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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婉到底不愧是在國外當過打工皇后的女人，哪怕這段時間她家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但是談的談吐依舊很沉穩。
給人一種能夠控得住場的感覺。
也沒有把全部注意力放到馮征身上，而是以葉楓為中心，然后把話題順勢延升到馮征和馮三德的身上。
侃侃而談中透著風趣和高情商。
這一點相當不容易。
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葉楓看向了楊曉婉，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道：“其實我身邊有一個朋友對楊小姐你挺熟悉的。”
“熟悉？怎么個熟悉法？”
楊曉婉聞言，第一時間看向了馮征，因為她的很多事情馮征都知道，類似學校和在海外的大概工作崗位，倒也不是她故意說的。
而是她原本只是跟外公外婆說的，到最后卻弄的路人皆知了，再接著便有了和王春蘭徐浩一家的矛盾。
但是很快，楊曉婉又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葉楓也沒隱瞞，笑著說道：“是王馨，她在雅虎上班的時候，關注過你的一些事跡，一直跟我說是你的粉絲。”
“真的？”
楊曉婉有些狐疑，王馨她肯定是知道的，瀾山集團ceo，這幾年瀾山集團在華爾街納斯達克股市表現的非常亮眼，她很難不關注到瀾山集團以及王馨。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你？你在耶魯大學商學院畢業去了波士頓咨詢公司，接著先后去了摩托羅拉和abb公司……2002年的時候，你成了百事可樂執行官，任職期間……”
葉楓開始背楊曉婉海外的任職履歷。
楊曉婉被人當面這么背履歷，有些尷尬，連忙抬手打斷葉楓：“好，停停停，信了，我信了。”
說著，楊曉婉莞爾的對葉楓說道：“其實王馨要比我厲害多了，我是從三年前注意到她的，也看了瀾山集團的發展軌跡，雖說瀾山集團的發展潛力一直都很驚人，但是驚人的前提下更加考驗一個掌權人事無巨細的能力，可以說瀾山集團能夠有今天，王馨功不可沒。”
“是的。”
葉楓嘴角微翹的笑著：“這幾年我一直在做甩手掌柜，就是因為做不來這些事情，然后開始逃避，為了這事，我沒少聽她吐槽我。”
“沒事，她吐槽也不一定是真的吐槽你，也可能是一時的自我吐槽調侃排解。”
楊曉婉看著葉楓說道：“其實對她來說，這種累反而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柱。”
“怎么說？”
葉楓好奇的看著楊曉婉問道。
楊曉婉這時候語氣有些莊重：“自我價值感的實現，換句話來說，也叫痛并快樂著，當初我在百事能夠撐下來也是因為如此，每個月財務報表的增幅弧線就是我的最大動力，不僅僅有自我實現價值的感覺，也有收獲別人贊嘆的收獲感。”
葉楓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這么對她說，她肯定要罵我在給她畫餅。”
楊曉婉也笑著起來：“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這確實是畫餅，但也確實是一些人追求的目標，這世界事物的本質就是如此，不管是工作也好，又或者是一些健身達人的自律也好，都是通過一些方式來獲得自我價值感以及別人的認同感，又或者崇拜感，美其名曰這叫信仰，很空洞，但又必不可少。”
“人本來就是很矛盾的動物。”
葉楓很認同楊曉婉說的，接著轉而好奇的問道：“對了，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辭職回國了？”
“白皮膚看膩了，所以想回國看看黃皮膚，然后好把自己嫁出去。”
楊曉婉自我調侃的笑著說著，只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馮征的方向。
馮征悶頭吃飯，壓根不接茬。
馮征不急，一旁的老流氓馮三德倒是急壞了，在桌子下面，小動作不斷，對著馮征又是擠眉弄眼，又是掐他，掐他不管用，就踩他腳。
但是馮征就打定了主意裝傻充愣到底，看他裝沒看見，掐他，忍，踩他腳，還是忍，氣的馮三德恨不得跳起來給這狗東西后腦勺來一下。
葉楓聽出了楊曉婉話里的意思，原本也想幫忙撮合一把的，但是話到了嘴邊他改變了主意，說到底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你認為合適。
他們不一定認為合適。
所以葉楓還是覺得交給馮征自己處理最好，沒辦法，總不能強按牛喝水吧？就馮征這拔掉無情的尿性，葉楓也怕他徹底的把楊曉婉給得罪死了。
想到這里，葉楓的話題便不在馮征身上逗留了，而是看向楊曉婉問道：“你覺得未來十年的商業方向在哪里？”
“葉總問我這話，不是存心想看我笑話呢嗎？”
楊曉婉笑著看向了葉楓：“這個問題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來回答了，你現在簡直快成了行業中的指明燈，答案其實就在你心里。”
葉楓搖頭：“人有力窮時，集思廣益有時候更好一點，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楊曉婉不假思索的說道：“我覺得商業未來的十年方向在互聯網。”
“怎么說？”
葉楓看著楊曉婉，也想借著這個機會看看楊曉婉的真才實學，因為未來十年的商業方向他能看得到，但是再下一個十年，他就看不到了。
所以他對楊曉婉說集思廣益會更好一點也不算是違心話。
“這幾年互聯網發展的很快，我雖然一直在做傳統行業，但也研究過互聯網。”
楊曉婉對葉楓說道：“我認為互聯網能夠成功，主要有幾點，第一，面向性廣，能夠縮短與客戶之間的距離，第二，獲得用戶成本低，從雅虎和谷歌，再到現在互聯網公司的林立，他們能發展起來都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起步夠早，在互聯網初期的時候，網絡能夠提供的服務很少，內容也少，這個時候你推出一個產品出來，能夠抓住用戶的心就可以自然傳播，很短的時間內獲得大量用戶……”
葉楓點了點頭。
楊曉婉說的很有道理。
瀾山微博能夠有今天，是因為瀾山微博做的好嗎？其實并不是，這里面一方面有葉楓的作用，另外一方面便是他和侯耀幾人推出微博的時間夠早。
如果說等晚幾年，新浪微博做出來之后，他再想復制一個微博就沒有那么容易成功了。
所以說，有時候你能成功并不一定是你多么的優秀，也可能單純的是因為你做這件事情夠早，并且站在了時代的風口上。
楊曉婉繼續說道：“還有互聯網也可以給人帶來很大的新奇感，聊天，社交，游戲，這一切的一切都能很好的滿足大家的休閑時間，這一點和十年前的電子游戲是有異曲同工之處的，只是說互聯網能夠帶來的服務會更全面一些，短時間不容易被代替。”
“嗯，也不算。”
說到這里，楊曉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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