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古代,歷代統治者都很清楚人口的重要性,也為保留人口制定了種種條例。
例如,商朝時期,就曾禁止活人祭祀;秦朝時期,禁止了活人殉葬。
因此,對于破壞人口結構的人販子,各朝各代,都是零容忍的態度。
尤其是在明朝,對待人販子的懲罰更是嚴苛。
大明律中,對于人販子的各種刑罰,那是記載的清清楚楚,其中最輕的刑罰,都是斬首。
在大明朝,人販子,可謂是一種高危職業。
只要你敢拐賣孩子,那就等著掉腦袋吧,至于將拐來的孩子斷手斷腳,或者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那就是腰斬、凌遲,乃至更嚴重。
喜愛明史的朱由校,對于大明律中的這一點,尤為認同。
在他看來,對于人販子這種傷天害理的職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只有將他們殺怕了,殺絕了,才能杜絕更多的孩童被拐賣。
至于像什么,為了避免孩童被傷害,所以才會從寬處理,那完全就是無雞之談。
犯罪成本太低,才是真正的鼓勵犯罪,才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只有讓那些人想到販賣孩童的后果,才能讓他們有所顧忌。
只見朱由校神色冷峻的看向跪在一旁的魏忠賢:“朕給你十天的時間,在你去江南之前,一定要把這個人販團伙,給朕抓干凈!”
“請皇爺放心,奴婢定當竭盡全力,將這幫可恨的家伙,一網打盡!”魏忠賢斬釘截鐵的說道。
朱由校擺了擺手:“好了,拿著這份口供,去吧!”
“是,皇爺!”
魏忠賢恭敬的接過那份口供,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待魏忠賢離開之后,朱由校倚靠在椅子上,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在剛才的口供當中,朱由校發現那上面提到了一個地方——天主教堂。
雖然不太確定這個人販組織與天主教堂的關系,但是朱由校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鏟除這些外來教派的機會。
這些來自西方的教會,表面上是傳道,實際上卻是一些情報組織,專門負責打探各種情報,尤其是關于科技方面的東西。
要知道,在這個時期,大明無論是火器還是其他生產科技,那都是遠超西方那些國家的。
之所以后來被他們反超,除去這邊本身的問題之外,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些教會傳遞情報的緣故。
當然,傳遞情報,只是這些教會負責的東西之一。
天主教會,在大明的真實目的,就是企圖控制大明,將這個東方帝國,制造成西方國家那樣的下屬國家,使大明皇帝和臣民,臣服于主的腳下。
在原本歷史上的晚明時期,浙黨、東林黨、閹黨等黨派互相傾軋,搞得朝堂混亂不堪、天下不寧。
可是這些黨爭都只是一些表面現象,如果深入探查,就會發現,這些導致大明動亂的黨爭,其實背后都有教會的影子。
說的夸張一點,所謂的東林黨、浙黨、閹黨,很有可能就是教會攪亂大明的工具。
這些教會,隱藏、寄生在大明各個黨派之中,不斷的挑起爭斗,消耗著大明的國力。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明史.周延儒傳》中有過這樣一段記載:周延儒主持一次科舉之時,曾錄取了張溥、馮士奇等人。
這本是一段很平常的記載,作為主持科舉的主考官,錄取幾個學子而已,并沒什么不妥。
可是仔細研究就會發現,這其中卻是大有文章的。
根據歷史記載,這個周延儒可是被列入奸臣傳里的人物,而張溥、馮士奇等人,又是頗有名聲的“正人君子”。
按照正常邏輯來看,周延儒說什么也不可能會錄取這樣的人,來與自己作對才是。
可是事實偏偏卻這么玄幻,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這個看似復雜的問題,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天主教徒。
周延儒是徐光啟的門生,而張溥則是素有“小東林”之稱的“復社”創始人。
而這個復社,又是一個地道的天主教徒大本營。
當然,除去周延儒等人之外,例如:葉向高、鄒元標、馮銓、王化貞、徐大化等人,都有著一層天主教徒的身份。
歷史上,熊廷弼之死,很有可能就是教會一手構成的。
依照正常的邏輯來看,當年丟了遼東之后,熊廷弼與王化貞同時被下了大牢,楚黨成員為了營救熊廷弼,四下走動甚至都求到了閹黨的頭上。
按理來說,當時的閹黨,應該抓住時機,聯合楚黨,一起來對付他們的死敵東林黨才是。
可是最后的結果,偏偏卻是熊廷弼被殺,并傳首九邊。
在在熊廷弼之死上面,閹黨與東林黨罕見的達成了一致,這背后的原因,讓人細思極恐。
教會通過自己的能力,就能將互相敵對的人捏到一起,其力量之強大,讓人不寒而栗。
通過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難發現,教會的組織,極其嚴密,而且還是多頭下注,出去東林黨、閹黨、浙黨之外,就連士林之間,也有他們的人。
而這些人,便成為了教會在大明的保護傘,并伺機竊取大明的權利。
大明最終的覆滅,跟教會也有很大的關聯。
對于朱由校來說,除了北方的女真之外,國內的教會,同樣是必須除掉的對象。
他絕對不會允許一幫洋毛子,在中國的土地上攪風攪雨。
深深吐出一口氣之后,朱由校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王安。
“王大伴,朕聽說,你和龍虎山那邊的道士相熟?”
王安微微一愣:“呃……皇爺,奴婢并不認識什么道……”
“既然你認識的話,就把他帶進宮來,朕想見識一下!”
不待王安說完,朱由校便開口將其打斷,猶如實質一般的目光,緊緊盯著王安。
王安一凜:“是,皇爺,奴婢這就派人去將他召來!”
朱由校擺了擺手:“哎~,龍虎山的高人,怎可怠慢?還是大伴親自去請為好!”
“奴婢明白!”
王安恭敬的答應了一聲,他知道,皇爺發話了,自己不認識,也得認識。
“還有,你去告訴駱思恭,讓他派幾個身份干凈的人,去盯住城外的天主教堂,什么人去過、干過什么,都要記錄清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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