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蓉這么說，鄭娟點了點頭，“也是，陸天肯定沒有時間陪你東奔西跑，那樣的話，我都不放心。不獲獎就不獲獎，反正《我在人世間》，三部曲，靠版權一年一百多萬不成問題。再有一個月，《我在人世間》第一部改變的電視劇就要登上京城電視臺，要是收率高，就接著拍第二部。總之這三部曲，都要拍了。”
“娟兒，在商言商，拍電視劇是為了掙錢，不掙錢，就沒必要拍了。就算我沒有版權收入，振邦影視一年分紅，也有一二百萬，在港島，也沒有花錢地方，足夠了。”周蓉笑了笑。
“不行，就算掙不到多少，也賠不著。賠不著，就沒多大事。書拍成電視劇，對你的社會影響力，會有很大提升。意義不一樣的。”鄭娟沒有依著周蓉的話，說道。
“是啊，蓉兒，我覺得娟對，只要賠不著，或者賠不了多少，就把三部曲拍完。等到我們的孩子長大了，看著他媽媽書改編的電視劇，不知道要多開心。”陸天笑著說。
周蓉點點頭，“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到時候，你的電視劇小寧唱主題曲，玥玥去客串，想賠都賠不著。”鄭娟挽著周蓉的手臂。
“是啊，蓉兒。你的書本來就好看，我做一首主題歌，小寧來唱，怎么可能賠錢。還有啊，現在內地都喜歡看這樣的老片子，收拾率差不了。”陸天笑著說。
“娟兒，你看大家都說那能行，那就一定能行。我覺得不僅不會賠錢，還能掙個缽滿盆滿。之前拍《少林寺》，大家都不看好。結果掙了幾千萬。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鄭娟附和著。
“也是，當時想的，不賠錢就不錯了，誰能想到掙那么多錢。當時，陸女主是留給玥玥的，玥玥死活不演，小寧才演。陸天伱說，要是換成玥玥演女主，是不是能多掙不少錢？”周蓉問。
陸天搖搖頭，“不一定。第一版劇本，女主是大唐公主，是為玥玥量身打造的。假如玥玥演了，最后男女主人公沒有在一起，一定會引起觀眾的不滿。玥玥實在太好看，這么好看的大唐公主不要，一定要做和尚，誰能信啊。那個時候，小寧還沒有張開，不像現在這么漂亮，男主和女主沒有在一起，觀眾還能勉強接受。玥玥演，票房可能沒有這么好了。”
陸天這番話很有道理，的確，周玥實在太好看，始終正常男人捧著照片親上一天的。
這么漂亮的女生，放棄了，怎么說，都說不過去。
小寧演雖然有些遺憾，不過尚可以接受。
“也是，小寧主演，確實有玥玥比不上的地方。”周蓉點了點頭。
“陸天，小寧和玥玥關系那么好，現在不要孩子，怎么都好。將來要孩子了，住在一起就有些不方便了。”說到周玥和孫小寧，鄭娟說道。
陸天緊了緊抱著鄭娟的手臂，“其實也沒什么，你跟蓉兒一人都有三個孩子，不是一樣相安無事。孩子十歲之內，沒有什么思想，十歲之后有了思想，就送到國外，不在一起長大，就沒什么。”
聽陸天這么，鄭娟笑了笑，“也就是當爹的能這么想。我就是太忙了，不然，我的孩子一定我自己帶，不用別人身手。不過，這樣也好，要是在一起，多少有些尷尬。別人的父親一個老婆，咱家的爸爸有六個老婆，還可能有第六個第七個。陸天，你真的不會再找新的女人了？”
陸天搖搖頭，“娟兒，十年之內，你跟蓉兒都不會老，還會這么漂亮。玥玥和小寧就不用說了，這十年是她們最美的年華。奧利亞和珊珊要是身材調養好，同樣性感動人。有你們，我還想什么。再過十年，我就四十多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是需求最旺盛的時候，能讓每個人都開心就不容易，哪有精力找別的女人呢？”
“那再過十年呢？我跟娟姐徹底老了，對那方面也沒有需求了。你是不是該找了？”這個話題周蓉很感興趣，問道。
“蓉兒，那個時候，我都五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無力了。”陸天說的是實話。
從二十歲開始，基本就沒閑著。
到了五十，整整忙活了三十年。
到那時候，身體能不能跟上，真的不好說了。
聽陸天這么說，鄭娟卻搖搖頭，“我看你現在發身體，到六十也沒啥問題。”
“怎么可能呢，六十歲是要金剛鐵骨才行。總之，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陸天一本正經說。
鄭娟“嗤”了一聲，“你這句話，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你說曾珊是因為你被暈倒，小寧和玥玥是我們同意的，勉強還說的過去。奧利亞呢？你可是帶著曾珊去的庫市，不是一樣見色起意把她推了。千萬別說是為了國家買軍艦，就是不推奧利亞，軍艦一樣能賣來。陸天，我說的對吧？”
聽鄭娟這番話，陸天無言以對了。
是啊，當時去庫市，和奧利亞睡到一起，就是圓前世的夢想，睡一個俄羅斯姑娘。
雖然奧利亞是投懷送抱，實際是可以拒絕。
當時卻沒有拒絕，想都沒想，就把他拿下了。
現在想想，往回退之下，重新回到那個時間點，也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奧利亞推倒。
不僅圓夢，更是為了享受人世間的美好。
單論顏值，除了稍稍不如周玥精致外，不遜于鄭娟、周蓉、孫小寧和曾姍。
加上對俄羅斯姑娘的憧憬，沒理由不把她拿下。
假如，若干年后，又遇到奧利亞這樣的女人，自己是不是還會破戒呢。
陸天一下對自己沒有信心。
自己的確好色，這個確實是個問題。
見陸天不說話了，鄭娟嬌聲笑道，“怎么，不好回答了？”
“娟兒，奧利亞的事的確是我不好，以后不會了。”陸天承認了錯誤。
“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真的不會了！”陸天鄭重其事說。
“但愿吧……”鄭娟一臉不信的樣子。
每到這個時候，陸天知道讓鄭娟和周蓉盡快睡著，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三樓大臥室又響起開心的聲音，這個聲音，響了很久。
……
港島中文臺，外廳。
寧玥傳奇第一張唱片《星辰大海》今天正式發行。
簽售地方已經排起幾里地的長龍。
這一次孫小寧和周玥只簽售一萬張磁帶。
簽完為止。
也該，簽售長龍分為三段，第一段是簽售區，每次只有二十人。
這個區域已經交完款進到了簽收大廳，簽售區外院子有二百人。這些是搜身完畢，沒有帶違規品的。
每進到簽售區十人，就從外面放進院子里十人。
每個區域有條不紊，看起來秩序井然。
至于外面的人山人海，則由保安和警員共同執勤。
總體來說，經過這么多年的簽收，已經有了經驗，至少不會出大事了。
簽售之前，周玥和孫小寧已經在家簽了三千盒。
有這三千盒打底，簽起來游刃有余。
想看孫小寧和周玥的歌迷也算有福，雖然有鐵柵欄攔著，距離她們有十多米遠，可還是能看的真切。
這，值了。
從早上九點，到晚上六點。
除了中午吃點點心，周玥和孫小寧一直到都沒有挺過。
一白天，簽售了四千盒。
還有六千盒，等到明天和后天接著簽。
回到家里，洗過熱水澡。
累了一天的孫小寧和周玥急需要陸天的關愛。
今天白天，陸天陪著鄭娟在碼頭，沒有去電視臺。
白天沒有去，晚上一定要陪好了。
陸天知道，自己這輩子不算什么好男人。現在能做到的，就是讓每個愛他的人開心。
昨天晚上，讓鄭娟和周蓉高興。
今天晚上，同樣要讓孫小寧和周玥開心。
當然，幸福別人時候，也是快樂自己。
與人世間最美的姑娘在一起，還有什么比這樣的生活更享受呢。
午夜時分，喧鬧的小屋不再有聊天聲，恢復了平靜，屋里每一個人都在想著過往。
“姐夫，今天簽售四千，還有六千沒有簽。你說是明年簽四千后天簽兩天，還是一天簽三千呢？”
孫小寧回過神來，靠在陸天身上。
陸天摸了摸孫小寧光滑脊背，想想說道：“明年加加緊，簽四千。后天就周四了，爭取一上午簽完。下午去紅館轉轉，周六就是第二十九場演唱會。還要唱二十九首歌，簽售早一點完成，就能早休息一下。”
孫小寧裹了裹嘴唇，“也行……”
“姐夫，八點鐘各地反饋的信息，這張專輯賣的很好。港島今天五萬，內地八萬，灣灣兩萬，澳門一萬，其他地區三萬，一天銷量就達到了二十一萬。十天之內，盜版不上來，買上一百二三十萬不成問題。除了磁帶，音樂電視銷售了三萬盒，也創下可記錄。看來，我們這個組合還是挺有競爭力的。”周玥笑著說。
“當然有競爭力了。港島有數據報告。你們的專輯，一天之后的銷量已經進到1981年全面排行榜前世。別忘了，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照這個趨勢，一周之后，就能進到前三。一個月后，就能穩居第一了。”陸天興奮說。
“可比《戀曲1981》的銷量，實際上是下降了。這是為什么？”孫小寧不解。
“很正常啊，審美疲勞……今年要不是寧玥傳奇，這十首歌小寧一個人唱，銷量比現在能掉一半。”陸天說。
“也是，本來今年就沒準備出專輯，全身心投入演唱會。結果演唱會一開，需要新歌，姐夫的新歌就有了。不然，今年就準備出一兩首單曲，保持一下人氣和熱度了。”孫小寧裹了裹嘴唇說。
“所以說，想一直紅下去，就要有源源不斷的好作品。我現在，有些跟不上了。”陸天自嘲說。
孫小寧側過身，指尖在陸天身上劃著，“姐夫，有這三十首歌，我這輩子足夠了。你也不用太累，以后，一年寫出一兩首，給我和玥玥唱唱。”
“姐夫，今年演唱會掙的錢，遠遠超過唱片收入。娟姐說咯，以后不僅要在港島和內地開演唱會，還要在國外開演唱會。收入一樣不比現在少。不愿唱歌，就去拍怕電視劇和電影。不一定做主演，露露臉保持熱度就行。”周玥也側過身。
陸天坐在周玥和孫小寧身邊，吻了吻兩人臉頰，“玥玥、小寧，我跟你們娟姐商量了，明年紅館演唱會壓縮到二十場。太多了，觀眾和歌迷就不認賬了。娟姐還是想把演唱會盡快再內地鋪開，這樣才能才最大市場抓住。”
孫小寧點點頭，“內地現在百姓是不富裕，不過，架不住人多。有這么大人口基數，還是很容易掙錢的。不過，內地的體育場和體育館設施都太差，從港島運送物資成本又太高。”
“那內地市場我們也要先占上。好在珠江、滬市和京城我們分公司都成了規模，市場化運作有了條件，只要用心做，沒有問題。至于吉春，更多是我們的情懷。為家鄉人唱歌，就算不太掙錢，也沒什么。”陸天把未來計劃說給孫小寧和周玥。
“天哥，你說的沒錯。為吉春人唱歌，哪怕不掙錢也沒什么。”孫小寧用力點了點頭。
“姐夫，再有半個月我們就會吉春了，第一所捐贈的小學選址沒問題了吧？”周玥問。
陸天微微一笑，“沒問題了。白天，我跟大哥打了電話，他們選址在光字片和太平胡同交界的地方。這個地方，人口密集，很適合建小學。”
“那個地方要是建了，光字片和太平胡同的孩子，就不用跑到長樂小學上學了。”周玥興奮道。
陸天用力點點頭，“是啊，以前去長樂小學要走很遠，這所小學建成，以后住在這個片區的孩子就有福了。大哥說，這所小學要建成暖氣樓，讓在里面學習的孩子，冬天能暖暖呼呼的。”
“真的？”孫小寧眼睛閃著光。
“真的！”陸天揚了揚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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