來問話,結果一圈問下來,他都懵了。

  居然沒有人見到過勾陳營的新兵。

  這就離譜了,那新兵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可隨后再一細問,終于有人給出了線索,幾名金匱營的小暑節令新兵,稱當晚在營地里見過許恒。

  于是再一追查,順藤摸瓜。

  好家伙,難怪巡邏兵說沒見過勾陳營的新兵。

  敢情那家伙打著“副營長”的名義,把營地都逛了一遍。

  這也就算了,那家伙還跑去軍備營,領走了大量珍貴物資,接著就離開營地。

  據前方的伺候來報,那位副營長直接朝平安京的方向趕去,還在路上大喊什么“孤身闖敵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最后好像還笑得很開心。

  李將軍面無表情的看向楚紅玉。

  片刻后,才緩緩開口:“楚營長,你確定他是個機靈的苗子?”

  “……”楚紅玉沉默了。

  機靈?那根本就是個傻子吧?

  “將軍,此事責任在我,我沒跟他說清楚任務,他誤解了我的意思。”

  楚紅玉仿佛做出了決定,陡然站起身:“我愿去平安京,無論他是生是死,必定帶他回來。”

  “胡鬧!”李將軍振聲一喝,不怒自威。

  “將軍,他雖只是新兵,但是……”

  “沒有什么但是。”李將軍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沉聲道:“全面戰役還未開始,你若現在就前往平安京,很容易打草驚蛇,到時候你還能回得來么?”

  “……”楚紅玉低著頭,沒有說話,但這種沉默,卻是在代表她的態度,她沒妥協。

  “紅玉。”

  李將軍對她換了個稱呼,語氣變得緩和:“我知道勾陳營三十人盡數折戟平安京,令你無法釋懷,但那并非你的過錯,天牢營也已經將天命教在平安京的一大半據點連根拔起,如今只要等全面戰役打響……”

  “將軍,我可以等。”突然,楚紅玉開口,聲音淡漠:“只是此戰之后,還請將軍同意我卸去勾陳營營長職務,紅玉無顏再擔任此職務。”

  說完,她便徑直轉身離去。

  李將軍默默看著她離去,最終搖搖頭,一個字也沒說出口。

  勸不住啊!

  說什么可以等,那你還拿卸去職務來威脅老子干什么。

  老子這大將軍當得真憋屈。

  “來人!”最終,李將軍喊了一聲。

  軍帳外立馬進來一人。

  “傳本將之令,勾陳營斬首計劃提前進行,命楚紅玉速速動身。”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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