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重生之四海帝皇 > 第 18 章 互相算計
  在侯垚一番聲情并茂的表演下,何建中不禁了為之動容:

  “你所言可當真?那白濤果真是在侮辱你母親的時候被打戳瞎眼睛的?”

  侯垚點頭道:

  “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言,皆是全村村民看著的出的事,

  但是有沒有人敢指證他們,學生就不敢保證了。”

  何建中蹭得起身:

  “你且先起身,我會讓人前往查證,如你所言不假,且放寬心,為師必要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不過你也要答應為師,若事情平息,明年的秋圍,你必須參加且不能去別的府參考。”

  侯垚一聽這話,便知道自己賭對了,原本計劃里,他是想以厚利,讓何建中出面說和,

  賠些銀子把這事壓下去了,報仇什么的再想別的辦法就是了,

  但沒想到何建中剛好也需要自己,他自然不會再滿足于平事了,

  這么好的機會,不把白濤那一伙人扒下一層皮來,

  他覺得都對不起自己跑的這幾十里路來。

  當即便鄭重地點頭:

  “恩師放心,學生是崖州人,走到哪里都是代表崖州,怎會做出去別府參考的事情。”

  何建中滿意的點頭:

  “好,你且先回客棧等候消息,為師派人去調查取證,

  只要你所言不虛,白濤這伙惡霸,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

  就在侯垚得到何建中準信的時候,白濤也到了妹夫鄭沖的家中,

  鄭沖如今的權勢早已經不是幾年前可比,

  上任知縣能力強,什么事都親自出手,他這個典史當地可有可無,

  但是現任知縣是個草包,根本不會刑責問案,事事都讓典史做主,

  他的權力自然就也水漲船高,這兩年他已經很少感覺到有什么事讓自己憋屈的了,

  直到白濤拖著一身傷殘到家,真把他的肺都要氣炸了,

  得知是侯垚干的之后,更是新仇舊恨都一起涌了出來,

  白濤的妹妹鄭氏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

  “當家的,你可要為家兄做主啊,這侯垚就是仗著自己讀過幾年書,

  之前他們就冤枉家兄,現在更是欺人太甚,到底是多大的仇才能下這么重的手。”

  白濤只是感覺敢抬頭,任妹妹哭訴。

  氣虧氣,鄭沖也不傻,這事仔細想想其實里面的風險也頗大。

  讀書人并非好惹,尤其是有功名的讀書人,得罪了他們搞不好就要丟官去職,

  到時候后悔可就晚了,

  慎重考慮過后,鄭沖還是覺得這事不容易辦:

  
  “好了,你先回房去,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這事你就甭管了,我跟大舅哥商量就行了,

  放心,絕不會讓那個秀才好過就是了。”

  鄭氏哭雖不甘心,但也只能抹干了眼淚回屋,她在家中的地位其實也沒有多高。

  只不過兩個哥哥都對鄭沖有用,這才能在家里保持一定的話語權。

  使主母的地位不被動搖,不然,就憑她日漸衰落的姿色,早就沒了地位。

  等鄭氏回了房,鄭沖冷哼一聲看著白濤道:

  “你剛才說的不實不盡,想要干什么?真當我是可以隨便糊弄的人么?”

  白濤慌忙跪在地上道:

  “妹夫息怒,我這不是當著妹妹的面不好意思說嘛。再說有此事也不能讓他知道。”

  鄭沖臉色緩和了一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說。”

  白濤只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所做所為說出來。

  鄭沖聽完沉默不語,

  白濤等了一會又繼續開口道:

  “我承認自己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他們也不能出這么重的手吧,我都殘疾了……。”

  鄭沖起身在房內渡了半天步才盤算一清說道:

  “此事不同尋常,只怕是侯垚設的一個計中計的局。”

  白濤一聽就傻眼了:

  “設的局?”

  鄭沖自信的道:

  
  “不錯,侯垚定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了大爺要去捉他的消息,提前藏了起來,

  所以大爺他們當日并未得手,礙于風聲嚴緊,他才未能及時把消息傳回來,

  而侯垚就一直藏身暗處,就等著你犯錯,

  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遲不回,早不回,你剛準備動他母親,他就出現了,

  此子好深的心計啊,如果我所料不差,他肯定要去州衙,或許府衙上告,

  我們縣衙怕是已經動他不得,

  官司不好打啊,我估計最多只能和解,侯福定然也是不能再關了。”

  白濤一聽傻眼了,當即叫道:

  “啊?那怎么辦啊……我這傷,豈不是就白受了?”

  鄭沖又渡了許久步,然后道:

  “為今之計,只有一條,坐實侯垚海寇的身份,讓他有口難辯。”

  白濤詫異道:

  “這怎么坐實?現在他人都不在村里了,怎么辦?別人又怎么會相信他是海寇?”

  鄭沖陰森森地道:

  “唯有劫獄了,你現在就去找大爺,讓他派幾個死士,佯裝前來劫獄救侯福,

  務必要失敗,然后留下一個活口,

  把臟水潑到侯垚身上,之后等侯垚被收監之后,再來大張旗鼓地劫走他們父子,

  這樣就能坐實了他私通海寇的名聲,之后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怎么處理,就隨你們高興了。”

  白濤頓時心花怒放道:

  
  “妹夫高明啊,好,我現在就派人去黑魚島。”

  鄭沖急忙伸手攔住:

  “不行,此事不宜讓旁人知道,你親自去一趟,且后日日出之前你必須趕回來,

  另外我還有一樣東西在大爺手上,你也順便給我捎回來。”

  白濤點點頭:

  “好的,我現在就走,不過妹夫,您讓我帶什么東西回來,我怕帶錯了。”

  鄭沖猶豫了一下才道:

  “是一支巴掌大的玉笛,如果大爺忘了你也可以提醒他一下,

  如果他不想給,你就告訴他,大人想要的東西不是他能捂得住的,

  只有將東西交出來,海馬才有機會成為海龍。”

  ……

  黑魚島上,

  余秀兒帶著十幾個兄弟和沉魚落雁姐妹,以及蔣弘在此蹲守了兩天,

  覆滅海馬幫的戰場就在黑魚島外十幾公里處,

  因為他們窮兇極惡的名聲,導致這一片海域基本無人敢靠近,

  所以即便十幾天過去了,依然沒人發現盤踞島上的惡寇已經被消滅了,

  在得了侯垚的授意后,余秀兒就急忙帶人趕了過來,

  主要是為了不讓來人看出破綻,他們必須把全島收拾、打掃一遍,

  然后就靜等魚兒上勾,按侯垚的分析,這官司其實雙方都很難穩贏,

  最終的走向就是雙方和解,不過對于這個結果白濤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畢竟他受了難以挽回的殘疾,若是沒本事報仇也就算了,

  但凡有希望,他就一定不會放棄,所以最后他一定會去黑魚島上求援,

  侯垚就是打算利用白濤派去求援的人給他們來個自曝其短,

  只是等了兩天都沒等到人,余秀兒就不免有些心急,

  有些擔心侯垚他們母子的安全,

  沉魚這邊便好言安慰:

  “秀兒姐,你是在擔心侯公子的安全嗎?他不是都去了州城嗎?

  有什么好擔心的?誰敢在城里欺負秀才老爺呢,不怕吃衙門的板子啊。”

  余秀兒心里很清楚,在城里一般不會遇上什么危險,

  但此刻就是急燥不安,怎么也冷靜不下來。

  “我知道,只是這心里就是靜不下來,也不知道相公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

  知州老爺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座師,但畢竟沒有真正的交情,

  唉,這又沒個消息怎么能不著急呢。”

  落雁也安慰道:

  “侯公子是有大本事的人,不就是個知州嗎?我覺得他肯定沒有問題,

  我們就等著聽好消息就行了。”

  余秀兒哭笑不得道:

  “不就是個知州?你知道知州是多大的官嗎?”

  落雁擺擺手道:

  “管他多大的官呢,反正再大的官也管不到我們頭上,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那要是拼不過呢?”

  “拼不過就回海星島去,他們難不成還能吃了我?”

  余秀兒微微搖頭,落雁的性子有點天真爛漫,這既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遇到喜歡的人,就是可愛無邪,遇到別有用心的人,那可就是取禍之根,

  說著就打算教育兩句:

  “落雁,我跟你說……。”

  此時忽然外面進來一個幫內兄弟道:

  “幫主,海邊來了一艘小船,船上是個獨目,殘手的人,快要到岸了,要抓過來嗎?”

  余秀兒一呆,隨即大喜道:

  “原以為是鉤一條小魚,沒想到抓住一條大魚。

  你先去把蔣弘叫過來,然后再去海邊把人押過來。

  還有,那個人認識我,待會我不能出面,你們都機靈點,別出錯。”

  幫眾嘻笑道:

  “尊令,是不是一會要叫沉魚妹子幫主呀?”

  余秀兒笑道:

  “不是幫主,是幫主夫人。”

  ……

  海馬幫原本在沿岸是有據點的,

  后面在海軍圍剿的時候被打掉了,

  現在海軍還沒有放松對海馬幫的警惕,

  據點自然也就沒辦法恢復,

  白濤找不到引路人,只能自己想辦法前往黑魚島。

  他連夜讓人駕船送自己到黑魚島附近海域,

  臨到岸邊才讓船下錨停穩,之后獨自駕著一艘小船上了岸,

  他不是第一次上島,但是這十多年來,

  總共上島的次數也不超過一手之數就是了,

  而像這次一樣,在無人帶領的情況下貿然上島還是頭一次。

  哪知剛下船就被兩柄鋼刀架住了脖子。

  “好大的膽子,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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