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抱抱你。”霍斯年知道宋南枳心情不好，自然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宋南枳窩在他懷里，沉思良久，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事告訴他。
其實這件事情埋藏在她心里很多年了，雖然她不在意，但又覺得這是一個隔閡和心坎。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宋南枳才開口：“斯年，咱倆要不喝兩杯吧？”
“好。”
房間通向的封閉式陽臺都是用玻璃安裝的，可以看見夜空的夜景，也不會因為冬季而寒冷。
兩個人坐在軟乎乎的坐墊上，面前的小桌子燃燒著味道好聞的熏香蠟燭，兩盞酒杯里是濃度有些強的酒。
叮——
清脆的酒杯發出碰撞的聲響。
霍斯年挑眉：“咱們就這么硬喝？”
宋南枳想了想，內心做下了一個決定：“要不，玩個坦白問答？”
“什么是坦白問答？”
“就是你問什么，我答什么，雙方不能有任何隱瞞和欺騙。”宋南枳道。
“可以。”霍斯年點頭，他本來也沒什么瞞著她的。
宋南枳先灌了一整杯酒壯膽，其實她早就想和霍斯年說清楚這事了，她能感覺到，霍斯年雖然不問，但肯定還是在乎的。
不是因為什么情結不情結，主要是感情太深，難免會介懷。
別說霍斯年了，就連她也是一樣，很想知道擁有過霍斯年的那個女人是誰，長得漂不漂亮，年紀多大。
盡管知道了一定會受傷，但還是想刨根問底。
宋南枳長舒一口氣，坐直腰板，“那......你先問還是我先問？”
“你先吧。”霍斯年道。
一開始肯定不能上這么猛的，宋南枳決定委婉一點：“我是你第幾個女朋友？”
“第一個。”
宋南枳微訝：“你還真沒談過戀愛呀？”
“嗯。該我了。”霍斯年想了想，“那你呢？我是你第幾個男朋友？”
“也是第一個。”
霍斯年心中帶著竊喜。
宋南枳又道：“除了我之外，你還喜歡過別的女孩嗎？”
“沒有。”霍斯年答的干脆利落，“你呢？”
“我也沒有。”宋南枳頓了頓，“所以你對白初瑤......”
“只是朋友，其實我跟她的關系也不是很好，只是云庭和裴逸總和她打交道，所以必不可免的，偶爾會碰上，但次數不會很頻繁。”霍斯年說。
宋南枳抬了抬下巴，示意到你了。
霍斯年想了想，“那你對江北晗......”
宋南枳愣住：“哈？”
江北晗？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他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