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生主母殺瘋了婆家祖墳埋滿了沐云書婁鶴筠 > 第165章 讓我看看你那奸夫是誰!
    其實婁燕婉并不經常出門,每日在府里都是謹小慎微的,但因她懷著身孕,蔡母也沒有像從前一樣刁難她,畢竟蔡府子嗣凋零,能來這么一個根苗太不容易。
因此蔡母眼不看為凈,很少再將婁燕婉招到跟前來。
婁燕婉空下來偶爾會去商會走走,再不就是去西城娘家看看,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舉動。
正當小廝以為是他們家老爺多慮了時,婁燕婉竟在一個下午悄悄出了府,坐著馬車匆匆朝城南去了。
小廝跟上后,發現婁燕婉的馬車在一個偏僻的巷子停了下來,這里距離蔡府很遠,蔡府沒有產業在這邊,他實在不明白婁燕婉來這里做什么。
見婁燕婉下了馬車后進了一個院子,小廝不敢再跟,急忙命人將事情報給了蔡弋德。
蔡弋德本就對婁燕婉生了疑,聽到小廝的稟報哪里還能坐得住,急急忙忙就出了門。
等他來到小廝所說的巷子,小廝還在巷子口守著。
看到蔡弋德過來,小廝緊張地喚了聲:“大爺!”
“大奶奶還在里頭?”
蔡弋德眼底布滿了血絲,他已經叫人打聽過了,這一帶全是不掛牌的客棧,房租便宜,人也雜亂,除了下等窯子,這里是京城最見不得光的地方!
他的夫人來這里做什么?這實在沒辦法不讓他多想!
因為來得匆忙,帽子都被他跑歪了去,見小廝點頭,便知婁燕婉還在客棧,氣得他將幞頭摘下來,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兩腳。
仍然覺得不解氣,蔡弋德幞頭都顧不得去撿,大步朝那客棧的后門沖了過去。
這種客棧后門都不落鎖,方便客人出入、逃離,蔡弋德很容易就進了客棧,氣勢洶洶地沖上回廊,挨個地推開客房的門,尋找婁燕婉的身影。
客棧小二瞧見這情形嚇了一跳,怕這位爺驚擾到別的客人,立即上前阻攔道:
“這位爺快住手,您這是在找什么?您跟小的說,小的幫你尋!”
蔡弋德一把掀開了那店伙計,“滾開,別攔著老子,小心老子掀了你的店!”
伙計一邊阻攔蔡弋德,一邊還要向被沖撞的客人道歉,已經急出了一頭的汗。
他忙給院子里的其他伙計使了個眼色,叫他們幫忙叫人一起攔住這位爺。
客棧里突然傳出了一陣吵鬧聲,引起了許多客人的注意,因好奇,大家打開了門窗,想看看外頭發生了什么。
回廊盡頭的一間屋子也開了半扇窗,一個丫鬟將身子探了出來,她朝后院方向張望了一眼,原本平靜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她本想快速將窗子關上,可蔡弋德已經發現了她,一臉怒容地朝這邊沖了過來。
丫鬟嚇傻了,忙對屋子里的人喊道:“大奶奶,不好了,大爺來了!”
婁燕婉聞言腦子也是轟的一聲,幾乎不知該如何思考,完全呆愣在了原地。
還是丫鬟反應快了一些,忙過來拉了婁燕婉一把,“大奶奶,快想想辦法,不能讓大爺知道您的事啊!”
婁燕婉這才如夢初醒地點了點頭,對丫鬟道:“你,你安頓他們,我去攔住大爺!”
整理了一下頭飾,婁燕婉快步走出房間,剛一開門,就瞧見了氣勢洶洶的蔡弋德。
“夫,夫君,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你還有臉問我!”
蔡弋德掄起胳膊就抽了婁燕婉一巴掌,這還不解恨,捏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墻上,怒道:
“好啊你,敢背著我來這種地方,你們婁家人真是下賤,一個兩個都喜歡偷人,來,讓我看看你那奸夫是誰!”
“夫君,夫君,您誤會了!妾身沒有偷人,沒做對不起您的事啊!”
婁燕婉一把抱住了蔡弋德的腰身,哭道:“妾身會來這兒,不是您想的那樣,夫君息怒啊!”
蔡弋德才不相信婁燕婉的鬼話,他一把扯開婁燕婉,大步進了屋子。
可屋子里的景象卻讓他皺了下眉,房間里并沒有情欲過后的特殊味道,而且很整潔,不太像偷情現場。
進了內室,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可與他想的完全不同,這人并非男子,而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婦人。
婦人看到他嚇得往床的內側縮了縮,好像害怕蔡弋德走過來,忙用被子將自己裹緊,緊張地道:
“你,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這時婁燕婉急匆匆走過來,拉著蔡弋德對床上的小婦人道:“抱歉,抱歉,夫君是來尋我的,不是有意冒犯,我這就帶他離開!”
說著,她挽住了蔡弋德的手臂,拉著他出了門。
蔡弋德滿臉疑惑,他是來捉奸的,怎么床上躺了一個女子!莫非婁燕婉好這口?
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女人一見他進小妾的房間就咬牙切齒,恨不得長在他身上,不可能有這種癖好!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婁燕婉,除了被他打了個巴掌,將發簪打歪了外,衣衫是整齊的,確實不像是在與人鬼混,這就讓他更加疑惑,她不是來鬼混,那是做什么來了!?
“到底怎么回事,還不說清楚!”蔡弋德沉聲喝道!
婁燕婉揉了揉還腫痛的臉頰,朝里間看了一眼,轉了轉眼珠才抬頭道:
“妾,妾身是來尋人的,老爺怎么也來了?”
蔡弋德直接忽略了婁燕婉的問題,皺眉道:“尋人?你來這兒尋什么人?”
“妾身……”
“快說!”
婁燕婉被嚇了一跳,把心一橫,開口道:“是,是二弟妹的姘頭!”
若不這樣說,她夫君絕不會善罷甘休,若被夫君查出了她的秘密,那就遭了!
反正她要去沐云書那里捉奸,不如將這盆臟水扣在沐云書頭上!
“你說沐云書?她在這里與人廝混?”蔡弋德狐疑地看著婁燕婉,心中不大相信,不由又朝里面看了兩眼。
這一眼正好瞧見了衣架上掛著的女子小衣,雖然大了些,還是能確定是女人才會穿的東西。
也就是說床上的那人是女子無疑,并非男扮女裝的小白臉。
婁燕婉怕夫君不相信,就將前兩日在保信堂看到之事與蔡弋德說了。
“夫君,那女人對不起我弟弟在先,我怎能輕易饒了她!她害的我家聲名狼藉,也讓您跟著丟了臉,我心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